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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的傳聞上看, 這個人的好意根本不為御門院家絕大部分人接受。
於是禪城真點點頭, 朝安倍有行問道:“晴明大人要復活了嗎?”
“近幾十年以來的事吧。”
“那麼,我會讓大家找回守護先祖的初心。”
安倍有行朝著她微笑, 眼睛彎彎的, 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溫和可親。
除開對晴明的推崇觀念以外, 這個人在各方面正可謂盡職盡責, 又絲毫沒有半點嚴肅的架子,想必作為代言人也一定非常好用。
禪城真已經開始在心裡盤算,如何讓他們將對晴明的崇拜轉接到自己的身上, 讓這一族的忠誠和狂熱為自己所用。
這其中的野心是她在兩年之前從未有過的。
為此, 她一定要成為御門院的家主, 一定要讓晴明在自己的任期內復活,更一定要親手重新將他送回地獄。
在開會之前,安倍有行又對她說:“按照次序,原本你應當坐在末尾。但你沒有正式接任家主,所以還是以晚輩的身份坐在我的旁邊吧……如果覺得無聊了,到時候可以猜猜哪一位是你的曾祖父。”
禪城真的出席並沒有引得其他家主過分關注。
「泰山府君祭」的存在讓每一任家主都得以長生,這就導致權利的更迭幾乎都是自然過渡。
這樣一代一代傳下來,可以說是每一代新家主都是舊家主選定的接班人,大家長們的權利在這種傳承中牢牢地被鞏固。
經過幾位‘安倍’姓家主同意過的安排,自然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如果禪城真在本代當主卸任——也就是時代發生劇烈動盪之前,不出什麼重大的錯漏,她的少家主之位應當是十分穩固的。
只是在散會之時,大概是出於對自己的實力和境界都沒資格穿著白衣,而禪城真一介新人卻輕而易舉辦到的不滿,一個扎著高馬尾的年輕男人在臨走時朝她拋下一句:“有空和我打一場。”
另外一位當主也向禪城真發出前輩的告誡:“咒術雖然也是陰陽道的一部分,但其他方面的修行也不可落後。”
禪城真第一次參加家主們的會議,但平時沒有錯過御門院家其他時候的重要場合。
想來他們是知道她在咒術界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