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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恐,只恐萬一。”
“昨晚落紅。”阿碩明白大哥的意思,隨後又擔心的問道:“認識真劉琰的人戳穿我怎麼辦?”
“落紅了啊,那就是說孝陽侯。。。。。。”劉珪沒在意阿碩後來的話,只是遺憾嘆息,遺憾孝陽侯家萬千產業,時間勉強來得及,哪怕是別人的,只要妹妹咬定就說是孝陽侯遺腹子,也算留下了後代,繼承那些莊園起碼生活有了指望,想到這瞪了眼胖子似乎有了主意,只看了一眼就又搖頭嘆氣。
胖子可不知道劉珪打得什麼算盤,接著話題開口:“你就是真劉琰,平輩不重名,琰字沒人用。”
“放心,這夯貨剛從長安奉章回來,別的本事沒有宗譜倒背的爛熟。”劉珪聽到胖子的話也不再繼續琢磨剛才的事兒了。
聽話裡有誇讚的意味胖子來了精神:“我勵志要進宗正寺的,宗譜自然要背,陛下,陛下親封的汶陽侯!”得意說完迎上阿碩的目光又萎靡下去。
“我就是魯國劉琰,這世上唯一的劉琰。”阿碩嘴裡輕聲叨唸,有意無意似發誓似交易,幾人不知道的是,此時車頂天空上烏雲驟起,雲團從四周向中央螺旋匯聚,霎時在烏雲中央盤出一個大大的漩渦,朦朧間一道虹光閃爍而過,只幾個呼吸漩渦消失無蹤一切又歸於平靜。
大哥下車只剩劉琰和胖子兩人在車裡,胖子低著頭盡力縮在車廂一角兒,奈何車裡空間狹小兩人距離也是抬手就能夠到。
能感覺到胖子心存恐懼,劉琰忽然惡趣味上頭,躺在車裡翹起二郎腿,腳上的木屐在胖子眼前不住晃動。
胖子驚恐的看著眼前染血的木屐,別過頭去強忍住乾嘔喏喏開口:“你這合適嗎?”
“有點大。”劉琰說完立刻意識到胖子說的不是鞋子大小合適與否,而是自己在對方眼前搖晃染血的木屐讓人覺得不舒服。
“你叫什麼?”劉琰收回腿坐了起來。
“劉,劉琬,字,字,字。。。。。。。別過來,不要,不要。”胖子看著劉琰起身朝自己慢慢靠過來,噁心恐懼雙唇打顫臉色慘白。
劉琰欺身揪住胖子的衣領往眼前一帶,盯著他噙淚的雙眼,臉上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今時不同往日,我要你就得有,我不要你敢有就。。。。。。”說著朝銅錘歪了歪頭。劉琬點頭如啄米,順從懦弱的樣子令劉琰很滿意,躺回去繼續翹著二郎腿,腳上帶血的木屐在對方臉上不斷磨蹭。
“香嗎?”
“香。”胖子想哭又不敢。
躺了一會兒劉琰心中並未覺得暢快,反而對剛剛的行為有些惡寒:“我不知怎的,總覺得現在不是我,可過去一片模模糊糊什麼都記不起來。”
“你說是不是跟激素有關,哎,問你話呢。”劉琰踢了踢胖子,那胖子被踢一腳嚇得呻吟出聲縮的更緊。
惱怒胖子懦弱,更惱怒這搞不清楚的精神狀況,剛才激素兩字脫口而出,類似的話經常說,劉琰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意思。
抬腳蠻橫的扒過胖子的臉朝木屐示意:“咬著!”
胖子雙唇不住打顫表情痛苦咬住木屐,劉琰側身躺下:“我睡會兒,敢鬆口就砸死你。”
聽著漸漸響起微弱的鼾聲,劉琬強忍著滿心委屈,他哪裡知道激素是誰,愛誰誰與我又有何關係。貴為汶陽侯爺不說文武雙全那也是滿腹經綸一表人才,要說缺點無非就是貪財好色而已。可誰人不貪財誰人又不好色?這是風流,是美德,是實力的明證,往日那許多曼妙美少婦上趕著巴結,今日不知犯了什麼衝對這位起了色心,淪落若草芥還被婦人狼狽欺辱。
不自覺把木屐塞進一點好方便咬穩,沒想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引起一陣哀慟,徹骨的屈辱襲上心頭,想哭又不敢哭出聲,生怕吵醒了眼前的殺神。哪怕對方看上去睡的很實,像極了很久沒有睡過安穩覺一樣。可還是不敢發出太大動靜,環抱起雙臂以抵禦心中寒意,哽咽仰頭任憑兩行清淚自雙目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