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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當時的我看來是赤裸裸的挑釁,赤手空拳就可以打敗他,現在的我即使不靈活也有很大優勢,於是我再三確認,他不動搖:
“來,擊敗我。”
結局可想而知,我敗了,我輸給了他。他的拳頭隔著厚重盔甲擊傷了我的腹部。
“你現在知道,‘心’在哪了嗎?”
“不知道……”
他走到我的跟前,他同我說:“你相信你會打敗我,是嗎?”
我點頭,他又說:“那你就否認自己。你要相信你根本打不過我。”
這句話對我來說是恥辱,但因為是前輩所言,我也就當是個玩笑話了。否認自己?那我過去努力的意義是什麼?
直到幾個月前,前輩辭去了自己的職位,他將要離開了衛兵團,我再一次的向他請教。
這一次的他也身披了鎧甲,他很猶豫,更是沉默。
令我意外的是,這一次我一回合便將他擊倒,他苦笑著鼓勵我:“你,不錯,不錯。”
我贏了,但我一點也不自豪或是開心,我就看著前輩收拾行李離開了衛兵團。
大約在3周前,團內傳來了一則惆悵的訊息,孫摩鎧前輩,這位曾經戰功無數,堅守正義的衛兵離世了,在自己的家中,用繩子將身體懸浮在了半空。
我們都不相信這是他的本人意願,為此我執行了那一件任務,協同昂普德瑞的警官們調查一家惡貫滿盈的俱樂部——伊格斯坦俱樂部。
“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了,最近城裡動亂的這些人都是來自於這座俱樂部。”
“嗯,而這些罪犯都喜歡佩戴一對紅眼的美瞳,真是審美退步了。”
這些警官們還在交談,但我已經發現了異常。這些俱樂部成員並非都是對自己雙眼做了偽裝,他們是…杜沙特,“生命之地”便是他們的傑作。
我的任務便是前去抓獲這座俱樂部的負責人——艾奇遜·克萊夫。因為我的直覺告訴,這個人會給予我答案。
我們將其情報提供的酒店所圍堵,警官們從入口進入,而我爬至高處觀察目標動向。
確認了,那個傢伙便在8層的走廊間慌亂的逃竄。而我一擊破窗而入,將目標壓制在了地上:
“瓊斯戴衛兵團的,請你束手就擒!”
那中年的捲毛男人鬍子拉碴的,被我壓制後嚇得魂都飛沒了,待我將其套上手銬後他才結結巴巴的求情:
“不是,不是,我真不是故意殺人的!不是!不是!”
“你殺了人就是你的不對,你站在正義的背面,你就應該去為自己的罪行負責!”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是那人先殺了我的女兒,殺了我的媳婦…殺了我的母親!”
見著這罪人滿口胡言亂語,我將他拖到樓下交給警官並建議他們採用藥檢。
其中一名警官說:“好的,我們會負責任。”
可另一名警官發現了端倪,他核對了情報驚奇的發現,這被我抓獲的罪人不是“艾奇遜·克萊夫”!
我趕忙向高樓上走去,卻在樓道間被外面的閃光吸引,在外面的街道上,一名男子壞笑著向我看來,赤紅的雙眼…他才是“艾奇遜·克萊夫”!我即刻取出騎士長槍架在窗前向其方向瞄準。
(騎士長槍是近遠雙程武器,平時是個長槍,必要時可架槍托再開啟槍尖當遠端武器,子彈在槍桿下方依次放入,至多儲存7發。)
而在我瞄準的過程中,一把飛刀襲來正中我的手臂…我忍痛蹲坐在窗下,真實的疼痛感讓我回憶。
我看到了我第一次的失敗,我輸給了孫前輩。而現在,是我第二次的失敗,我被敵人的嘲笑聲灌輸整個大腦,我為什麼…會失敗?
行動結束後,我被送去了醫院,醫生說我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可我僅僅是手臂上的輕傷,怎麼會?
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算了,也許我該學會去相信了。
我的手臂被包紮的很好,平日裡也能自由活動,我帶著傷去了警局,我想透過被捕獲的“罪犯”而套取艾奇遜·克萊夫的更多資訊。
趕來警局時,是這位男人的第2次審訊,在上一次的審訊中他不斷的否認自己的罪行,他說他不認識艾奇遜,他只是被一個人欺騙了,欺騙到了酒店8層。
第2次審訊,我會參與其中,我也想從他的口中問出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見到是我,便又一次介紹自己的資訊:“傅翁琸,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