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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巴里身著一襲華美的服飾,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從屏風之後款款而出。他面帶微笑,向著眾人優雅地揮動手臂,彷彿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到來。而下方的人們,則用盡全力給予回應,歡呼聲、掌聲如雷鳴般響起,震耳欲聾。
巴里剛剛落座,我正對面的一個座位上突然站起了一名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只見他扯開嗓子高聲呼喊著什麼,同時雙手還不停地揮舞著,動作誇張且富有節奏感,活脫脫像是某個未能入選的藝術系學生正在盡情展示自我。
此刻,坐在我身旁的費薩爾微微側過身來,壓低聲音對我耳語道:“他正在跟巴里將軍進言呢,聲稱外族之人不應踏入此地,應當被驅趕出去才行。”聽到這話,我心下了然,想來那個所謂的外族之人便是指我無疑了。
待那名年輕人慷慨激昂地講完一番話語之後,他以一種充滿挑釁意味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坐回原位。而臺下的眾多信徒們則報以熱烈無比的掌聲,顯然對於他所言甚是認同。
“阿德曼派向來如此,他們更為傾向於內部自身的發展,對外族可謂是極度排斥呢。”費薩爾輕聲嘆息道。
“既然如此,那為何你卻沒有這種排外情緒呢?”我好奇地追問道。
面對我的疑問,費薩爾輕輕抿了抿嘴唇,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道:“至於我嘛......呵呵,其實我還算好吧。”言語之間,似乎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與豁達。
巴里輕輕擺動了一下手,原本喧鬧嘈雜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恰在此時,負責端送飯菜的侍者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上前來。我好奇地環顧四周,發現每個人面前擺放的食物幾乎如出一轍——香噴噴的烤土豆、鮮嫩多汁的羊肉,還有一些樸實無華的蔬菜。
“那個人究竟是誰啊?為何老是惡狠狠地盯著我不放?”我滿心疑惑,不由自主地將頭歪向一旁,輕聲詢問身旁的費薩爾。
言罷,我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指向剛剛發表過言論的那位年輕男子。
費薩爾微微一笑,壓低聲音對我說道:“他的來頭可不小,他的名字叫阿德萊什·阿布本德,是阿德曼派報社社長的兒子。不僅如此,年紀輕輕的他還擔任著我們這裡最為年輕的市長一職。他力主徹底排斥所有外來人士,推行自由獨立發展之路。”
聽到這番話,我驚愕得雙眼圓睜,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這看上去未免太過年輕了吧,竟然已經當上了市長?”
費薩爾輕拍我的肩膀,安慰似的解釋說:“其實他也有三十好幾歲啦,但可能因為注重保養,所以顯得比較年輕而已。再者說了,他父親是報社的主編,人脈廣泛;再加上他自幼便前往歐洲深造學習,學成歸來之後自然是如魚得水。”
除了這種小插曲外,宴會的總體氛圍還是不錯的。酒足飯飽之後,費薩爾帶著我站在院子外面沒人的地方抽菸。
我有點抽不慣這裡的香菸,但手裡又沒有自帶,只好站在一旁。
“剛才巴里將軍表示有些話想要當面詢問於你,並吩咐稍後由我帶你前去會面。”費薩爾深吸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煙霧,不緊不慢地傳達著這一訊息。
聽到這話,我不禁感到十分詫異,疑惑地反問道:“問我?我能知曉些什麼呢?”心中暗自思忖,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之人,又怎會引起這位將軍如此關注。
然而,費薩爾卻顯得毫不在意,隨口說道:“實際上,我對其中緣由一清二楚。說白了,你無非就是公司推到前臺來充當擋箭牌的犧牲品罷了。”他輕描淡寫地說著這番話,彷彿事不關己一般。接著,他繼續解釋道:“你們這群人只是看重此地豐富的資源,但自身卻缺乏相應的技術支援。正因如此,雙方才得以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儘管費薩爾說得漫不經心,但正所謂言者無意,聽者有心。他的話語猶如一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令我驚出一身冷汗。
我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追問道:“什麼叫做公司推到前面的犧牲品?”聲音中帶著一絲惶恐與不安。
費薩爾見狀,用力將手中的菸頭踩滅,然後抬起頭看著我說:“因為你不是第一個來到墨蘭多格的沈氏代理人。而這個位置註定會被兩股勢力緊緊夾住,進退維谷。而且一旦你踏足這片名為墨蘭多格的土地,那麼你的老闆必然會對你棄之不顧,任其自生自滅。”說完,他便盯著我,看得我直發毛。
他的話聽得我越來越疑惑,我連忙叫停了他:“你說清楚,什麼叫我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