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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等我尾款到手了,肯定請你吃飯。”
“希望你知道是我給你打尾款。”
“那我現在請你吃飯?”
等到他們兩人逛進一家超市的時候,禪城真才驚覺伏黑甚爾口中的‘請吃飯’並不是在開玩笑。
她難以想象這個平時在她面前充當人頭收割機的男人竟然還肩負著‘家庭煮夫’的雙重頭銜,以往接頭的時候,他們三人能在外面的餐廳解決,就在外面的餐廳解決。
禪城真不做飯,堇不會做飯——她才被她從御門院家的祭壇裡解救出來剛滿一年呢,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待在倫敦的時鐘塔裡,而英國菜又往往難吃得要死。
才在時鐘塔讀書的有段時間,因為不熟悉路況,禪城真只能每回在食堂裡吃鷹嘴豆泥糊和黑布丁。
她深切地懷疑這片土地是否有因為人類對食物味道怨念而催生出來的咒靈。
至於伏黑甚爾,禪城真絕對不會探究單身男人的生活自理能力,況且禪院直哉每回吹噓他表兄的優點,其中也不包含‘甚爾君做飯好吃’的功績。
但這男人走進市場,開始有模有樣地挑選起有機蔬菜,告訴她怎麼判斷洋蔥的水分和新鮮程度,以及哪種甜椒的口感最好。
這時候禪城真還秉持著某種懷疑的態度,可是等他買好魚和肉以及各種調料,繫著剛買的圍裙在廚房的案板前喀嚓喀嚓切菜的時候。
她的腦海裡瞬間浮現起一個念頭——
壞了,這男的來真的。
……但是他做出來的料理的味道和品相是真的好。
等到那一箸薑汁燒肉入口之後,禪城真的腦袋裡空白了一秒,又瞬間浮現出一個片語,おふくろの味(あじ)【媽媽的味道】。
這傢伙、真的?簡直突然賢惠得不可思議嘛。
禪城真在震撼中久久難以回神,喃喃說道:“要不然我待會洗碗吧。”
百目鬼當即想要幫陰陽師攬下這個活,怎料伏黑甚爾率先開口:“不,我來吧,你不是還要準備計劃嗎?今晚上的對策。”
斯忒諾跟著若有所覺:“你打算怎麼做呢?靜觀其變,還是主動出擊?”
“既然已經把握了棋子,就應該主動出擊了——”禪城真回答說,“在archer組退場前,我希望他幫我刷掉一組勁敵。saber的御主非常理智,恐怕不那麼容易再參與混戰了。”
“而征服王卻可以在大庭廣眾下將自己的御主拎來拎去,所以我打算給我的同學韋伯上點難度。”
【作者有話說】
韋伯:?
聖盃戰爭的第三夜裡, 在韋伯落腳處附近發生了一場混戰,起先是ncer和rider,後來berserker也參與其中,saber的御主果然沒有再讓她攪進這攤渾水——
除非是迫不得已的遭遇戰, 或者是出現能收割的大好局勢, 衛宮切嗣大機率不會讓saber參與無意義的戰鬥。
但archer組的情況就截然不同, 遠坂時臣對英雄王的約束力似乎不大, 亦或者是遠坂家無聊的風格不足以取悅吉爾伽美什。
這位王者熱衷於在戰場上走來走去找些樂子, 只要被rider或者berserker稍微挑釁就會按捺不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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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caster的挑撥離間在其中起了作用, 遠坂時臣再度用令咒勸諫英雄王不要使出全力, 這種妨礙王獲取樂趣的行為讓吉爾伽美什大為不悅。
於是在第四天夜裡,在rider和archer的遭遇戰中,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遺憾退場。
“所以,明天晚上就到雁夜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禪城真撥弄棋盤上的象棋棋子:“我會弄出一個大動靜, 為你和遠坂時臣的決戰為創造出相聚的場合。”
“archer今晚上的表現你也看到過了,非常亮眼——不, 應該說要是他正常發揮的話, 這次聖盃戰爭應該沒什麼懸念才對。所以,重點不在berserker和archer身上, 而是時臣和你的對決……你有把握嗎?”
“很拙劣的激將法。”
間桐雁夜冷笑, 這個動作牽動了肩頭的肌肉, 讓他不得不用完好的右手按住自己的左臂, 才能忍耐住刻印蟲竄動時帶來的異樣感。
“這是真心實意的關心,可別誤會我的好意。”
禪城真沒有像往常那樣用客套話迂迴:“如果你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