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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將舉行封宗大辯。辯題有二,其一是因為顧惜顏在神盟之約上無故失蹤,致使崑崙敗北,崑崙中有人要求將她依照宗規逐出山門,這次三聖遺老元清豐卻沒有制止;其二便是崑崙上下目前關於是否明確支援主公的最終落定,我們雖根植多年,但因牽涉重大又事出緊急,目前確實分化激烈。”
“哼哼,封宗大辯。我記得上一次崑崙封山,還是給青華二老做大喪。”
李易冷笑著說:“崑崙全宗,自首座宗主古南海以下全是剛直武人,當年我們榜下招賢被古禹嚴拒之後,我便曾笑言,崑崙八百里路三千眾,卻唯有杜若飛一顆玲瓏心,文能掌七賦武能悍馬取敵首,憑他一顆赤膽滿腔熱血外加三寸不爛之舌,定能在大辯中令四座歎服,全無抗手。”
李易看著二人目光堅毅地說:“此行要麼我們就留顆腦袋在中原腹地,要麼就帶點東西回來,我從來不做不賠不賺的無聊買賣”
說著,李易忽然提高聲線吩咐道:“客卿,傳書蕭邗,命他後日黃昏前率領前軍肆萬進駐碎葉城,等盧家把城關開啟,前軍直撲葭萌關,蜀城若能威迫而開就儘量不強動刀兵,入城後只准駐軍待命,不可輕敵冒進。命刁霖領中軍鐵騎在碎葉城修整三日,便取陰平道直奔青州南麓,到了龍亭也只可修整一夜,次日一早即奔赴青騎嶺待命。令都尉沙摩率領後軍叄萬,再十日後從風陵場開拔,入駐碎葉城後負責供給前軍和中軍的糧草軍械,同時協助盧鈞策重鑄巨城。整個軍中只有他有這個耐性,我相信不到一年他就會還我一座堅不可摧的巨城。至於袁氏父子,就交給王湛去操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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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客行南一時作了難。
“怎麼了?”
客行南有些犯難地說:“主公,其他將軍們都好辦,但陰平道崎嶇難行,刁霖年紀輕輕,所率領的中軍又都是北馬鐵騎,在西涼平原賓士慣了,我怕他經驗不足未必能如期而至,壞了主公大事,是否換老將田覃擔此重任?”
李易搖了搖頭,笑道:“放心,他會的,令中告訴他,他既然敢在吞日旗下當眾立誓,芒山大典前,我就一定要在青騎嶺看到他,要麼是他的人,要麼……是他的首級。”
“遵命!”
……
荒山靜林,疏影月光下,一駕好似幽靈般的轎子在山道上飄忽疾行。仔細一瞧,原來是四個穿著黑衫黑靴長相頗異的男人抬著轎子,這四人躬身駝背,驛馬骨奇高,就像長了兩個犄角,長頸長臂,疏發猴嘴,似人似猿;更神奇者這四人容貌一模一樣,竟然是孿生兄弟,他們臉上氣定神閒,腳下功夫也是了得,抬著轎子在崎嶇山道上疾行卻如履平地,穩得甚至轎中盧鈞策手中的茶水都未灑落一滴。
自出了碎葉城,盧鈞策的身上彷彿就被一座五行大山壓著,不能鬆一口氣。他端起茶盞復又放下,掀開簾子看山外夜深月冷,皺眉催促道:“再快些,寅時之前務必回到旬陽城!”
“諾”那四人異口同聲,登時腳下生風,如飛瀑激流般向山下奔去。
……
陳煜正要用晚膳,有一內侍輕聲走進來,見此形狀不敢上前,只能向旁邊一個看起來將近花甲的公公耳邊說了句什麼便悄悄退去,這公公望了一眼剛剛勉強嚥了一口鹿肉的仁宗皇帝,猶豫著不敢打擾。見狀,陳煜輕嘆一聲,問:“槐榮,怎麼了?”
原來這內侍長正是當初在芷蘿宮伺候晨妃的槐公公,自打晨妃死後,便又被仁宗調回未央宮,做了內侍首領。槐公公緩步上前,躬身低語道:“陛下,太長卿董呈和禮部孔尚書在殿外求見!”
“啪”仁宗忽然急怒,將手中的金箸重重甩在桌上,將碗碟砸碎了好些,怒斥道:“這兩個老頑固,朕還要如何寬慰,他們才懂得朕的難處,如今朕連用膳都不得一刻安寧。”說著,他憤怒地站起身來,一把拉過槐公公疾走兩步,一邊指著黑漆漆的殿外說:“槐榮,你去……去告訴他們二人,他們願意跪,就給朕永遠跪著,他們跪死了,正好出缺,多得是人等著補任。”
“陛下息怒,切莫傷了龍體!”那槐公公嚇得不輕,立馬勸道:“馬上就要封禪大典了,陛下可要保重啊。”
“呼”直聽了這話,陳煜才深深吸了口氣,又在槐公公的攙扶下坐回了椅上,雙目直冷冷地看這被自己砸碎的杯碟,良久才好似自言自語地說:“他們就這麼容不得朕安排,倚老賣老的狗東西。”接著,陳煜又冷靜了些許,忽然抬頭看著槐公公,好似慘然一笑問:“槐榮,如此看來,朝中對此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