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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旁人在場跪在地上連連作揖:“大兄饒了我,饒了我。”
“你怎麼就狗改不了吃屎!”話說完劉珪感覺用詞不當,都是親戚罵他等於罵全國宗室。
憤恨惱怒抽出馬鞭揚起手就要揮打,嚇得那胖子哎呀呀連聲高喊:“母親,母親救我!”
胖子的繼母是劉珪姨母,老太太威勢強橫喊聲起了效果,揚起的鞭子怎麼也揮不下去,正巧阿碩也下車過來劉珪臉上怒色又起,胖子發現是用鞭子面色稍緩,滿臉苦澀喏喏哀求:“這回少打些行不行?”
“算了,算了。”阿碩觀察到路旁矗立幾棵小樹心下來了主意,走到大哥跟前輕輕壓下高舉的手臂,指著綁在車緣上的木屐女人:“綁到樹上去。”
胖子如臨大赦站起身臉上換了顏色,一手叉腰一手指點著旁邊幾個衛士:“你,你,還有你快去,狗樣的東西沒聽見嗎!”
見阿碩盯著銅錘,劉珪微笑著遞過去:“他們說這該屬於你,本想進車送你,卻見了這不爭氣的東西。”
木屐女人被綁在樹上,濃密的長髮一圈圈纏繞在枝椏上打成死結,驚恐的看著阿碩提著銅錘緩緩走到跟前。
“為什麼?”阿碩問道。
“饒了我,饒了我吧。”
“回答我為什麼。”阿碩一巴掌扇過去再次詢問。
“我就是要她給我倒便桶,誰知那狗崽子用刀刺我。”
阿碩憤怒已極一拳打到木屐女人嘴上,女人咳嗽兩聲吐出一顆牙齒,嘴裡含含糊糊不住唸叨:“求求你饒了我。”
阿碩從她腳上脫下木屐拿在手裡:“挑一隻。”
不等女人回答,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戲謔:“不必了,兩隻一起吧。”
說完拔下屐齒,照女人小腹狠狠一拳,兩隻木屐一起塞進女人大張的嘴裡。瞧了瞧覺得不滿意,抓住木屐朝裡用力一推,隨著大半木屐硬生生插進喉嚨裡,女人脖子直挺挺伸出老長,嗓子裡喔了一聲眼球凸出要冒出來一樣。
阿碩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兩手握住錘柄瞄準女人小腹掄圓了砸過去。硬物與軟糯碰撞,發出很怪一聲悶響,女人肚腹瞬間凹陷,整個人向前躬了起來,腦袋被躬起的身子猛然一帶,額前頭髮連帶頭皮被扯脫血淋淋一片。
看著女人翻起白眼,阿碩舉起錘子瞄準雙腳連連砸下,兩聲咔嚓那女人疼的清醒過來,含混不清的哭喊聲伴著紫紅色的泡沫不斷從嘴邊和鼻孔裡滲出。
春風拂暖枝芽嫩綠,血紅線條混合白色泡沫,腥臭裡帶著一點點甜膩,阿碩緩緩環視周圍越發迷醉:“多美,多美呀。”
“大兄,這是碩妹?別,別尋錯人。”望著同樣臉色慘白的劉珪,胖子嚇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哆嗦。
阿碩晃晃腦袋拔出女人嘴裡的木屐,白色鞋帶被鮮血染成暗紅,甩了甩上面的汙穢想也沒想蹬在自己腳上。沒管驚訝的眾人和乾嘔的胖子,揮起銅錘左右一下一下擊打女人兩肋,咔嚓咔嚓不斷碎裂的聲音,女人嘴裡的血沫從流淌變成噴湧,半響過後,軟香潤玉成了粉末和著血水混作一灘爛泥,女人沒了聲音,呼吸極為微弱,隻眼球隨著銅錘來回晃動。
阿碩擺正女人頭顱嘴裡輕聲念道:“莫亂動,一下就過去了。”
那女人知曉命運觸底,最終審判來臨,期待解脫一般不再亂動,眼前銅錘光影嶙嶙,用盡力氣嗚咽一聲,她要交代,交代世間曾經有過一個可憐人。
隊伍再次出發,之前的事衛士們自然不會多嘴招禍,稍有腦子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去。眼下還要回陳王大營,可軍營只會有一種女人,況且陳王不允許大營有這類女人更不允許有家眷。
經歷之前的事劉珪絕不會再讓阿碩離開視線,最終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不如阿碩換個身份先撐過眼前,就算秦邵或是營地其他民夫說出去也沒事,等再傳揚開來你已經換了身份。以後回到中山再換回來,現在到處都亂的不行,傳言離的遠沒人會在意,沒什麼好怕了。
“現在開始你叫劉琰,魯國,嗯,就魯國,記住是魯國劉琰。”看見阿碩點頭,劉威闊繼續囑咐:“中山那邊好辦,你初平二年冬出嫁,不,是過繼,魯國去年鬧黃巾很多人不在了,你在魯國時間短沒人認得也合理。”說完還是有些不放心,扭頭瞪著胖子:“行不行?!”
“行,行的。”胖子仍舊沒有從方才的驚恐中緩過神來,木訥的點頭應付。
“你去年才及芨,歲數小沒有鬍鬚和表字很正常,這個不必擔心。”劉珪捻著鬍鬚看著阿碩的小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