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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閻復禮明白了,“他在給我擋熱搜。”
&esp;&esp;還很有可能是公司用他們的戀情威脅降露,降露才這麼急著鬧翻。
&esp;&esp;但降露到底明不明白,他不用他這麼做。
&esp;&esp;“有通告嗎?今天給我安排一個,直播採訪什麼都行。”
&esp;&esp;菲姐立刻翻了翻,“有一個,你上部電影的直播採訪,娛樂性質的,你要去?你想做什麼?”
&esp;&esp;閻復禮:“不做什麼,你幫忙安排一下。”
&esp;&esp;菲姐太陽穴直跳,“復禮,你冷靜點,別做傻事,降露的事還有餘地,還能反轉,你別……”
&esp;&esp;閻復禮打斷了他,聲音竟還帶著笑,“我知道,我心裡有數,菲姐。”
&esp;&esp;菲姐一愣,電話結束通話了。
&esp;&esp;閻復禮總是這樣,他給她惹一堆的麻煩,像混世魔王一樣,可真到了關鍵時刻,他就會這樣,穩重,可靠。
&esp;&esp;散發著溫柔。
&esp;&esp;閻復禮重新開啟那扇關閉的房門,走到哭得淚眼朦朧的降露面前,微微彎腰,將降露抱進懷裡。
&esp;&esp;“我都知道了,但我希望聽你親口跟我說。”
&esp;&esp;“你說了,才能知道我的答案,不是嗎?”
&esp;&esp;
&esp;&esp;降露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不然幾分鐘前離開的閻復禮怎麼會又回來了,還這樣抱著他。
&esp;&esp;降露臉上掛著淚,表情有點無措地抱著閻復禮的臉,仔細地看他。
&esp;&esp;閻復禮心口一軟,抱起降露坐到沙發上,“別以為你裝乖賣可憐我就能揭過這事,我要聽解釋。”
&esp;&esp;降露的淚又掉下來一顆,“你是真的啊?”
&esp;&esp;閻復禮怕再看降露哭一會兒,他就真的心軟不問了,遮住降露的眼睛把他按在自己懷裡,“我當然是真的。”
&esp;&esp;降露白皙細長的手指攥著閻復禮的衣領,哭得哽咽。
&esp;&esp;閻復禮:“……”
&esp;&esp;嘆了口氣,另一隻手也抱住了降露。
&esp;&esp;他們初遇的時候,降露拄了個柺杖,他們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他叫了聲降露小瘸子,降露就表情冷漠倨傲的像個冰娃娃,之後對家七年,每次遇上,面對他的挑釁,陰陽怪氣,降露也是漂亮的眉眼唇角一挑,張嘴就譏諷回來,不落一點下風。
&esp;&esp;但誰能想到呢?這帶刺的白玫瑰,長著利爪的貓,私下裡這麼愛哭。
&esp;&esp;偏偏他還就受這個,降露掉個淚,他就心疼地想親他。
&esp;&esp;降露比在劇組時抱著還瘦,肩胛骨跟展翅欲飛的蝴蝶一樣,硌手。
&esp;&esp;降露蜷縮在閻復禮懷裡,聲音細弱含著哭腔,“可以再親我一下嗎?”
&esp;&esp;閻復禮撐著沒動。
&esp;&esp;降露:“老公……”
&esp;&esp;閻復禮咬了下牙,低頭恨恨親了口降露的耳朵,“快說,別撒嬌。”
&esp;&esp;平時連個電話都不主動打,這會兒知道叫老公了!
&esp;&esp;降露拱了下腦袋,把被親的耳朵珍惜地藏起來,道:“故事不長,跟所有的不幸一樣俗套,我有時會後悔,有時不後悔,但我……知道那是恥辱,所以不想讓你知道。”
&esp;&esp;“你應該聽說了我的家庭,我生父,是個混蛋,他一開始是沾染上的酒/癮,後來出軌,染上賭/癮,他很少回家,但每次回家,對我和媽媽,還有妹妹來說都是災難。我上初中的時候,媽媽身體就很不好了,她總是很累,頭暈,想吐,但我們誰也沒想起來讓她去醫院看看。”
&esp;&esp;“我們沒有去過醫院,生病就去藥店買/藥,去醫院對我們來說很遙遠,它甚至不在我們的潛意識裡。”
&esp;&esp;“所以媽媽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