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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哪一齣啊?”聲音裡帶著師兄的威嚴,又藏著幾分調侃。
李重錦嘿嘿一笑,手忙腳亂地整理起衣衫,同時回道:“大師兄,這不是小師弟受傷了,我們正關心他呢。”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怎麼看都透著股子沒藏好的樂子。
雲述白也收了手,直起身來,神色自如地聳聳肩:“是啊,大師兄,師弟臉皮薄,我們逗逗他。”說著,還不忘瞥一眼江歸硯,眼中的笑意險些溢位來。
江歸硯聽著師兄們的對話,手指縫又悄悄撐開一點,偷偷瞧了瞧,見南宮懷逸目光投來關愛的眼神,心裡一暖,卻又羞於此刻的窘態,索性悶聲道:“大師兄……”
南宮懷逸幾步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江歸硯的肩膀,柔聲道:“好了,別鬧了,阿硯,你傷得怎樣?可還有哪裡不舒服?”話語裡滿是真切的關懷,和剛剛進門時的冷峻截然不同。
江歸硯這才慢慢放下手,臉頰依舊紅撲撲的,小聲說:“大師兄,我好多了,就是些皮外傷,不礙事的。”說話間,眼睛不自覺地看向地面,不敢與南宮懷逸對視。
此刻白若安身姿輕盈地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他面容清秀,眼眸明亮有神,恰似一泓清泉,此刻眼角眉梢盡是忍俊不禁的笑意。
早在片刻之前,他就已經全神貫注地將江歸硯背上那些縱橫交錯、觸目驚心的傷口都塗上藥膏。
:()蝶夢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