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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的模樣恐怕更符合共濟失調的二十一世紀當代大學生。
由於周圍人在生活中的無條件溺愛,禪城真已經完成從‘偶爾良心會掙扎兩下的廢物大人’到‘毫無波瀾的廢材大人’的順滑轉變,每天在家中的日常發言3差不多是‘這個好吃’、‘那個還有嗎?’、‘飲料的味道不錯’。
家裡人都出門了,直到她懈怠地打了個哈欠,開始為這個難得的假期專門去折磨誰比較好作考慮。
電視裡突然插播了一條臨時的新聞,報答在澀谷的地鐵站裡發生的突然事件,而與此同時,禪城真放在茶几上的手機也跟著響起來。
“喂?”
“這麼重要的時刻,禪城小姐不過來嗎?”
熟悉的聲音,懷裡抱著的粉紅小豬開始用嘴頂她的手。
禪城真輕輕地‘唔’了一聲,才把封印五條悟的計劃重新讀取進了自己的腦袋中。
“我覺得交給你們做挺好,俗話說,要避嫌不是嗎?我和悟那傢伙那麼親密……”
“小真——”
另一邊傳來了真人大大咧咧的招呼聲,不出意外是他從羂索手裡‘搶奪’了電話:“小真你還是快來吧!花御、漏壺大家都來了哦,這麼有紀念意義的團建怎麼可以缺席?快來嘛,快來嘛,小真!”
藍髮咒靈的聲音非常歡快,他的語速又快,語調又像是撒嬌,足以聽得出他在被困在澀谷站的人類中玩得非常開心。
但禪城真心知這是他們這些咒靈們的最後一次團聚。
——
在澀谷的地鐵站裡。
一場激戰以後,活著的獄門疆被拋在五條悟的面前,流淌著鮮血的眼睛在他面前展開。
五條悟本欲躲開,她和羂索拾級而下,披著咒靈操使皮囊的詛咒師站在身後朝他打了一聲招呼。
“喲,悟。”
就如同發現自己身後出現黃瓜的貓咪一般,最強咒術師猛然回頭。
他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明晃晃地告訴禪城真——
他應激了。
與此同時,原本和羂索一樣笑眯眯的禪城真突然暴起。
“羂老師以後這種活動就不要叫我們家悟了,今天我的貓一看到我就委屈巴巴地要哭了,雖然我們家悟性格不怎麼樣,但是一直是我的心頭肉,所以一哭我就受不了,以後這種活動我們小悟就不參加了——天殺的詛咒師我要把你的額葉切除改造,大腦重新程式設計塞進魔術禮裝做溼件計算機!”
——
禪城真和五條悟。
唯利是圖的政治生物和我行我素的五條家主。
這兩個組合湊在一起,要麼有人會覺得是一方對一方的矇騙,要麼有人會覺得是一方對另一方的利用。
畢竟其中的一方總是興高采烈地向周圍的人宣揚他們兩個是純愛,而後者總是用淡然的語氣說‘我認為我們還是暫時不要談婚論嫁為好呢’。
愛是最容易變質的東西,哪怕相當一部分人圍觀過他們倆的戀情,而高專時期的禪城真總是瞧上去對五條悟痴心不改……但漫長的時間總能改變許多事。
就像和藹可親的小真學姐成為咒術界赫赫有名的黑幕——
五條家的六眼雖然是個天才,但也很有可能是一個被過去熱戀的泡影釣著的傻小子、冤大頭。
最討厭爛橘子的人會喜歡上一個爛橘子,本身就是一件極為可笑的事。
但對於禪城真和五條悟來說,兩個人對外的宣稱其實都沒有說謊。
他們只是普通地談了一個太過漫長導致別人覺得疑影重重的戀愛,普通地因為一些可愛的‘小問題’而暫時擱置踏入禮堂的腳步,普通地十年如一日地依舊保持著純愛的濃度。
漫長的光陰總是會改變點什麼,就像高專的五條悟總是鍥而不捨地想把禪城真圈在懷裡,而現在的五條悟總是在向別人宣示主權的時候,試圖把自己塞進禪城真的懷抱裡,然後被禪城真告知他‘已經是一隻不小的貓咪’。
一切都好像在變,但只要最重要的沒變,所有的變化就只是讓他們的感情變得更美妙而已。
而現在,隨著咒靈祓除,詛咒師伏法,咒術界也因為這個事件產生巨大的動盪,那些可愛的小問題也緊隨之不再是個問題。
“悟大人呆呆的。”
禪城真吐槽說:“我明明事先已經向你透露過計劃了……然而還是差點被獄門疆抓了進去。”
聽了某個人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評價以後,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