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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哈哈,另一個警察說。

&esp;&esp;——喂,問你呢,後座上像苦力鬼魂的姑娘。

&esp;&esp;我想說對不起,我忙著思考1976年的女性不是害得自己被強姦就是送上門去挨男人操,但我沒有這麼說,而是說:

&esp;&esp;——不好意思,您說什麼?

&esp;&esp;——你選拉斯塔還是社會主義者?我們等你回答呢。

&esp;&esp;——這條近路要開多久?

&esp;&esp;——你要是不冷靜下來,表現得好一點,那就會越開越久。還有……他血逼的搞什麼?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喜歡他媽的菸灰落在我的制服上。

&esp;&esp;——那就拍掉唄。

&esp;&esp;——拍你的卵。

&esp;&esp;——那就停車好了。引擎也需要休息一下。

&esp;&esp;他們停下車。我都懶得說我必須回家了。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午夜過後只穿一隻鞋走在希望路上的女人不可能必須去任何地方。也許大選舉辦得有點倉促。也許共產主義沒那麼可怕,我聽說古巴人不生病也沒有爛牙。也許這是個兆頭,說明我們見過世面了怎麼的,因為新聞時不時用西班牙語播報。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都厭倦了等這兩個警察把我扔在哪條陰溝裡。我希望我害怕。有一部分自我知道我應該害怕,也希望我害怕;說到底,假如我不害怕,這說明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兩人靠在車上,堵住我身旁的車門。這會兒我可以從另一側跳下車逃跑,但我沒有。也許他們並不打算強姦我。也許他們打算做些事情,無論好事壞事(甚至有可能是好事),都比我這一整個白天和一整個晚上的無所事事強得多。現在已經是清晨了。這是他的錯,他的保安的錯,該死的和平演唱會的錯。這個國家的錯。上帝的錯。上帝之上的存在啊,真希望他們快點完事。

&esp;&esp;——昨晚的《斯塔斯基和哈奇》絕了。那一集絕對沒的比!斯塔斯基被注射了秘密毒藥,對吧?哥們兒有二十四小時找到給他注射的人,否則就會撲街——

&esp;&esp;——我就從來分不清誰是斯塔斯基誰是哈奇。他們為什麼總那麼碰來碰去的,像兩個雞姦犯?

&esp;&esp;——朋友,東西到你眼

&esp;&esp;裡不是屁眼人就是雞姦犯。一個男人都有女人了,你覺得那是因為他是屁眼人。這個劇集太牛逼了。不過我實在想不通車怎麼可能飛得那麼高那麼遠。

&esp;&esp;——你想試試嗎?

&esp;&esp;——弄死後排上的小甜妞?

&esp;&esp;聽見他們提到我,我說,

&esp;&esp;——我們是要去海文戴爾,還是我應該下車繼續走?

&esp;&esp;——哈,你知道你在哪兒嗎?

&esp;&esp;——金斯敦還是金斯敦。

&esp;&esp;——哼哼。誰說你在金斯敦了?我說甜妹子,我和我同胞,誰比較可愛?你願意挑哪一個當男朋友?

&esp;&esp;——假如你們要強姦我,那就快點強姦吧,然後把我扔在你們扔女人的陰溝裡,就別拿你那張擦屁股的破嘴來煩我了。

&esp;&esp;香菸從警察的嘴裡掉了下來。兩人面面相覷,很長時間沒有開口。長得我都記不清有多久了,不止一兩分鐘。很可能比五分鐘還要久。他們不但沒有和我說話,彼此之間也不再開口,就好像我的發言抹去了他們會對彼此和對我說的所有話。我沒有道歉,兩個陌生男人開車帶一個女人去了一個她不認識也不想去的地方,你說她應該怎麼想?午夜時分,在這個地方,她全部的指望就是黑夜不會湮滅她的慘叫。

&esp;&esp;他們送我回家。抽菸的警察說,下次要是你想自找強姦,早點告訴我們,讓我們把你留在發現你的地方就行。兩人開車離開。

&esp;&esp;那是四個小時以前了,我直到現在還是睡不著。我躺在床上,穿著我穿了一整天的衣服,沒有理會疼痛的雙腳和弄髒床單的塵土。我很餓,但我沒有動彈。我想撓我的腳,但我沒有動彈。我想撒尿、洗澡、沖掉已經過去的那一天,但我沒有動彈。我最後一次吃東西是昨天早晨,吃的是半個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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