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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陰陽怪氣地鼓掌,口口聲聲說著希望在雲州的帶領下,銘昌能開創下一個甲子的輝煌。
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鄭雲州一刻都不敢鬆懈,儘管他精力充沛,有精明的商業頭腦,和足夠大的野心。
沒多久,林西月就處理好了傷口。
女大夫帶她去取了藥,交代她一天換三次,洗澡時避免傷口沾到水。
再進去時,正聽見王院長說:“在瑞士讀博你說忙,不肯認識新的女孩子,現在回來也這麼久了,怎麼樣,身邊有中意的了嗎?”
長輩主動挑起感情狀態來問,多半是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鄭雲州撣了下菸灰,“直說吧,又是受了誰的託?”
王院長指了指他,笑著說:“你啊,說話哪怕肯委婉半分呢,也不至於快三十了還打光棍。倒真有一個,聶主席的小女兒子珊,今年二十四,在電視臺當主持人,算他們這一輩裡頂漂亮的了,人家想和你認識認識。”
他輕蔑地咦了一聲:“他聶家的女兒還愁嫁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
“小姑娘就是相中你了,那有什麼辦法?”王院長上前開了窗說。
趁這個時候,林西月才敢往門邊站過去,敲了敲:“鄭總,我好了。”
鄭雲州懶散地點了個頭,靠在椅子上伸長手臂,把煙捻滅在了水晶缸裡。
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經了他的手做起來,月下折柳一般的倜儻。
他站起來,對王院長說:“轉告那個聶什麼珊,她年紀還小,配給我也太不值了,看看別的才俊吧。”
看鄭雲州起身走了,林西月朝王院長點了個頭,也緊隨其後。
袁褚看他們出來,先開了邁巴赫的車門相迎。
寬敞的後座上,還遺留著鄭雲州脫下來罩在她身上的外套,精良昂貴的面料攤成黑沉沉的一團,像天際被揉亂的烏雲。
林西月覺得不好意思。
在它的主人伸手之前,她先一步搶過來抱在了懷裡。
鄭雲州疑惑地看她。
不等他開口,西月自己就先說:“我洗乾淨再還給您,還有那塊手帕。”
他深若幽譚的目光從她臉上刮過。
鄭雲州加重語氣說:“那你可圖省事,直接給我丟進洗衣機,它只能手洗。”
“知道,我會好好洗的。”西月溫柔地笑著說。
鄭雲州淡嗤了聲:“回了學校趕緊去換衣服,看看你自己,還笑的出來呢。”
西月低頭看看自己被血染紅的胸口,確實嚇人。
她點頭:“應該要笑的,不是誰都有運氣碰上鄭總。”
沒人比她更會說好聽的了。
鄭雲州不想笑,那樣顯得自己聽了她的吹捧,心裡多受用似的。
但他還是忍不住抬了下唇角:“是嗎?別人可都怕碰上我,躲都躲不贏。”
這也是實話。
趙家上上下下的傭人,就沒有不繞著他走的。
林西月搜腸刮肚的,現編了個理由說:“不會啊,剛才王院長不是說,聶小姐很喜歡您嗎?”
“這也被你聽到了?”鄭雲州挑起眉梢看她。
西月也大方地回望他,顯示出自己的坦蕩:“我不是故意要聽的,正好碰上了而已。聶主席......是我知道的那個嗎?”
鄭雲州起了幾分談興,雙手交握著放在膝蓋上:“說說,是你知道的哪個?”
西月說:“就是在您爺爺的葬禮上,擔任治喪委員會主任的那個,對嗎?”
他意興闌珊的表情僵了一下,旋即又笑說:“小孩子家,打聽的事還不少。”
也許是今天的鄭雲州太溫和,令人產生了他很好說話的錯覺。
又或許是午後明媚的天氣,讓受驚後的林西月昏昏欲睡,神思不免糊塗了六分。
可能別的都不為,只是那句小孩子家被他說得很動聽,像雨落松杉,讓她一時忘了分寸。
她居然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其實......知道很多關於鄭總的事。”
包括他爺爺參與過的戰役,為和平事業做出的偉大貢獻,他父親從地方開始的全部履歷,以及他立的科技公司fotobio,目前完成了規模化擴張,盈利模式清晰,且具備穩定的現金流,已經在開發新技術,進行ipo準備。
“是嗎?”鄭雲州微眯了下眸子,眼底掠過侵略性極強的暗光,嗓音沉啞,“知道我那麼多事情,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