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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防備的張文軒腳下一個踉蹌,瞬間摔了個狼狽不堪的“狗吃屎”模樣。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裴書林瞬間破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笑聲仿若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引得學舍內其他學子也紛紛忍俊不禁,笑聲如漣漪般盪漾開來。

江歸硯順著靈力襲來的軌跡抬眼望向窗外,恰好看見陸淮臨站在不遠處,正惡狠狠地瞪著張文軒,那眼神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江歸硯緊繃的心絃也為之一鬆,嘴角不自覺上揚,跟著笑了起來。

張文軒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額前的頭髮凌亂地散著,狼狽至極。

他滿心羞憤,咬牙切齒地環顧四周,試圖找出那個讓他當眾出醜的罪魁禍首,然而窗外的陸淮臨早已不動聲色地隱匿了身形,一時半會兒哪能尋得見。

“究竟是誰?敢在學舍撒野!”張文軒怒吼道,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可回應他的只有學子們強忍著的笑聲,這笑聲在寂靜的學舍中迴盪,更顯得刺耳,讓張文軒的怒火噌噌直冒。

張文軒整了整凌亂的衣衫,抬手捋了捋額前的亂髮,竭力恢復平日裡的威嚴儀態,重新走上講臺。

“都給我安靜!”張文軒重重地拍了一下講桌,“今日這課業,耽誤不得,繼續聽講!”

學子們見勢,趕忙收起嬉笑,正襟危坐,課堂上總算暫時恢復了平靜。只是那書頁翻動聲、筆落紙間聲,仍難掩空氣中殘留的緊張氛圍。

江歸硯安靜地坐在一隅,修長的手指輕輕翻動著手中的書卷,神色專注而沉靜。張文軒呢,自始至終未曾再出言刁難,只當江歸硯是透明人一般,不予理會。江歸硯求之不得,正好落得個耳根清淨,全心沉浸在書卷營造的世界之中。

不多時,日頭漸高,午時將近,張文軒率先站起身來,準備帶著一眾學子收拾東西離去。恰在此時,門口傳來鄭公公那尖細又辨識度極高的喊聲:“陛下駕到!”

剎那間,屋內眾人的動作齊齊一滯,緊接著,門被緩緩推開,江錦墨大步跨了進來。這一瞬,仿若一道無聲的指令,除了江歸硯仿若未聞,依舊安然坐著,其餘人等忙不迭地起身,整衣斂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高呼“吾皇萬歲”。

裴書林見江歸硯還沉浸在書中乾坤,不禁暗自著急,悄悄伸手,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江歸硯這才如夢初醒般抬起頭,目光直直對上了正站在門口、目光沉沉凝視著自己的江錦墨。他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不慌不忙站起身來。

裴書林滿心以為江歸硯會像眾人一般,上前跪地行禮,哪曉得江歸硯全然不按常理出牌,徑直抬腳,穩步朝著江錦墨走去。

眨眼間,江歸硯已在江錦墨面前站定,微微仰頭,眼眸中閃爍著親近與信賴,脆生生道:“祖父,您來了。”

江錦墨眼中瞬間滿是笑意與寵溺,抬手輕輕撫摸著江歸硯的頭頂,柔聲道:“嗯,來了,祖父來接你了。”

這一幕,仿若一記重錘,狠狠砸在眾人的心間。周圍之人,除了裴書林早有心理準備,到底還能穩住神色,其餘眾人無不瞠目結舌,面露驚色。

尤其是張文軒,此刻他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躥腦門,滿心的恐懼與懊悔如洶湧潮水,將他徹底淹沒。他如何能想到,這個初來乍到的少年,竟是皇室血脈,還在皇帝跟前這般受寵!

江錦墨環顧四周,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所到之處,眾人皆低垂著頭,不敢與之對視。最後,他的視線落回江歸硯身上,眼神愈發柔和,開口問道:“今日可還學得順心?”

江歸硯微微點頭,笑容清甜:“回祖父,孫兒一切尚好,先生們所授知識,孫兒受益匪淺。”說著,他還側頭看了一眼張文軒,那一眼並無責怪之意,卻讓張文軒的心跳得愈發急促,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溼。

江錦墨順著江歸硯的目光望去,自然也注意到了張文軒的異樣,他神色未變,只是淡淡地開口:“張先生,朕聽聞你治學嚴謹,對學子要求頗高,朕的孫兒在此求學一些時日,往後你可得悉心教導。”

張文軒哪敢應承,慌忙跪地,聲音顫抖:“微臣惶恐,先前不知殿下身份,多有冒犯,還望陛下恕罪,微臣定當竭盡全力,輔佐殿下學業。”

江錦墨輕笑一聲:“不知者不罪,張先生快快起身,朕既將孫兒託付於你,自是信得過你的才學。”話雖如此,可那語氣中的威嚴依舊讓張文軒大氣都不敢出。

待張文軒哆哆嗦嗦起身,江錦墨又轉向眾人:“諸位學子皆是我朝未來之棟樑,望你們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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