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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放下一個禁止通行的「帳」,保管一隻蟲子都溜不出去。

現在提出要間桐家地圖,只單純是安撫間桐雁夜,為了給他找點事情做。

以免在決戰的時候腦袋裡充斥著各種胡思亂想,導致到時候berserker的表現不佳,起不到牽制archer的效果。

送走間桐雁夜以後,禪城真隊伍內部又開了一個小小的會議。

畢竟拯救小櫻的事情再怎麼重要,那也得在擊敗遠坂時臣之後——禪城真其實覺得這兩個人同時活著其實並不衝突,但畢竟要考慮間桐雁夜的感受。

“明天這兩位御主打起來的時候,caster會告訴我們言峰綺禮的位置,他好像是個太極拳的高手……甚爾君不會對和神父戰鬥懷有什麼芥蒂吧?”

“我對和五條家的神子戰鬥都不懷什麼芥蒂。”

禪城真被這話給說得心頭一梗……事到如今,她已經不懷疑伏黑甚爾知不知道五條悟和她之間的關係了。

這傢伙絕對知道,否則他絕不會在當初接電話的時候故意說什麼‘全國空降’,但每每這種玩笑話都點到即止,硬要追究又沒有特別的深意。

“那就儘快把他那只有令咒的手臂攢下來給我,可好?他此前是聖堂教會的代行者,應該會自恃武力,不可能第一時間用令咒召來英靈。”

伏黑甚爾朝著她比了一個ok,禪城真又轉頭朝著百目鬼吩咐道:“你到時候就去教會一趟吧。archer職階的獨立行動能力很強,少不得在遠坂時臣死後,和其他御主定下契約繼續活動。”

“雖然我不覺得其他御主會放棄刷下這樣一個強敵的機會,但……言峰綺禮是離他接觸最多的那個人。為了防止這種情況,你要把冬木教會這幾次聖盃戰爭多餘的令咒都帶回來,無論用什麼方法,明白嗎?”

間桐雁夜絕不瞭解禪城真為他的這次勝利耗費了多少苦心。

他想要證明自己優於時臣,想要粉碎那個男人令他感到自卑的優雅和從容,想要報復遠坂時臣辜負他託付葵的信任。

儘管仇恨之心在胸腔裡熊熊燃燒,但他為心愛女人的幸福而戰,又在這場戰爭中不惜殺死這女人心愛的丈夫,這種行為和出發點的矛盾性絕對無法忽視。

他究竟能不能戰勝遠坂時臣不提,但倘若在殺死遠坂時臣的那個關鍵點,因為覺察到這一點而猶豫不決而錯失獲勝之機,那又該如何呢?

禪城真自然是不可能主動跳出來為他做心理輔導,這時候就應該為間桐雁夜安排一位不被設防又可以現場觀摩的助手。

——

當粉色頭髮的英靈出現在那位優雅魔術師的身後,被火系魔術重度燒傷的間桐雁夜,此時只能從喉管發出‘嗬嗬’的氣音。

“caster嗎?是綺禮讓你出現在戰場上嗎?”

遠坂時臣對caster的出現並不驚訝,他從容地收回自己的魔杖,甚至沒有去檢查一旁倒地的敵人的狀態,仿若敗在他手下的間桐雁夜只是一隻不值得一提的蟲豸——

他最恨他這樣的儀態,一如當年在葵面前,他和遠坂相比的相形見絀。

只是間桐雁夜這時候已經顧不得重溫這份熟悉又陌生的屈辱,他因為痛苦而麻木的大腦轉了轉,來不及困惑於caster為什麼會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遠坂時臣的身邊,便反應到自己遭遇了背叛。

caster是遠坂時臣一方的英靈,禪城真騙了他!

要麼她根本不是caster的御主,要麼她就是和時臣同一個陣營,總而言之這是一個騙局。

然而因為自己的疏忽,他根本沒有餘力使用令咒,令berserker回到他的身邊,只能伴隨著被燒焦的劇痛,眼皮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模糊。

如果間桐雁夜在這裡死掉,想必心裡一定懷揣著對遠坂時臣和禪城真這份卑鄙的憤怒和詛咒。

想到還在蟲窟的小櫻,他的心情猶如掙脫地獄的惡鬼,滿是水泡的喉嚨裡不斷髮出滿懷怨懟的氣音。

“他擔心自己的老師受到傷害,特意讓我過來看看呢。”

遠坂時臣發出一道狀似無奈的嘆息:“綺禮這孩子……”

caster笑眯眯的,好似在為這師慈徒孝的感情也感到高興。

她注意到時臣身後的那塊被燒焦卻仍在蠕動的漆黑人形:“啊呀,berserker的aster好像沒有徹底死掉呢,要讓我補上一下嗎?”

“不必了,就讓他在安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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