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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厲害的千里馬,也無法勝過其他人積累上百年乃至於數千年的路途。
所以魔術界和咒術界同樣保持著‘血統優劣論’的觀點。
況且神秘這種東西,越是氾濫,越是會衰退和消減,這就導致了越是重要的研究,魔術師們便會將它們的資料藏得越深。
有成就的魔術師們大多都是參考著家傳的秘藏來取得自己的成果,而禪城家的家系早就已經斷絕,禪城真只能作為可悲的剛入門的新世代(new a)從頭開始。
想要從零振興禪城家基本上可以說是痴人說夢,這群傢伙就存著一些不可言說的別樣心思,就像有些魔術師會向有些強大的派閥獻上忠誠,以成為分家的代價獲取他們魔術刻印的分株。
禪城家的人也同樣想要走上捷徑,扒拉著自己家的族譜,找出了一個許多年前就已經離開本家的魔術師,寄希望於沒有後代的他能夠選中禪城真這個擁有優秀資質的血親作為繼承者。
他的研究能夠被好好地發揚光大,禪城真能少走幾十年的彎路,而禪城家魔術師日後繼承到的魔術刻印也會更加深刻豐富。
在禪城真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沒有誰問過她這個當事人和她母親的意見,那群人便把她打包給了一個名義上是她‘曾叔祖父’的老人做學徒。
比起魔術師,這個如同榕樹般乾瘦枯涸的老人更像是縮在古宅裡終年不見太陽的食屍鬼。
他對她的態度不怎麼好,每回打量禪城真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物品或者牲口,自然不會將她當作親人或者真正的學生看待……她在那裡待了有兩年,吃了無數古怪的藥劑和調配身體的東西。
這對魔術師來說很正常,許多流派都會採用魔術來改造□□。為了減少移植魔術刻印時產生的排異反應,也同時為了能在到達探索那個夙願的道路上走得更遠,絕大部分的魔術師們都有著為此奉獻身軀的覺悟。
除卻打幼年時期的嚴格修行以外,服用藥物改造自己的大腦和內臟並不稀奇。
禪城真為此時常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然而這些痛苦也不能向他人傾訴。最讓她感到不安的是,她根本不曾被告知過那些藥物的真正作用,除了痛苦之外,禪城真根本不理解自己的身軀中究竟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