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長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發抖,賈赦卻全然沒有把忠順王放在眼裡,他寧榮二府本來就不靠皇上過日子,這一次,不是叫囂著要虢奪寧榮二府的爵位嗎?
最終,還不是得灰溜溜地派人前來,幫寧國公府挑選承嗣之人。
看到賈赦的表情,忠順王就明白了,心裡冷哼一聲,卻也知道,眼下確實是拿對方沒有辦法。
“王爺,父債子償,父過子扛……父親對學生不滿,必定都是學生的錯……請王爺責罰!”賈琮忙道。
“今日就不責罰了!”忠順王對賈琮遞過來的這個梯子,非常滿意,看著賈琮,他似乎看到了寧榮二府敗落的希望,也和顏悅色一些,“今日本王與熊老先生前來,還有要事要辦,要不,熊老先生,簡拔的題,您來出?”
熊弼臣道,“如何簡拔,太上皇和聖上均有旨意,朝中用人,無外乎文與武,今日就分文試和武比,老夫主持文試,王爺就負責武比!”
此言一出,賈家玉字輩要參與的人臉上都呈現出了便秘之色,雖然祖上行伍起家,軍功封爵,可這麼多年過去,便是連榮國公代善那樣的英雄人物都沒有把兩個兒子教育成才,別說另外七房了。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此話不假。
“那就先文試吧!”熊弼臣一雙老眼,環視了一圈,道,“既然說到了從孝與盡忠之理,今日就以此為題,或為詩,或作詞,或攥文,以一炷香時間,評出優異者。“
榮禧堂裡,小廝們搬來了桌椅,賈政親自點了一根香,放在堂前,他和賈赦站立兩旁,忠順王和熊弼臣則安坐用茶。
兩人的目光也是主要落在賈琮的身上,見他沾墨,鋪紙,幾乎不假思索,就開始提筆寫起來,很是好奇,不知他寫了什麼?
榮慶堂裡,早有丫鬟將這邊的情形傳遞過去,丫鬟們儘量是報喜不報憂,先前丫鬟將忠順王有賞的事報了,賈母好生賞了那丫鬟一把錢。
此時,聽說既有文試,又有武比,正要印證了黛玉先前說的話,老太太和王夫人擔憂不已。
熙鳳少不得上前寬慰,“不是我說,咱們家裡這些人裡頭,寶玉讀書雖不甚用功,可那也是老爺拿他和外頭那些寒門子弟比,人家的孩子不讀書就沒有出路,身上擔了多大的干係,只有削尖了腦袋往死裡讀。可若是和咱們家自己的孩子比,誰又有寶玉這般勤奮的?”
一句話,老太太和王夫人都笑起來了,“你這話說得是!”
王夫人捏著帕子,沾了沾眼角,她方才也是慌神了,畢竟來的人是熊弼臣,曾經的太子太師,天下名儒,等閒入不得他的眼。
卻沒想到,不過是矮子裡頭拔長子出來,寶玉比別人家的人比不了,難道比家裡這些個,還比不上?
探春則深深朝熙鳳看了一眼,二嫂子慣會安撫人,她也很是好奇,難不成今日琮三哥哥沒有參與?
探春自是不會問的,她是二房的庶女,與賈環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婚事拿捏在王夫人的手裡,若是王夫人做個手腳,她將來的一生可就暗無天日,生不如死。
她從不敢和她那不走尋常路的娘多來往,而是親近王夫人,儘量討王夫人的歡心,為自己圖一個好的未來。
明知道賈琮是寶玉強大的競爭對手,她自然不會明面兒上偏向賈琮,是以,問都不敢問。
“琮三哥哥呢?他今日有沒有參加?”黛玉卻是不管,問了丫鬟。
這一問,提醒了賈母和王夫人,二人只以為黛玉是關心寶玉,倒也沒有多想,也問,“琮兒來了嗎?”
那丫鬟道,“先是沒見三爺的人,後來,是忠順王爺問起了,王命讓所有的爺們都來參加,說是等簡拔出了人選,再從中選一個合適的。“
所謂合適的,必然不是奪人父母唯一的香火,也要讓兩宮都認可的人,這麼一說,老太太和王夫人的一顆心又落了下來,這其中可操作性的餘地又大了。
黛玉心裡卻在嘀咕,文試與武比,不必說,必然是琮三哥哥佔鰲頭。
琮三哥哥的詩詞和字就無人能及,武比的話,他不是拜了一個什麼指揮使為師嗎?
聽說在宮裡就要和那些皇子們一起練習騎射,下了學還要去習武,賈家中的子弟,有這個向學之心的未必有這樣的好條件,有這樣的條件,比如寶玉他們,又並沒有這樣刻苦的恆心。
琮三哥哥兩樣兒都佔了。
今日這般苛刻的比試,倒好像是為了成全琮三哥哥一樣。
榮禧堂裡,寶玉提著筆,就跟魂沒了一樣,不論是“忠”也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