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搖客(1976年12月2日)_羅爸爸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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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羅爸爸
&esp;&esp;現在聽我說。我警告過他,你們都知道的,我高貴的先生們。多年以來,我一直在提醒大家,永遠是親近的人,無論是朋友還是敵手,會給他帶來一大堆麻煩。我們每個人都知道至少一個例子,對吧?他們那種人總是那個樣子。總是有點子,但永遠拿不出半個主意。總是有許多盤算,但永遠沒有任何計劃。就是這種人。我的這位朋友,全世界最大的超級巨星,但把來自貧民窟的一條最卑下的靈魂當作朋友。我不會點名說我提醒歌手要當心誰。我說,有個和你很親近的人,他除了會拖累你之外什麼都不會做,聽見了嗎?我跟他說這個都說累了。煩了,累了。但他只是像他那樣哈哈大笑,淹沒整個房間的大笑。聽著像是已經有了計劃的那種大笑。
&esp;&esp;人們認為我徹底瞭解所有事情。這不是假話,我了不起的先生們,但上帝知道,有時候我知道得太遲了,知道得太遲會怎麼樣?還不如根本不知道呢,這是我母親常說的老話。對,比不知道更糟糕,本來全都是現在時,一眨眼你就不得不和突然過去時打交道了。感覺就像一年後才發現有人搶了你的錢。
&esp;&esp;所以請看著我。看見了嗎?從西邊的老墓地、南邊的港口和更南邊的西金斯敦?都是我的地盤。八條巷擁護人民民族黨,所以他們管他們自己的事兒。但還有我們和他們之間的地盤,我們必須為此爭鬥,兩家總有一家要吃虧。他以前住在特倫奇城,所以有人當他是人民民族黨的走狗。但我願意為他吃一顆子彈,他也願意為我吃一顆。
&esp;&esp;但那些新人,從來沒跟著慢搖跳過舞,也不在乎精研舞步,那些新人不為任何人做事。我擁護綠色的牙買加勞動黨,警長殺手擁護橙色的人民民族黨,但那些新人只擁護屁股口袋裡的東西。你甚至沒法控制他們。
&esp;&esp;今年早些時候他去巡演,出發前請我和他一起去見見倫敦城(我當然沒法去,我打個盹,貧民窟都能變成末日戰場),他把某位同胞留在了家裡。他剛出門,那些小子就叫來了叢林的貧民窟小子,因為他們有個巨大的盤算。這個盤算太大了,就像電視上演的那些大盤算,漢尼拔·海斯和庫裡小子去搶銀行,順便還能睡到交錢給他們的性感姑娘。我和警長殺手,我們儘量維持和平,每次有事情超出控制,比方說有人殺小學生搶她的午飯錢,強姦正要去教堂的女人,犯人往往都出自叢林這種地方,他們生下來眼睛裡就沒有光明。歌手的朋友就把這麼一群人請進歌手家裡,盤算他們的陰謀。
&esp;&esp;眾王大獎賽前一週的一個訓練日,五個叢林人開車來到開曼納斯賽馬場,等待一局都沒輸過的頭號騎手走出停車場。他穿著賽馬服剛出來,兩個人就上去抓住他,用麻袋套上他的腦袋。他們帶他去了天曉得的什麼地方,對他做了些天曉得的什麼事情,但總之星期六他輸掉了他參加的三局比賽,都是他應該能輕鬆獲勝的比賽,包括大獎賽本身。星期一他跳上飛機去
&esp;&esp;了邁阿密,然後噗的一聲就沒影兒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連他家裡人都不知道。賽場作弊和賽馬一樣古老,但小人物這麼掙一大筆錢也太快了。太快了。騎手消失的同一個星期,兩個叢林人也噗的一聲消失了,就好像從沒出生過一樣,而那位同胞突然決定去衣索比亞朝聖。我對拉斯塔法裡崇敬到了極點,一個人也確實應該回他心目中的祖國去看看。但不知怎的,就在大家都忙著要錢的時候,最有錢的那位同胞卻突然溜了。天曉得那筆錢到底去了哪兒。
&esp;&esp;這才只是開始。接下來各種各樣的壞蛋都去了歌手家。騙子帶著偷雞摸狗的計劃走進應該用音樂洗滌心靈的聖地。我記得那裡曾經是每一個人——無論你站在哪一邊——都可以進去躲子彈的庇護所。進了他的門,會打中你的只有音樂,整個金斯敦獨此一家。但那些該死的傢伙用毒電波汙染了那裡,他們還不如某天早晨走進錄音室在控制檯上拉屎拉尿呢,我就不具體指名道姓了。到歌手巡演歸來的時候,叢林歹徒正等著他呢。腦袋比磚頭還蠢的牙買加男人。他根本不在乎歌手在巡演,完全不知道什麼賽馬不賽馬的,也從來沒欺騙過任何人。叢林崽子說,陰謀是在你的地盤上策劃的,所以你要負責。然後他們帶他去希爾夏海灘,說今天請你吃魚。
&esp;&esp;這些都是他親口告訴我的。現在他能直接和上帝還有魔鬼交談了,讓他們以不同的方式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