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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斬釘截鐵道,“臨安伯謀反,爾等若想活命,儘快回營!蔡闖,還不快召集人回去!”
“是!”
蔡闖一動,其他的千戶們哪裡還敢多待,忙收攏自己的隊伍,呼啦啦瞬間走了個乾淨。
鍾可懷嘴被堵住了,一雙耳朵還留著,此時,充滿仇恨的目光看著黃胤恩,若是眼神可以殺人,黃胤恩已經被凌遲處死了。
黃胤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似乎只為說這兩句話而來。
張翰將鍾可懷提溜著,領著人來到岸邊的時候,他們原先備著的船已經一把火被人放了一把火。
“可惡!”張翰目赤欲裂,氣急敗壞地朝鐘可懷一腳踹過去。
一番救火之後,還剩下五六艘船,張翰領一半的人待命,將鍾可懷扔給了下剩的人,吩咐看緊。
賈琮這邊,發出了開炮的命令後,一發炮彈朝著臨安伯而去。
譚靖冷冷地看著這發朝他飛來的炮彈,參將侯登高猛地朝他喊,“伯爺,避開!”
譚靖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用輕蔑的眼神看著這炮彈,佛朗機炮,十年前他就認識了,中看不中用,若賈琮以為靠這一手就能從他手上逃出生天,那他就是在做夢。
“迎上去!”
兩邊已經打起來了,譚靖自然不用擔心手下人看到對方是自己人而有所退卻,兩軍對壘,若有個遲疑,便是自尋死路。
轟!
炮彈在譚靖面前落下,一陣火光騰起,彈片彈射出來,如一柄柄利箭朝四周人刺入,一名親兵撲了過來,將譚靖壓在身下,轟隆聲響起,譚靖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臨安伯醒來的時候,身穿囚服,被關在一處牢房裡,他吃驚不已,拖著手鍊腳鏈爬到了牢門邊,大喊道,“來人,來人啊!”
一個獄卒小跑著過來,看到臨安伯,滿眼厭惡地道,“喊什麼喊,好生待著!”
臨安伯只恨自己沒有死在海里,他閉了閉眼睛,忍著氣道,“這是哪裡?”
毋庸懷疑,他成了賈琮的階下囚。
“哪裡?自然是總兵府衙門的牢房裡,伯爺怎麼連自己的地盤兒都不認得了?”
“總兵府衙門?”臨安伯四處看看,只覺得這裡的確是好熟悉啊,他喃喃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獄卒沒好氣地道,“你自己通倭賣國,你不來這裡,誰來這裡?”
“賈琮呢?我要見賈琮!跟他說,我要見他!”
“將爺沒空見你!”
總兵衙門已經被賈琮接管,這裡頭自然都是他的人,包括這獄卒。
京城裡,入了冬,就飄起了鵝毛大雪,今年冬,泰啟帝似乎格外怕冷些,臨敬殿裡早早地就燒起了地龍。
宋洪手裡拿著一個密奏匣子,從外面疾步進來,小太監掀開了簾籠,一股熱氣迎面撲來,夾雜著龍涎香和藥味兒,燻得人一陣煩悶。
“咳咳咳!”泰啟帝咳嗽起來,御醫要用針,被泰啟帝擺了擺手,看了一眼宋洪手中的匣子,讓太醫下去。
“皇上,龍體要緊,該好好保養!”御醫起身跪在地上諫言道。
“行了,朕的身體朕如何不知,朕還有要緊事要辦,你先退下。”
御醫垂著頭,先緩緩退了出去,臨到了門口,聽到皇帝在問,“是江南來的?”
除了賈琮,不疑有他。
“是!”宋洪將密奏匣子遞給了皇帝,他忙退到了門邊,一向,密奏都不假他人之手,宋洪不敢逾矩。
皇帝開啟匣子,裡頭是一份密奏,一本賬本。
泰啟帝先拿了密奏細細地看去,是賈琮送過來的,一是眼下江南局勢,二是浙江總兵與倭寇這些年互相勾結;三是海運幾乎被江南世家壟斷,朝廷三令五申片板不得下海,而這些人卻透過海運一個個吃得滿肚肥腸,賺得缽滿盆滿;四是為了阻擾朝廷開海,這些人為非作歹,擅養私兵,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如今證據在手,涉案人員業已關押,最後,賈琮道,“僅臨安伯一家抄家所獲,僅白銀便逾四百萬兩有餘,再加上其他商鋪、田莊、書畫、珠寶等所得,臣預估不下於六百萬兩,遠超甄家。”
“而江南涉事的五家,臣以為,其家產同樣不可估量,臣不敢妄動,已經將其家產全部封存,亟待皇上派可靠之人前來進行查抄。”
皇帝拿著密奏的手正在輕輕顫抖,若只是說這些財貨也就罷了,後面,賈琮還說了自己的設想,一是神兵營的進展,這一次之所以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