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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翰林名額如此尊貴的緣故。
天色已晚,宋洪要急著回宮,也不多留。
賈赦和賈政率領眾人將其送走後回來,賈赦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恭敬地將這道敕封賈琮的聖旨供奉在了榮禧堂上。
榮慶堂裡,賈母正領著熙鳳、鴛鴦在旁邊幫忙掌眼,幾個體面的嬤嬤陪著,抹骨牌。
套間裡,今日,寶玉纏著老太太派人去把史湘雲接了來,姊妹幾個,加上寶玉,正樂得開心,聽湘雲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黛玉受不得這種吵鬧,聽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的碧紗櫥裡,拿一本書坐在桌前看。
一會兒,寶玉見黛玉不見了,就尋了過來,“妹妹在看什麼書呢?”
黛玉放下了手中的《東山苑詩集》,歪著頭一雙琉璃般雪亮的眸子看著賈寶玉,“我在讀《四書》呢,將來要考個狀元回來噹噹!”
她來了之後,與寶玉話不投機鬧了幾次。
老太太左右也勸過兩次,一處吃,又一處睡,少不得又和好了,只不過,好一陣,歹一陣,好的時候也不多好,歹的時候,也不像從前鬧得那麼兇。
寶玉也被襲人勸了兩回,總在黛玉跟前獻小意兒。
黛玉說話尖酸刻薄些,日子久了,他知道她原是如此慣了的,又覺著原該如此,她這樣的女孩兒,不管做什麼,說什麼,也都是對的,只要她理自己就好。
湘雲也跟著進來,笑道,“林姐姐,二哥哥,你們天天一處頑,我好容易來了,也不理我一理兒!”
黛玉放下了書,笑道:“偏是咬舌子愛說話,連個‘二’哥哥也叫不出來,只是‘愛’哥哥‘愛’哥哥的。回來趕圍棋兒,又該你鬧‘么愛三四五’了。”
寶玉笑道:“你學慣了他,明兒連你還咬起來呢。”
史湘雲道:“他再不放人一點兒,專挑人的不好。你自己便比世人好,也不犯著見一個打趣一個。”
黛玉心裡頭正不自在,她還不知道家裡會如何處置琮三哥哥,卻見寶玉就跟沒事人一樣,和姐妹們一塊兒打鬧,渾像是家裡沒事兒一樣。
越是這麼想著,越是不自在。
那一個還是賈家的子弟尚且如此,她呢,她一個人,寄人籬下,沒了娘,只剩了一個爹,如今在老遠的地方,這輩子不知道還能見幾次面,更是沒人為自己做主。
又叫她如何高興得起來。
“我並不比世人好,我也犯不著打趣誰,你們要嫌我,趁早兒離了我去,我也不怨誰!”黛玉一說,淚珠兒就滾落下來了,一陣喘咳上來,忙捏了帕子掩嘴。
寶玉在一邊急得團團轉,“你何苦這樣,琮哥兒好不好的,與你又有什麼相干,你只為了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白擔這份心做什麼?”
原來寶玉看黛玉手中看的詩集,翻開的正是賈琮的那一首《送師兄》,心裡頭一陣犯酸,便把這話說出來了。
“你要死了,我為誰白擔心了?”黛玉聽得心頭大震,一口血咳出來,雪白一塊帕子,染紅了一片。
屋子裡,不光寶玉急了,紫鵑等人也是嚇得臉都白了,正這當兒,外邊又嘈雜起來,說是前頭有人來傳聖旨了,一家的老少爺們都過去接旨去了。
今天晚了一點,沒有存稿,就這麼被動。
希望今天能夠至少存一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