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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緊跟著變得生硬:“不知道礦石科大名鼎鼎的優等生找我有何貴幹?”
“都說你有些憤世嫉俗,看起來確實如此嘛。”
禪城真打了個響指,不緊不慢地說道:“韋伯·維爾維特同學,你在這裡玩得很開心,但是埃爾梅羅的內部已經因為你鬧翻了天,瞧上去你簡直一無所知啊?”
提到埃爾梅羅,韋伯維爾維特就禁不住在心裡打鼓——君主的死亡當然是時鐘塔絕無僅有的大事件,他料想這件事傳回去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時至今日,冷靜下來以後,他在心裡不得不承認肯尼斯有著蔚為可觀的魔術才華,否定他的論文也不是因為嫉妒他有了一個開創時代的新發現……
這麼說來,被他盜走聖遺物的教授可算是經歷了一場無妄之災,就算他當眾奚落自己的行為實在刻薄,也不至於落到個失去生命的下場。
韋伯一直覺得自己對礦石科君主的死亡有一部分責任,自己遭到嚴厲的報復也是理所應當。
可是真當有人前來問責,他頓時慌了陣腳,以至於根本沒有去在意禪城真直呼姓名的無禮行徑。
“埃爾梅羅……目前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簡直慘得要命……先代的成果被掠奪,好多分家也跟著落井下石。背上了本來就不該屬於自己的債務以後,就連教室都被掛牌出售了。好多學生目前都無家可歸呢……”
韋伯抬起頭看看禪城真,壓根升不起半點為自己申辯的念頭。
畢竟埃爾梅羅學派原先是那樣一副盛況,有優秀的老師、有優渥的資源、有先進的設施,受到重視的她原本只需要埋首在其中好好做研究就夠了,結果到頭來全部都化成了泡沫。
“對不起……”
“說對不起可沒有什麼用,韋伯,是男人就該好好為這件事負起責任來。”
“就算是你這樣說我也……”
無能為力。
韋伯垂頭喪氣地想到。
他自己為了參加聖盃戰爭還找好友借了錢負債,目前造成的損失就算是賣了他也補償不了。
“我找你要的可不是一個空蕩蕩的態度,明明只是在日本待了一個月,怎麼染上了這種認錯不改正的習慣?”
禪城真拍了拍他的肩:“有興趣做老師嗎?韋伯。埃爾梅羅的勢力雖然已經被瓜分得所剩無幾,但是好歹還有一個名號在,就算是從零開始,也總比直接放棄要好。”
“回去整理肯尼斯老師的研究成果,買下教室、教授學生,一步一個腳印,沒準在我們活著的時候,還能看見埃爾梅羅重新振興的那一天……”
韋伯被禪城真的話打動了,他非常感激她能為他提出這麼一個挽回過錯的方案。
但他仍舊還牢牢記得自己只剩下兩百日元的經濟情況:“可是,我沒有買下埃爾梅羅教室的錢……”
“我可以借給你,”禪城真說,“不需要利息,只當我作為埃爾梅羅的門生出的一份力。”
她不會做虧本的生意,本金所帶來的利息不過是蠅頭小利,只要韋伯接受了她的無息貸款,其中的人情包括對埃爾梅羅的影響才是重頭戲。
而韋伯沒有意識到禪城真的盤算。
雖然光復埃爾梅羅學派只是一個空泛的口號,但是有這麼一位無私的志同道合的夥伴,他頓時感覺人生的道路並沒有那麼艱辛。
“此外,我還會在閒暇的時候整理肯尼斯師的筆記,不過,由於精力有限,在系統的歸類和詳細定義的闡釋方面還是要拜託你。”
“是我要麻煩你,禪城同學,”韋伯由衷地說道,“我先前對時鐘塔所謂的‘天才’嗤之以鼻,現在才知道我原來對你抱有多麼可笑的偏見。”
“今後還是需要你多多關照了,但買下教室的錢是你出資,日後的運營也該以你為主……”
“啊,忘了說了,我不參與埃爾梅羅教室。”
“什麼?”
韋伯為這展開頓時睜大了眼睛,就又聽見禪城真說道:“我已經加入天文科了,所以埃爾梅羅的學派復興計劃目前只有你一個人。”
那之前說得這麼義正辭嚴幹什麼……白白浪費了他那麼多感情。
拋開聖盃本身已經被此世之惡汙染不談, 禪城真直接在這場戰爭中賺得盆滿缽滿。
收穫了御三家的所學以後,她在喀耳刻的指導下掌握了希臘魔術,最後透過一系列操作在時鐘塔內初步具備了影響力。
禪城真前途大好、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