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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看來,我必須找到二叔,他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esp;&esp;原來發現這個事實是這樣一種糟透了的感覺,彷彿一覺醒來,世界都是陌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這就是悶油瓶的感覺嗎?每次失憶之後,世界對他來說,會不會也充斥著恐懼感?我起碼還有連貫性記憶,他腦中卻好像都是破碎的片段,但是他的臉上從來不顯示出來這種痛苦。他的淡然是在一次次習慣之後形成的慣性表情,這個世界對他來說總是搖擺不定的,忽而清晰忽而模糊,這麼多年,不知道他到底有過多少次這樣的經歷

&esp;&esp;我猛地抽了一口煙。手機響了。

&esp;&esp;天真,你在哪裡?是胖子。他居然這個點打電話給我。現在天亮了,只是還沒有出太陽。我又回頭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多了。

&esp;&esp;家裡。你在哪裡?

&esp;&esp;你別管了,我現在回去杭州找你。到了杭州再聯絡你。天真,我查到了一些事情,但是現在有些事情好像有點迫在眉睫,他們行動了。電話裡說不清,我下午就能到,來了再說。我們可能要動作快點做準備。說完他就掛了。

&esp;&esp;電話才斷,我突然覺得身後的窗簾動了一下。

&esp;&esp;回頭一看,原來是悶油瓶。他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和大褲衩,頭髮有點亂地站在我的身後。我說:小哥,不冷麼?他沒答,只是看著我,看了很久。似乎有話要說,卻就這麼站著。忽然他把視線轉移到了我的上方,越過我的頭頂,看向遠處。

&esp;&esp;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好一陣風吹來,有些剛彈落在地的菸灰飛散到了天上。李如風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他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正朝這裡走來。

&esp;&esp;走到這棟樓近處,他停下來,朝這裡看了一眼。看到我們就伸出手來揮了揮,我好像看到他笑了。

&esp;&esp;這時候,我恍惚間感到肩上突然沉下來一股輕柔的力道,一看,是悶油瓶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esp;&esp; 遁跡(五)

&esp;&esp;我回頭的時候,正好有一束陽光穿過那棵最高的光桿樹枝,蒙上他的左臉。於是他的表情被模糊的柔金色淹沒了。我知道他並沒在看我,而是依舊看著站在樓下的李如風。我忽然就有種衝動,想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然後輕輕將它握住。

&esp;&esp;但是腦中衝動未消,他就將手靜默地抬起,轉身走進了屋裡。

&esp;&esp;我突然清醒,低頭才看到自己的手已經抬到了胸前。再往樓下一看,李如風不在了,這時候門鈴也響了。

&esp;&esp;我開啟門,他一臉的笑站在門口。彷彿同昨天換了個人,只是臉色灰黃,黑眼圈很重,看來一夜沒睡。他手裡提著的那個袋子裡面還在冒出熱氣來,熱氣卷著食物的味道。

&esp;&esp;早飯。他把袋子提了提,說道。一彎腰,從我搭在門上的手臂底下鑽了進來。

&esp;&esp;悶油瓶在廁所洗臉的時候,李如風正在收拾被我廢棄了不知道多久的飯桌上的雜物。那些堆成山的亂七八糟的書一掀起來就是一層灰,全在靠近陽臺的地方亂飛。我趕緊把陽臺門開啟到最大,回頭轉了一圈,居然發現整個公寓裡沒有一處可以正正經經坐下來吃東西的地方,於是也只好幫著他一道收拾。

&esp;&esp;你晚上去哪裡了?我問他。

&esp;&esp;沒去哪裡,就在你家附近走了走。他語氣顯得很隨意。

&esp;&esp;隨便走走?大冬天的,在外面走一晚上?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是站在我面前這個我竟然毫無印象的兒時夥伴,我現在完全摸不清楚他的想法。我對他的熟悉感僅僅建立在他出現之後,而那種熟悉夾雜了太多陌生的成分,到頭來,其實我對他連一知半解都稱不上,僅有一張他孩童的面孔。我不禁想,假如我腦中那塊所謂的記憶磁石能被拿掉的話,那我會不會在瞬間想起他的全部來?齊蒙古說連位置都看不到的東西,超越他的醫術和科學了,不過可以研究下。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他研究出來的那一天。靠,這種感覺真垃圾,就覺得自己像個等死的廢人!

&esp;&esp;我忍不住握著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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