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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上沒說,我還能把夏油傑本人給塞回來?那就是我忘記寫了, 實在抱歉。”
禪城真替當事人回答了這個問題。
她的神情太過理直氣壯,以至於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從這句話裡聽出所謂的抱歉。
在兩天前, 五條悟發表完遺產感想以後, 便情緒低落地表示要把傑的身體帶回去重新火化安葬。
禪城真聽聞以後點了點頭,然後再度點了點頭:“是該把傑接回來了……等一下, 你要把傑的身體拿去火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其實還沒死?”
五條悟倏而睜大眼睛, 連湛藍的瞳孔都變得無比圓潤, 他不可置信地盯著禪城真看, 就好像自己朝夕相對的戀人忽然變成了長著小尖牙和尖角的惡魔。
“你說什麼?”
“我說傑還沒死,我沒把這件事告訴你嗎?”
“開什麼玩笑!當然沒有!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即便是貓,也覺得禪城真的這個玩笑有些過分了。
他圍著小真轉了一圈, 嘟嘟囔囔的好像積累了滿腹的抱怨, 最終又捨不得實施什麼實質性的報復, 只好動手把禪城真抱住,試圖把她悶死在自己的胸膛裡。
“抱歉啦,悟,這是最後一次了……因為事情實在太多了!”
禪城真當然不會將這種事視作真正可以忽略細枝末節,但是要是提前告訴五條悟的話,這個傢伙多半不會同意。
畢竟這是五條悟和夏油傑兩人都沒有異議的結局,他們是摯友,再親近的人也不能違背本人的決定。
所以她選擇在當時尊重夏油傑的命運。
只是咒靈操使在清算自己和摯友之間的糾葛時,好像完全忘記了他和禪城真尚且有一層盟友關係。
眾所周知,禪城真的敵人通常都會很慘。
但實際上,不被視作自己人的盟友的待遇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往輕點講,有人生不停地被她加大難度的韋伯同學,往重點講,有被羂索牽連得全族滅亡的加茂家主。
然而唯一讓她略感不快的是在聖盃中的合作者間桐雁夜,自己撒手人寰的時候死得倒痛快,還把和小櫻旅行的約定甩給她……斷氣斷得太痛快了,導致瓜分間桐家遺產時不能證明這傢伙還活著,要不是間桐鶴野識趣,否則還有的折騰。
關於還有利用價值的盟友未經她的允許死掉,導致後續生出許多麻煩,禪城真對此有很多話要講。
經歷了此等前車之鑑,禪城真在見面的時候進行一些預防措施,在事情發生後對當事人的身體動些手腳——
也是合情合理,不難理解的一件事吧?
靠收集眼睛發家的魔女,可不會對不尊重死者的行為有什麼心理負擔。
當禪城真抱著一隻粉紅色的小豬走出他們的家,五條悟根本抑制不住自己表情中的怪異:“你說這是傑?”
“沒錯,傑。”
禪城真說:“總得要有個臨時的身體吧,正好女神大人那裡有很多很多小豬。不過你放心,傑他絕對沒有這段時間的記憶……你可以摸摸它,餵它吃一點水果,不過不要喂太多。因為惠很喜歡它,來這裡一年胖了九斤。”
她把哼哼唧唧的粉色毛絨豬崽翻了過來,向五條悟露出柔軟的地皮。
然而五條悟的第一反應卻是從兜裡摸出手機,找到聯絡人裡的硝子,撥了一個影片電話過去。
——
“你們的事我不想參與,”說到這裡,九十九由基打斷了禪城真的講述,“但即便是夏油傑本人,而不是那個冒名者,他不也該是個通緝犯麼?為什麼會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這裡?”
她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
儘管咒術師都有攻擊詛咒師的義務,但介於她做了許多年特級咒術師,卻從來沒有主動履行過一次特級該有的義務。
因此,夏油傑究竟是詛咒師還是通緝犯都無所謂,她只是好奇他會出現在這裡的緣由。
“要解釋這個問題,就不得不迴歸這次集會的主題了。”
禪城真不緊不慢地說:“眾所周知,咒靈是人類負面能量聚集在一起產生的生物。咒術師能夠控制體內咒力的迴圈而不會外洩,而普通人則會因為無法控制而溢位……這就導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咒靈。”
“這種常識就不必再講了吧。”
“習慣性賣弄知識了,因為每次向高層演講的時候總要關照一下他們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