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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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慢著,我一聽的話,就嚼出了不對勁的味道,什麼叫照我的描述,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其實剛剛齊蒙古讓我描述我看到的腦中的影像的時候,我就在潛意識裡有了個先入為主的認識,一般醫生叫你說出你看到的東西,不是因為他看不到,而只是出於一種核對的目的,看看你腦中是不是有什麼變態物質在阻礙你的成像和認知度。所以他這麼一說,我立刻覺得奇怪。
&esp;&esp;吳邪,剛剛那是一臺催眠機。螢幕上根本沒有東西,你只是接受了我和機器的暗示,加上你自己心裡本來就有存在於潛意識當中的心裡暗示,所以你認為你在那個上面看到了成像,其實成像的是你的記憶,你很可能在被人往腦中塞進那玩意兒的時候處於半清醒狀態,看到過一個大概。所以剛剛那個你腦子裡面的東西只有你能看到,因為是你記憶裡的。
&esp;&esp;我被他這一番言論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esp;&esp;悶油瓶突然說:可能是記憶磁石。
&esp;&esp; 遁跡(四)
&esp;&esp;我裹著一件藏青色的舊大衣坐在陽臺上,雪融化得很斑駁。風有點大,一晚上,地上的水就被吹乾了。
&esp;&esp;我回頭看了眼掛在客廳牆壁上的鐘:清晨,六點不到。
&esp;&esp;我從大衣口袋裡摸出來一包新的黃鶴樓,抽出一根點上火。腳邊上那棵被我養死的仙人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變成了我的菸缸,裡面丟滿了新舊菸頭。一晚上我這麼坐著,上一包煙忘記拿出來的時候到底還剩多少根,已經都被抽光了。天還沒有亮,遠處的天際,兩片沉寂的黑色被從中間撕開一條漏光的金線,看似今天會出太陽。
&esp;&esp;昨天從齊蒙古那裡回來已經是半夜一點了。回來的時候沒找到胖子,到家門口才想起來鑰匙在我臨走前丟給他了,打了王盟電話才知道,胖子說有事要出去兩天後回來找我,鑰匙丟給王盟了。王盟來送鑰匙的時候,看著我們各個面如死灰的模樣,就壓著聲音問了句:老闆,沒事吧?我搖搖頭,他也就沒再說話。小花在我們回來的路上來過電話,但是我接起來的時候他卻結束通話了,再打就是關機。我有點擔心,打算天亮了就去他住的酒店看看。
&esp;&esp;回來的時候是李如風開的車。我和悶油瓶從齊蒙古那裡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等在了車邊上,什麼都沒有問我,一路回來也是半個字沒有說。我總覺得從爛柯山出來之後,他已經不是我在那裡認識的李如風了,他的沉默幾乎和悶油瓶一樣多。還是說,這才是真正的他,我腦中對他的認識僅僅是誤會。上樓的時候,他說他在樓下抽根菸再上來,我想他在杭州應該沒有落腳的地方,雖然假如胖子回來的話,我家那鴿子窩點大的地方,確實住不下,但是起碼這一晚他可以在這裡將就一下。但是我在樓上開著大門等了半小時,他還是沒上來。下去一看,底下除了樹影,哪裡還有誰的影子。
&esp;&esp;悶油瓶回來之後也不和我說話,倒是好像感覺完全回的就是自己家的樣子,去衣櫥裡拿出我的衣服,就去洗了個澡,穿著我冬天的睡衣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冒著熱氣。那黃色的朦朧的浴室燈光和從裡面帶出來的霧氣,看著很眼熟。一想,在爛柯山底下的時候,好像有過這個畫面的幻覺,不過當時他沒穿衣服。我被他推進浴室並且關上門的時候,發現門背後已經掛著我的換洗衣服了。我對著那掛著的褲頭傻笑,心裡又頓時覺得堵得慌。好像一切白日夢一般的幻象都在朝我招手,但是一切卻又都遙不可及。等我死了,會不會一切都有個盡頭?
&esp;&esp;我原本以為自己很累,躺去床上就能睡著。結果閉著眼睛在床上憋了半天,眼皮很累,大腦卻很清醒,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側身躺著,看悶油瓶的後背。他依然是那個面壁式的睡姿,小賤很習慣地鑽在他和牆壁的那一點空當裡睡得很香。我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它也只是抬頭看了看我,就趴下頭繼續睡了。
&esp;&esp;我走去陽臺上,那時候還只是三點不到。樓下的路燈還亮著,沒有人影晃動。李如風到底去哪裡了?
&esp;&esp;我在陽臺上坐下來,大腦被填充過猛,有脹痛感。
&esp;&esp;悶油瓶說的那個所謂的記憶磁石,齊蒙古解釋了一個大概。他說,記憶磁石是一種傳說當中的東西,歷史上有一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