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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突然冒出來救你?我看起來像是個會對路人做慈善的人嗎?”
韋伯本來想說像,漂亮的女孩會在主角落難的時候跳出來仗義執言——那些漫畫和遊戲不都是這麼寫的麼?
但由於禪城真特地強調了這一點,他也不想讓她覺得他這個人極為掃興,所以話到嘴邊轉了個圈,然後才說道:
“不像。”
禪城真跟著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那就對了。”
“你難道對我沒有一點印象嗎?我們兩個是同在埃爾梅羅教室裡的同學。”
即便少女的裝扮再怎麼像霍格沃茲裡的巫師,韋伯也沒有將她往魔術師的方向聯想。
畢竟時鐘塔的人根本不關注外部世界的流行趨勢,像他這種會玩遊戲的傢伙簡直就是如同大熊貓一般的存在。
更別說主動去模仿普通人作品裡的神秘元素……就像巫師和麻瓜之間有壁一樣,這行為怎麼看都是一個局外人。
“我確實不喜歡社交……尤其是那些人情往來簡直一竅不通。”
尤其是韋伯只是一個鄙視鏈最下層的新世代,他哪怕在圖書館借閱魔術書,次數多了也會引發管理員的白眼。
不參與這些社交活動是韋伯最後的堅持和叛逆,反正在這個評價體系裡得不到高分,乾脆直接關上門來沉醉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到對於這女孩能記得自己的存在,自己又不能很好地叫出她的名字,韋伯感到了一些辜負她期待的愧疚。
“這樣說如何呢?我是禪城真。”
在時鐘塔裡很少見的日本名字。
這塊極東之地被時鐘塔視作魔術的荒漠,但偶爾也會出現一些讓人眼前一亮的人傑。
會在吹毛求疵的礦石科君主口中屢屢獲得誇獎的禪城真絕對能算在其中。
哪怕對這張可愛至極的臉蛋沒有印象,韋伯也絕對忘不了肯尼斯在批評完大家以後對她做出的特別表揚。
不過他當然不會對教授在提到這女孩的名字後又單獨批評他而耿耿於懷,倒不如說這一年內,礦石科被耳提面命學術的進度要以禪城為典範才是常態。
“我讀過你的論文……寫得確實非常優秀。”
但同為家系延續時間不長的新世代,韋伯對她那渾然天成的優秀感到氣餒。
聯絡到這一點,他可不認為這是一場命運巧合安排下的偶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