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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這群常年赤腳的原始人嬌嫩得多,況且她被綁在洞口,腳得不到活動,又遠離篝火,無法取暖,隨著夜色漸濃,氣溫漸低,她早已冷得瑟瑟發抖,腳是最先受不了的,幾乎快要凍裂開了。
好在聽了這麼久的對話,她偷學到一些簡單的詞彙,只不過原始人對於人的腳和動物的腳有所區分,她此時用的單詞是動物的腳,類似於中文裡的爪子、蹄子之類。
擔心這群野人沒聽清,她又大聲重複一遍:“蹄子!火!”
眾人頓時鬨笑出聲,洞穴裡充滿快活的氣氛。
林鬱望著笑得前仰後合的人群,詫異莫名,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又換了幾個更離譜的單詞,試圖表達腳冷需要烤火的訴求。
阿媽的理解能力很強,一聽就懂了,吩咐說:“蘭花,你把她帶進來吧。”
接著又把男人們叫過來,把剛才對張天說的話拿來告誡他們。
部落裡的人對阿媽的話是無條件相信,一聽這個野女人很有可能攜帶不潔之物,又覺得她面板這麼白確實很病態,說不定真的有什麼大病,立即退避三舍,生怕把自己給傳染上。
蘭花解開林鬱腳上的麻繩,扶著她,一跛一跛地走到篝火旁坐下。
她伸直了腿,凍得通紅的腳丫湊到火堆旁,手臂被緊緊綁著,她只能小幅度地搓手,朝手心裡呵氣。
身體漸漸暖和起來了,凍僵的腳趾也慢慢能活動了。
她繼續當一個觀察者,很快便發現男人們對她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只要她看向他們,他們就會立刻迴避視線,似乎在避免和她產生交集,哪怕只是視線上的交集。
包括那個三番五次捆綁她的叫天的年輕人,此時也躲得遠遠的,一副敬而遠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