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線/美國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哭包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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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電影裡挨黑ji巴操的白種女郎。但其實你想叫想喊想號,對,我讀過《嚎叫》,傲慢的白小子,你他媽覺得我是來自貧民窟的黑人,所以就不認字了?不過事情和傲慢的白小子沒關係,而是你確實想號叫想嘶吼,但你不能號叫不能嘶吼,因為號叫嘶吼就意味著認輸,而你不能認輸,不能向另一個男人認輸,不能向一個白種男人認輸,不能向任何一個男人認輸,絕對不行。只有你不號叫,你才不是娘們兒。你天生不能號叫。
&esp;&esp;走出監獄,說去他媽的聖經,肉洞就是肉洞。要麼存款,要麼取款並留下點什麼。你要麼是存款者,要麼是銀行。不管你是哪個,進了監獄,你的屁眼裡永遠會塞著東西,鐵欄杆後面的屁眼加起來就是一條運輸線路。東邊的屁眼把東西送進西邊的屁眼,目的地是南邊有錢或有其他貨物的囚犯。小袋裝的可卡因、益達口香糖、好時巧克力、士力架、銀河、大麻、大麻膏、尋呼機、牙膏、減肥藥、佳樂定、撲熱息痛、砂糖、阿司匹林、香菸、打火機、菸草、裝滿菸草或可卡因的高爾夫球、捲筒紙、火柴、潤唇膏、潤滑劑、針頭插著橡皮的注射器、十五張彩票。在監獄裡待了三年,ji巴只是又一件塞進屁眼的東西。男人躺在床上,口音不像紐約客。沒想到會再見到他。一條ji巴只是一條ji巴。討厭的是我都不記得逼是什麼樣了。自從在邁阿密操了格里塞爾達·布蘭科之後就沒見過。我得去機場了。
&esp;&esp;六點一刻。再過九個小時,喬西就會坐上從牙買加起飛的航班。十二到十三個小時之後,他會來到這裡。我們要去布魯克林的一幢屋子,他在牙買加挑出了那個地方。紐約的每個街區都有一個毒巢,雖說毒巢就是毒巢,但他想親眼看看這個特定的毒巢。他想近距離觀察購買和販賣可卡因的人,然後親自向麥德林彙報。他在電話上是這麼說的。我問他這條線路安不安全。他笑了足足三分鐘,說你好好做事吧,少看點電視。紐約需要像邁阿密那樣被鎖定,他說,但他沒有說他並不相信我能做到。我只想鑽到這個男人的胳膊底下,然後就在那兒住下。他說他來紐約躲牙買加的風頭,但實際上牙買加更需要躲喬西·威爾斯的風頭。兩週前有個歹徒經過布
&esp;&esp;魯克林,給我說了說五月份牙買加都發生了什麼。
&esp;&esp;復活節來了又去,雷馬,哥本哈根城屁股上的這個膿包,和以往一樣鬧了起來。沒有人知道垃圾場在哪兒結束,雷馬在哪兒開始,但每年他們至少會有一次要挺起胸膛,宣稱他們還想要更多。他們不滿足於當哥本哈根城的尾巴毛,認為他們有資格索求,用投奔民族黨威脅要挾。北邊是垃圾,南邊是大海,但別吃他們撈上來的魚。星期六晚上九點或十點,天氣依然炎熱。男人在打骨牌,女人就著水管洗衣服。女孩和男孩玩丟沙包。六輛車開到馬路中央,一字排開,左三輛右三輛。喬西和五個男人跳出第一輛車。另外十五個男人跳出另外五輛車,所有人都拿著16。喬西和他的匪幫沿街掃蕩,男人、女人和孩童逃跑尖叫。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跑回家裡,喬西緊追不放,在門口撂倒了他倆。一個男人開火,放翻了打骨牌的所有人,兩個男人想逃,但被子彈狂舞困住。女人抱著孩子逃跑。匪幫挨門挨戶掃射,把武器伸過鐵皮圍牆突突突。男人去哪兒了?十九名槍手奔跑射擊,人們瘋狂逃命如螻蟻。喬西·威爾斯慢慢走,他從不奔跑。他看見一個目標,掂量一下,慢慢走過去幹掉。匪幫用子彈在鐵皮上打出圖案。有人開槍打孩子。女人喊得太響也太久,喬西走過去,用槍口頂著她的後腦勺。喬西和匪幫撤出雷馬,死了十二個人。警察衝進哥本哈根城,搜出兩把槍帶走,但僅止於此。誰也不敢動唐。
&esp;&esp;喬西要來紐約城。我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來過,反正他沒說過。他在布朗克斯的同胞掌管上城區。1966年,他們是一個豆莢裡的兩顆豆。這位同胞從1977年開始賣大麻,早在可卡因得名“白老婆”前就開始販賣它。他的生意大過天:三十萬磅大麻,二十萬磅可卡因。布朗克斯是基地,他從基地將貨物賣到多倫多、費城和馬里蘭。我和他不熟,喬西也不需要我幫他做事。也可能是他告訴喬西,別派你在這兒的那傢伙來。假如他的匪幫需要野獸,他就從金斯敦、蒙塔格灣和聖安灣運人來。他說我是失控的大炮,但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喬西說的。
&esp;&esp;喬西要來紐約城。事情跟我有關係。跟我和床上的男人沒關係。牙買加人來到紐約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立刻和布朗克斯的其他歹徒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