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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線的進度,便過來同她說上一下。
春柳師姐不在,他自己一人又不會捶打金箔,切的捻子都快數不清了。便想著能不能來給師姐幫幫忙,但顯然這裡也沒有什麼他能幫得上的事情,甚至他在這師姐還要分心和他說話,手上的動作都變慢了許多。
“阿孃可說了是因為什麼事情?”少春柳一人雖然看起來不多,卻打亂了趙桑榆安排的流程,明日還能否續上捻金線還是個問題。
“沒有,師傅是悄悄帶她走的,我許久才注意到春柳不在房間裡,出去問了外面的繡工姐姐才知道。”
當時林非晚正靜靜地裁著捻子,全然沒有注意到一旁是否有動靜,許久都沒有聽到春柳的聲音,才發現她已經不在屋內。
“或許阿孃喊她有什麼事情吧,你先繼續安心地去做,不要耽誤了進度就好,回頭讓春柳自己來補上。”趙桑榆不知阿孃找她何事,先寬慰了林非晚兩句。
但是直到晚上天都黑了春柳都沒有回來,林非晚早早地便拿了燈燭在門口等她,她一出來,他就關切地出聲,“師姐小心點,別再磕著了。”
“放心啦,不會摔在同一把椅子上兩回的。”趙桑榆將手中的錦盒遞給林非晚,兩人一起往前走著,“錦姨怎還沒出來?已經這麼晚了。”
“繡坊的姐姐們說她日落時分和春柳一起回去的。”也不知今天大家怎都回去的這麼早,只有他還在這裡等著師姐捻線。
說來好奇,不知師姐讓他拿的錦盒裡是不是紡好的捻金線,便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錦盒,“師姐,這是今日紡好的金線嗎?”
趙桑榆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下,不知阿孃今日怎麼了,怎的一直喚人回去,等回家定要好好問上一番。
“我能看看嗎?”林非晚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她,滿是期待。
趙桑榆被他的樣子弄得有些好笑,這人不是已經見過她捻的時候的樣子了嘛,怎還仿若沒見過一般,無奈地對他點了點頭。
林非晚開啟錦盒,一根不算很長的捻金線閃閃的躺在裡面,他忍不住觸了一下,有著金屬獨有的光澤,但又比金子柔軟溫和許多,這線就如同淌在了他手心裡一般。
*
剛進府中,廚房的丫頭們便攔了她倆,“今日趙娘子吩咐了,無需去堂屋用餐,各屋自己領了飯菜就好。小姐是想現在領了還是待會再來。”
趙桑榆不解,阿孃一般都是出了事才會取消一起的晚膳,難道今日又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不成,“我待會再來。”又轉身看了林非晚,“我去找一趟我阿孃。”
如此說著,兩人便分開走了不同的路,趙桑榆路過西廂房的時候,裡面的丫頭們正其樂融融地吃著飯聊天,偶有一兩句聲音溢位,“那人怎人認不出自己的女兒啊。”
趙桑榆聽得覺得奇怪,怎府裡也有什麼女兒,便停了下來聽了幾句。
“是啊,一連指了好幾個姑娘。”
“誰會認不出自己父親啊。”
“就是就是,來騙人也不會尋個好點的理由。”
聽了半天都沒聽出個頭緒來,趙桑榆便繼續向母親的房間去了,還未等她敲門,便見錦姨和春柳從堂屋裡走了出來,春柳的眼眶還紅紅的。
“阿榆,你回來的正好。”趙春娘隨後也從堂屋裡出來,朝趙桑榆的方向過來。
“阿孃,今日出了何事嗎?”見春柳和錦姨走遠後,趙桑榆和趙春娘一起進屋,轉身將門關上後才出聲詢問。
“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來了個老人,想來你也見過了,自要找繡坊裡工作的女兒,帶他找了一圈他有認不出自己女兒,沒人說認識他。又在鋪子裡鬧了一通,也沒人認識他。但又想到春柳那丫頭是個孤女,便叫了她來問問。讓她從門縫裡看了那老頭一下,春柳說是不認得他,那人卻好似發了瘋突然衝出來拉扯春柳,把她嚇壞了,最後還是官府裡來了人將那老頭帶走了,我這才從回來,錦姨剛剛已經安慰了她許久了。”
春娘一通解釋,趙桑榆才知道明白過來怎麼下午人都一個個被叫走了。
“原是因為這個,那我等晚些時候,再去看看她就是,春柳近來膽小卻是小了不少。”
“嗯,正有此意,你兩人年歲相近,說起話來也更沒有拘束些。”
趙桑榆回房用了飯,休息了會,才換上了身舒適的衣服,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師姐,你可睡下了?”
是春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