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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師有什麼好前途。”
可這段話並沒有打消男人的疑心,他露出並不信服的神色:“可是我看你和那些咒術師走的很近。”
“禪院家的人告訴我,你是和一個五條家的人接觸後,才冒出去專門學校做咒術師的念頭。”
他挑起眉頭:“那個名叫五條悟的小子,好像在咒術界很有名氣……他是你的男友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覺得找到靠山就可以隨心所欲,那麼到頭來就只有被男人拋棄的結果。”
“如果你能像葵那樣和一個出身名門的男人聯姻,那我也不會反對你的婚姻。時鐘塔裡的貴族們這麼多,而你好好的魔術師不當而去做咒術師,簡直就是自甘墮落。”
“你是禪城家的繼承人,如果日後生出有天資的小孩,那必定要冠上禪城的姓氏。且不談你和五條會不會走在一起,但是你為了這點就在重要的事上鬆懈……女人果然就是女人。”
這句話讓禪城真極度不舒服,禪城和禪院是親戚,各自都有著非常不盡人意的地方。
她沒少在禪院家聽見對女性的貶低之語,雖說是以客人的身份入住,絕大多數人都對她都保持著最基本的禮數,但是追在她屁股後面,跑來跑去時常搗蛋的可惡表弟,每每只要一張口就能暴露這種古老大家族真正的陰暗內涵。
“可惜無論怎麼樣,有天資的是我這樣的女人。”
禪城真的目光又回到庭院裡,看著庭院中的母女三人:“你很瞧不上女人吧?然而和魔道最接近的,依舊是我和我的表妹……姑姑她知道你私底下是這樣看她的嗎?大概是知道的吧。”
“畢竟你自卑又自傲的氣質根本就藏不住,”她隨口說道,“怪不得母親會離開你。”
庭院中的遠坂凜碰巧抬起頭,朝著禪城真招了招手,小真迎著她的目光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在走向庭院之前甩下一句話:“既然你一直都在強調家族對我的支援,那就再多打一點錢過來。”
——
禪城真走到宿舍門口,剛一推門,一隻體型巨大的白色貓咪就黏黏糊糊地蹭了上來。
“怎麼不接電話?”
他彎腰抱著小真便把她往沙發上帶,毛茸茸的腦袋在她的頸窩處蹭了蹭,白色的細碎頭髮掃來掃去,弄得禪城真有些發癢。然而就算到了沙發,五條悟也不打算撒手。
宿舍裡的沙發不是很窄,但是兩個人這個姿勢的空間利用率很低,因為小真完全可以說是被可惡的白色大貓圈在了懷裡。
她的心裡難免生出某些奇異的感想:譬如說才遇見五條悟的時候,少年人的身高完全是在中學生的正常範疇。但是一眨眼,他就從高個子的男高中生,化身成在新幹線上每每都要被人仰望的高大建築。
禪城真每次和五條悟跑出來的時候,根本就不用擔心和這傢伙失散,因為他在人群中是比道標還要明顯的道標。她把這話說給五條悟聽,五條非常先入為主地認為小真是在誇他帥氣。
被這樣大隻的生物圈在懷裡,當事人不由得感到拘束:“好啦,我調了靜音……悟大人能讓出一點位置給我嗎?”
五條悟動了,但是也只是移動了一下膝蓋:“就這樣坐吧,最強咒術師貼身給你做保鏢呢,。”
“那是不是還要支付報酬?”
小真頓時擺出一份可憐巴巴的模樣:“可是小真的經濟情況真的很拮据,光是為了讀書就已經負債累累,之前還被監護人警告說家裡為她付了太多的賬單,不得不住在親戚家混吃混喝……恐怕支付不起這樣昂貴的委託費。”
“很窮嗎?這樣就沒辦法了啊?”
雖然嘴上的語氣像是在指責‘你這個窮鬼’,但是五條悟根本就沒有鬆手的徵兆。就強行推銷自己的服務這一點,他心安理得的態度已經超越了太多的金牌銷售員。
——不愧是最強!就連推銷的手法也是惡霸級別的!
“雖然說看在我們的交情上,可以給你免單,但是要是別人知道五條悟被白嫖,那又成何體統?”他偽裝出沉思的樣子,又很快恢復大大咧咧的姿態,隨意伸出手掌在禪城真面前揮了揮。
“所以就繼續給悟大人做跟班還債吧,順帶一提,以我的身價,和你的薪水,要給我做苦工做到死才能結清哦?”
“做到死?你是什麼黑心資本家嗎?就算是三百日元的時薪,以特級咒術師的價格來算,也不至於要做到死吧?”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像現在這樣不稱職,明明許多工作都是悟大人在做。以後你要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