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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所謂的‘屬性轉化’?
因此她的眼神裡難免帶上了些驚奇。
葵瞧見禪城真如此疑惑,專門向她解釋道:“我雖然對很多事情一竅不通,但卻是一位母親。”
在禪城真很小的時候,葵就已經冠上了遠坂的姓氏,所以她對自己的這位姑母本身沒有什麼好惡,可是在葵說完這句話以後,她又感到非常驚訝了。
“孩子無論發生什麼事,做母親的人總是能夠看出來。”
葵漂亮的眼睛蘊含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柔:“將櫻過繼給間桐家是時臣的主意,他說為了櫻的以後著想,遠坂家已經沒有辦法為她提供庇護。”
“我不是魔術師,但也知道嫁給魔術師意味著什麼。可時臣畢竟是個溫柔慈愛的父親,所以選擇支援他的決定……”
“小真,你能把小櫻帶過來實在太好了。現在看起來,這孩子在那裡生活得並不開心。”
溫順、無害、適合做妻子的美麗女人,所能想象的最惡劣的遭遇,大概就是自己的小孩可能會在間桐家受到忽視。
如果把小櫻的遭遇如數告訴這個女人,想必她的姑母一定會經受不住這等可怕的現實,為世界觀的崩塌而哭泣。
禪城真無意刺激她,所以打算在櫻決定向母親敞開心扉之前,都不主動提起此事。
……然而做母親的女人們,既然覺得自己的心頭對孩子們有無限的愛意,那麼又為什麼還能做到將女兒送走時,除了暗自神傷地掉下兩滴眼淚外,還能表面上委曲求全地顧全大局?
壞人固然可惡,可是也沒有像童話裡的惡龍那樣,向村民要求一定要獻祭童男童女。
如果這個家裡真的有人有錯……作為父親的時臣沒錯,作為母親的葵沒有錯,那麼錯的豈不是可憐又可愛的小櫻——以及當初的禪城真她自己?
真正的錯誤就是她為什麼要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出生在普通家庭的魔術師,出生在魔術師家庭的第二子,出生在漠不關心的女人的肚子裡。
如果多一些堅持是不是能迴避這個悲劇呢?
給丈夫添點麻煩,不那麼善解人意地大鬧起來,要求他更穩妥更妥善地尋找解決方案。
想必那些對小孩有想法的壞人們一定會忌憚。
所以,可見好妻子和好母親的身份是相悖的。
想到這裡,禪城真為自己草率的想法覺得可笑。
抱著這樣想法的她,恐怕做不了任何一個大家族眼裡賢淑得體的家主夫人。
可是那樣也無所謂,禪城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弱小到需要討好所有人才能活下去的女孩了。
無論是小櫻,還是小堇她不會把身不由己的痛苦傳遞給周圍的一切人。
她笑了笑,以穩定溫和的語調回答道:“主要是曾經的姑父也在我困難的時候向我伸出過援手——間桐髒硯已經死了,繼承當主之位的只是一個沒有特殊身份的普通人。”
“小櫻繼續待在這個家族,沒有任何前途可言,血親分離更是沒有了什麼必要。於是我想,畢竟作為姐姐我有過在魔道上獨自前行的經驗,可以為她提供一些參考。所以小櫻可以作為弟子待在我的身邊。”
“謝謝你,小真,時臣在生前幫助過的人很多,但是沒有想到只有你在這時候站了出來。”
“實不相瞞,是雁夜拜託我的,”禪城真說,“雖然他沒有一定要我說的意思,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
遠坂葵頓時張望起四周:“那麼他人呢?那他為什麼不來親自見我?”
“可能像是羅賓漢那樣,遊俠一樣做完好事後面溜走了吧。”
禪城真隨口答道:“他多少是有些騎士精神和中二病在身上的,喜歡一個黯然退場的結局,你就不必繼續在意他了。”
——
旅行結束後,禪城真便開始著手準備評選典位魔術師的材料,本來萬事周全,只待自己的老師替自己打點一下各方面的關係。
可是在君主特蘭貝里奧看過以後,像是以前她在全體基礎科讀書的五年裡那樣,直接誇獎她說:“這內容用來評選色位都已經足夠了。”
於是在兩位君主的支援下,禪城真開始以色位魔術師的標準重新準備論文。
以新世代的身份,在如此年輕的年紀遭到了這樣的提拔,想來在日後難免因為這等恩德牽連進君主們的陰謀和鬥爭的旋渦。
畢竟禪城真的計劃就是如此,汲取更多的資源、獲得更大的力量,以便自己擠進旋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