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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品味。
少宗主咬牙,深深吸氣,“你等著,下次我帶你去亂葬崗,讓你後宮三千,夜夜笙歌!”
月情:“………少宗主,你真是我見過最熱心腸的人。”
她剛剛說完,小巷深處忽而又投過來一道影子,噠噠的馬蹄聲,剛剛出去的連絕又從另一頭繞了進來,看見他們兩個,頓在原地。
月情無顏見他,退後了一步,又退後了一步。
她的雙腿微微發軟,抱住寒煙,一步一步往後退,正這時,月情腰上掛著的白鹿館銘牌突然發光發亮,飛到半空中,她一怔,眯了下眼,腳下便陡然踏空踩空,猛地跌入一飄香氤氳的花池中。
月情從水裡冒出頭,咳嗽了兩聲,警惕地看向四周,這裡竟是個浴池,而她泡在溫熱水裡,裡邊透出茉莉的清香,至於方才的小巷與喧鬧的街道,一一消失無蹤。
白鹿館的銘牌在空中轉了兩圈,啪嗒一聲落在了一邊,她轉目去看,正正好看見了一套月白色的裙子。
月情撈起那銘牌,撫摸著上面的花紋,心中驚訝。
她眼眸發亮,稱奇道:“我收回那句話,看來秋苑才是最熱心腸的人。”
少宗主:“………”
灰藍色的咒文竟然洗不下來,月情仔細看了看,其實也並不難看,只是看不懂罷了,她也就沒再放在心上,換好衣服後,那白鹿館的銘牌果然又飛了起來,月情往前一走,正是回到了那條大街上。
她重新走回巷子,裡邊只剩下連絕,她看了兩眼,也不多問,只笑著喚道:“大王。”
連絕見她換了一套裝扮,沒有多說什麼,目光逐漸下落,月情垂著袖子,腰上的銘牌被遮得嚴嚴實實。
片刻,他抬起了眼,道:“他去追你了。”
月情反應過來他說得是蘇洛然,並無在意道:“是嗎?”
連絕看著她平淡的臉,低聲問道:“你不去找他?”
他果然是誤會了——
月情心頭猶如含了一口老血,說不清自己的心情,微微咬住牙根,含笑道:“我不認識他。”
連絕眼眸微動,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月情看著他抬手指天,赤心可由天鑑,深深道:“我真的不認識他,他是少宗主的舊相識,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連絕半隱在黑暗中,看著她,心中有一點異樣,半晌後,他道:“你不必同我說這些。”
月情在心中哼笑了一聲。
她微微歪頭,故意細聲細氣道:“我本也不想說他,可卻是大王一遍遍再提他。”
連絕頓在原地。氣氛忽而古怪起來。
他分明不是這個意思,可她這般一說,好似他正是這個意思。
若不知情的人聽了,只怕是要誤會他犯妒,竟逼得她抬手發誓,而至此時此刻,仍舊還在發怨,要她來哄一般。
連絕的眼珠倏爾轉動了一下,冰冷的眉間正如青天白日中多了一絲裂縫。
他從不會想這些,從前是,如今本更甚——
犯妒、發怨、哄,這些個字眼,著實令人髮指,而他為何會想到這些,皆因風寧與秋苑。
連絕眼眉中無端多了一絲惱意,看著她,止又欲言,欲言又止。
少頃,他才動了動唇,生硬地轉移話題,“蜻蜓沒有請你去看戲?”
月情看著他,眼中盈滿了笑意,連絕微抿唇,匆匆別開了眼。
她莞爾,一步步靠近至他身邊,仿若隨意道:“戲不重要。”
連絕的餘光已看見她靠近過來的影子,他未有動,卻無端地蜷了下手指。
月情見他不理自己,神色毫無變化,眉尖仍舊含著笑意,溫聲柔柔地問,“重要的是,方才是誰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