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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修建在加茂族地中的神社。
“是一間從平安時代就修建起的建築。往日很少有人過去,不過你是貴客,父親知道了不會說些什麼。”
豈止是不會說什麼,只要禪城真不把神社裡的牌位搬下來當球踢,加茂家主恐怕屁都不會放一個。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以自己與禪城真交好的決策為榮,家裡時常有酒會——作為特級咒術師、御門院家後裔的禪城真是個大人物,一定會收到邀請,而加茂芽吹作為家中待嫁的女兒是不便出席的。
但是她也聽得見席間的各種傳聞,包括父親在酒後當眾誇獎禪城前輩,說他當初一眼就看出還是三級咒術師的禪城真‘絕非池中之物’,講她在陰陽師中是麒麟一般的天才,在咒術一道也能攪動風雨化為龍。
末了,他拍了拍‘不成器’的兒子的肩膀,要他向禪城真學習,最好能拜她為師。
賀茂忠行是安倍晴明之師,如今加茂家的嫡子拜御門院的次代當主為老師,也算是一段佳話。
——當時的禪城前輩是怎樣拒絕的呢?
她說:“令媛是我非常照顧的後輩,再收令郎為徒,恐怕會亂掉輩分。”
和輩分相比,其實日本人更看重尊卑,而長居英國的禪城真更沒有這個概念。
加茂芽吹在聽聞這件事以後說不出的高興,她想好歹除了父母之外,這個世界上總有人重視她勝過優吾。
禪城真整理了一下衣衫, 便懶洋洋地順著加茂芽吹帶領的方向往前走。
為了填補路途間的空白,加茂芽吹在她耳邊絮絮叨叨地說起她小時候在族地裡發生的趣事。
禪城真在旁邊心不在焉地聽了,時不時地以一種饒有興致的口吻追問一下具體過程。
然而實際上她的心思早就飄到最近所做的事情之上——
拋下更大的籌碼,成功擠進咒術高層的內部。
她對外宣稱自己掌握了移植術式的技術, 但實際上, 無論是移植、複製、還是從無到有的創造, 以禪城真目前所研究出的成果其實都行得通。
只是後兩者的論調在出現在風氣保守的咒術師群體中, 恐怕回過於駭人聽聞。
不少御三家成員自豪的根源就在於高貴的血統, 要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