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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胡作非為,將來好好一座國公府,就得斷送到你們的手裡,你們且問問,你們對得起祖宗良心嗎?”
邢夫人噗通跪下來,如此一來,王夫人也不好坐著了,忙起身要跪,老太太抬手攔住了,“這事與你沒關係,你素來知書達理,憐貧惜弱,慈孝仁愛我是知道的。“
這話,反過來的意思,邢夫人就全然不是如此了。邢氏跪在地上,一張臉臊得如煮熟了的蝦子,將王夫人恨到了骨子裡,卻又沒半點法子。
因為孃家的關係,邢氏在王氏面前,總是犯怵,直不起腰抬不起頭來。
“都是老太太體諒!”王夫人謙遜地說道。
“你也起來吧!”老太太看也不看邢夫人一眼,吩咐鴛鴦道,“去把我的體己,拿八百兩銀子出來,給那一對母子送過去!”
賈赦一聽這話,很是著急,忙道,“母親,這是為何?”
“為何?”賈母冷笑一聲,“你問問你媳婦!原本你那邊的事,我是不過問的,你都鬍子白了,又是當了官的兒子,我還管你屋裡的事?可你也不想想,你們不要臉,我活了一輩子要入土的人了,我也不要臉嗎?”
“是媳婦豬油蒙了心了,原想著,她養下這樣反叛的孽障來,哪裡還配要月例銀子,媳婦原也沒想都把銀子要過來,是鍾氏,她竟然一分沒用,原封不動地就退回來了……”
總歸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把個錢財看得如同眼珠子,過手的雁兒都要拔下三兩毛來,便顯得小家子氣了。
邢氏的話,還沒有說完,賈赦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他萬萬沒想到,邢氏居然如此大膽子,那月錢銀子,是她的嗎?
賈赦丟了好大一個臉,一怒之下,揚手就是一耳光,打得邢夫人滿地打滾,“混賬東西,誰讓你自作主張?”
賈赦忙又跪在地上,“兒子自己賠了這筆銀子去,萬萬不敢要老太太的,求老太太給兒子留點顏面!”
一連五日,賈琮告了假,並沒有來南書房上課,穆永祚知道,賈琮此時應當在大明宮裡為皇祖父壽辰寫《道德經》的字樣兒,才當了一天的伴讀,賈琮便由從九品升到了從八品。
他又沒了一個伴讀。
昨日,南安郡王府的世孫耿柏舟託東安郡王府世子穆永正給他帶了話進來,想要回來當伴讀,可這件事,又不是穆永祚能做主的。
午飯時,穆永正湊了過來,低聲問道,“四殿下,您給個章程,就說怎麼著吧?不管怎麼說,都要給那小子一點顏色看,難不成就這麼放過他?殿下的伴讀,是他想當就能當得上,不想當就能不當的?”
穆永祚翻了一頁書,想到那日,本來是想讓賈琮出個醜,多少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一些,誰知,反而還成全了他。
若明目張膽地對付,事情鬧開了,對誰都不好。
“隨你們,總之,不能鬧得不堪,將來還要在一個屋簷下讀書。再,柏舟那邊,讓他也不必多想,這伴讀的事,我瞧著看能不能求求母妃,別的,我也幫不上忙了。”
穆永祚想到這幾日,憲寧總不理他,心裡也不甚自在。
“殿下放心,出不了事兒,我們也就讓他難堪,既不打,也不罵,就讓他以後看了咱們繞著走,沒臉見人就是了!”
穆永祚想知道,到底有什麼法子,但想到素來,這位堂兄就不是個正經的,話到了嘴邊也不問了。
申時三刻,賈琮在上清道人算好的時辰上,正好寫完了最後一筆後!
他起身,雙手交叉,活動了一下指骨。
這五天時間,他每天寫的字數量不多,但其實,因為萬眾矚目,難免有些壓力,也就不那麼輕鬆。
孫強一揚手,幾個太監過來,小心翼翼地收拾賈琮寫好的字,待核對無誤,一筆不差,孫強朝賈琮道,“這幾日辛苦三公子了!”
“萬不敢!能夠效忠太上皇和皇上,為皇上排憂解難,天下兆民無不以之為幸!琮何德何能,能有此殊榮,感恩還來不及,何敢言苦!”
宮裡素來捧高踩低,比別處更甚,眼見賈琮身份高貴,乃榮國公長房孫子,又能這麼小一點入了皇上的眼,一夜之間,連升兩級,比之熬資歷的兩榜進士,不知道強了多少去,又聽說,忠順王府唯一的郡主又是他的師姐,孫強哪有不奉承的道理?
賈琮卻不敢領半分,謹言慎行,無半點驕橫,也著實令人高看。
出門的時候,元春遠遠地站著,朝這邊望的眼裡,含著晶瑩的淚珠,相處三天,賈琮對這位姐姐滿是同情,隻眼下,他自己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