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此招雖險,勝算卻大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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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不賭?輸了去後院學烏龜爬三圈!”
……
房璃是何許人也,同光宗頭號混子,聽到第一個音節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立即去看陳師兄的臉色,不懷好意地拖長了聲音:“哇哦。”
與此同時塵卿猛地一激靈,似乎終於想起跟在自己背後的是哪位,頭皮發緊。
她不輕不重地咳了一下,沒用,只好深吸口氣,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額——”
屋內有人眼珠一錯,旋即愣住,猛地用手肘捅旁邊的同伴;
一陣揶揄惱怒過後同伴也愣住,如法炮製地去捅旁邊的人……然後所有人都靜了下來,他們的目光越過眼淚快咳出來的卿師妹,落到了那道沉默矗立的黑影上。
死寂。
不敢置信。
……活見鬼了。
有人率先反應,大聲喊:“大師兄!”
“大師兄?”
“大師兄!”
如同幼鳥歸巢,弟子們“嘩啦”丟下手中賭局,其中幾隻腳趁亂踹翻棋局,幾隻手胡亂將賭金塞進衣袖,所有人淚眼朦朧地撲了上去,七嘴八舌道:“大師兄,你還活著?”“熱的!”“你怎麼到這了?”“見過徐道長了嗎?”“……”
“……”
陳師兄不言不語。
弟子們心虛得要命。
宗主常年不是遊歷就是閉關,日常修煉生息全權由大師兄代理,大師兄之於他們,等同半個師父。
——不,比師父還可怕,尤其是這種時候,普陳越是安靜,接下來的事情就會越恐怖。
“咯吱”,哪裡的骨骼響了一下,陳師兄緩緩抬頭,仍舊是笑眼眯眯。
“六博?”
弟子們:“……”
“牌九?”
弟子們:“……”
“還有投壺,我是不是該誇你們尋歡作樂之際還不忘練習準頭啊?!”
弟子們膝蓋一軟,嘩啦啦跪成一片。
陳師兄頭疼得很。
同光宗近些年擴招的一批資質雖好,但年紀小,一顆玩心沒人看著就關不住。
但他無論什麼情緒旁人都看不出,只有諱莫如深的臉色是真的。弟子們偷瞧著師兄的臉色,一時間悔不當初,只戰戰兢兢道:“我們知錯了。”“前幾日都沒有耽誤練功,今日是徐道長說可以玩我們才玩的!”“真的真的,徐道長說……”
“住嘴!”陳師兄的臉色不白反沉,活像一塊燒焦的鍋底,“徐道長徐道長,練功需寸積銖累,非一日之功,難道徐道長讓你們去死,你們也去死嗎?”
嘰嘰喳喳的鳥雀頓時靜的像被掐了脖子的雞。
陳師兄話說一半意識到不對。
——因為狴犴宮的徐道長倘若喊他們去死確實是有必要酌情考慮死一死的。
他頓了頓,話頭一轉,著重挑了中間的觀點延伸拓展。長篇大論後,房璃拉了拉他的衣袖。
塵卿難得高情商了一回,馬不停蹄地介紹道:“這位是普璃姑娘。”
照顧到苦主的情緒,塵卿沒有再提那令人難過的過往,而是簡單介紹了幾句。最後輪到房璃問:“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塵卿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一下頓住。
弟子中有人答道:“是徐道長找到的。”
房璃點頭:“徐道長真厲害。”說了跟沒說一樣。
她沒指望親自從這些弟子嘴裡套出什麼,因為她有一個萬無一失的盟友。
房璃坐在一旁歇息,看著陳師兄和一干同光宗弟子七嘴八舌地敘舊。凡人在修士中的存在感近乎於無,房璃很快就從那些隻言片語中,搞清楚了他們這一個多月以來的行動。
總結來說,就是逛街。
每日辰時,二十一位弟子散在城中各處,酉時,再回到地下城,將自己的所見所聞整理成字,交給徐名晟。
至於為什麼不用口述,弟子們支支吾吾說是練字,房璃卻明白,寫字是三思而落筆,比起口述而言,回憶的內容會更加完備,更加細節。
一個月過去了,她早就把金蟾鎮的人傀拋之腦後,此刻卻突然地回想起來。
那雙寒涼又毫無感情的瞳孔,蓄著冷硬的雪光,談吐之間溫雅,也擋不住內裡冷漠的事實。
實力倒是不俗,偶爾也挺貼心。
就是有點自負了。
連寫字這點都懶得解釋,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