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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皇后等人均是貴族之女,當閨女的時候,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裡聽說這官場上的“護身符”,也很是聽不懂,問道,“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聽著倒是挺順耳的。”
憲寧笑道,“皇伯孃是沒聽說過呢,聽說這是咱們大順官場上的‘護身符’呢,這賈呢,指的是原先的寧榮二府,如今的榮國府。”
“那金陵史莫非指的是忠靖侯府?”皇后大吃一驚,她知道,忠靖侯府是皇帝籠絡的人,很受重視,若背地裡是這等貪腐盤剝之輩,豈不是令人憤恨?
“是保齡侯府史鼐呢。金陵王就是王家……”
“在說什麼呢?”
殿門外,突然傳來了泰啟帝的聲音,皇后等人吃了一驚,忙起身去迎接,不等皇后拜下去,皇帝就握住她的胳膊拉了一把,“梓童免禮!”
皇后訓斥夏守忠,“皇上來了,也不提前通報一聲讓人去迎,豈不是失禮?”
“梓童不用責怪夏守忠,是朕不讓他通報的。”泰啟帝笑著問憲寧,“才聽你們在說故事,說的是甚?講來給朕聽聽?”
憲寧歪著頭道,“我要說了,皇伯父不許生氣,也不許怪曈兒。”
她膚白如雪,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清淩淩的,透出一股靈巧勁兒,一笑生輝,泰啟帝看到她,一日下來的疲憊都一掃而空,“朕不怪你!”
憲寧便將方才“護身符”的事說了,道,“才說到金陵王,皇伯父就來了,這金陵王,曈兒不說,皇伯父也當知道是誰了?”
“是誰?”皇帝說是不生氣,但聽到了這官場上如此黑暗一面,豈有不生氣的道理,眉眼黑沉,聲音已是透出縷縷殺氣來。
周貴人和吳貴妃倆嚇得兩腿都在抖,恨不得這會子就告辭而去,偏偏,哪裡有這個膽子?
一個不慎,皇帝滿腔怒火,說不得就要遷怒到她們頭上了。
“就是京營節度使王子騰家啊!”憲寧滿眼都是淘氣,讓人絲毫看不出她是故意在說這些,只當她去了一趟江南,回來說一些見聞。
“還有金陵好大薛,就是薛家了,聽說是紫薇舍人薛公之後,現領內府帑銀行商。”憲寧笑道,“不過,雖然說這四家很厲害,但都說江南有個土皇帝,比他們還厲害!”
這會子連皇后都嚇住了,瞪向憲寧。
皇帝冷聲問道,“誰家?”
“自然是甄家了!”憲寧道,“甄家便是座別院,都比我爹的王府霸氣,他家的院子快比御花園都要大了,他家的老太太把天下所有的菜蔬用水牌寫了,天天轉著吃,吃到一個月現算倒好。”
此時皇后也不怕了,反倒是驚住了,她朝一頓只吃五六個菜的皇帝看去,見皇帝的臉已經黑得快要滴出水來了,慌忙低下了頭。
泰啟帝徹底坐不住了,氣得渾身發抖,騰地站起身來,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憲寧等人愣了好一會兒,才起身跟著出去跪送,晚了一步,但皇帝肯定也不會與她們計較。
吳貴妃和周貴人嚇得差點癱軟在地上了。
憲寧則一臉哭相,滿腔哭聲地問,“皇伯孃,曈兒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對這個宮裡宮外最受寵的女孩兒,吳貴妃和周貴人是不敢責備,皇后自然是不會做那有傷兄弟情分,拖皇帝后腿,對自己不利的事。
“這不關你的事,只這些事關朝政,以後,不可再說了。”皇后諄諄善誘道。
憲寧小雞啄米般地點頭,也是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
臨敬殿的東側殿裡,忠順王剛剛趕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皇帝剛好進來,一眼看到了,不解地問,“你怎地來得這麼快?知道朕叫人去宣你?”
“非皇兄派了人去宣臣弟,實臣弟原本就有事想見皇兄。”忠順王忙解釋道。
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會在皇兄身邊安插人,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泰啟帝是這會兒氣暈頭了,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卻也沒有帝王與臣子道歉的道理,便俯身親自扶忠順王起來。
忠順王哪裡肯要他扶呢,忙一溜兒起來,從袖子裡掏出了摺子,“皇上,這是江南夏進那邊進上來的摺子,讓人秘密送到了臣處,臣不敢耽擱,給皇兄送來了。“
“進去說吧!”皇帝率先進了裡頭的暖閣。
忠順王跟進來,要行禮,被他一揮袖子攔住了。
皇帝坐在窗前的炕沿上,親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