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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死於意外。
有單于身份也許能活下來,哪怕孤家寡人的匈奴單于也存在巨大的政治價值,很遺憾他只是個右賢王。陳王不接納他不代表發善心,不是瞧不上匈奴騎兵的戰鬥能力,陳王在實際利益和政治聲望間做出了最優選擇。至於曹操,即使展現足夠的忠誠也沒用,軍閥眼饞騎兵一定會吞併然後殺死他,這與是否有足夠遠見無關,是軍閥基於自身實力的現實考量。
大漢中央政府肯定會接納他,然而這裡離天子太遠了,現在別提袁術了,不要說是否會引起恐懼和猜忌,就算是真心想接納也辦不到,這條喪家犬剛吃了場完敗,輜重全丟了自己都還吃不飽,
劉珪站起身來,雙眼炯炯言辭灼灼:“河內張雅叔就不一樣了,你知道我倆本就有交情,他會聽陳王的話。從河內過上黨就是西河郡。”
劉去俾思索了一會兒彷彿是想到什麼,抬起頭臉上回復了神采:“即使是陳王親筆信作證,匈奴人要補給也不好使,我需要一個有身份的人,比如說一個郡國從事。”
劉去俾抬手指點劉珪:“進城以後你不再出來,到時說我是賊軍,你猜他們信我還是你。當我等來的不是糧食而是箭矢,我是攻城呢還是逃跑呢?是戰死呢還是餓死呢?”
劉去俾環視一圈目光停在劉琬身上,劉琬嚇得立刻俯身在地,渾身不住顫抖。
劉去俾不屑地哼了一聲:“所以他得始終留在我身邊,等過了上黨再放你倆走。”
話音未落劉去俾蹲到劉琬身前,壯漢粗重的呼吸讓劉琬身子抖動更厲害,劉去俾逗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可以指天發誓不是故意這樣做:“到時許你倆一人幾匹好馬,我講話算數。”
“看樣子我沒得選擇,只是陳王要求的攻擊袁術的事。。。。。。”
劉去俾不等劉珪講完,站起身大手一指劉琰:“我勉為其難給她一百人去打袁術。”
劉珪面色陡然大變:“她去?區區一百人?”
“一百人怎麼了。”
“你不覺得在敷衍陳王嗎?”
“那都是部落裡的好騎手!”
“信裡不是說放我們走嗎。”劉琰看過信,陳王明確要求放人,字裡行間不容置疑。
劉珪聽到馬上就急了,站起來對著劉去俾吼道:“給我看信。”
“不給!我就是不放你,你殺鮮卑人,搶他們的馬,搶他們的女人,匈奴人沒惹過你,為啥來搶我們。”劉去俾後退兩步把信藏到懷裡,警惕地瞪著被匈奴武士制住的劉珪。
劉珪被壓坐在地上,聽到去俾的話也是憤怒至極:“搶劫還分物件?!”
眾人都是一愣,千百年草原就這規矩,只要不是自家人管你是誰照搶不誤,劉去俾長著嘴巴訥訥不知說什麼好,好半天盤腿坐下掏出信伸手遞過去。
氣氛隨即緩和下來,匈奴酋長伸出手臂搭在劉珪的肩膀上:“咱承認你說的幾乎都對,但有一樣你想錯了,草原的獵手敬服勇士也信守承諾。”說話間衝著劉珪眉毛一挑:“你屬於草原,自尊心要求我堂堂正正殺死你,因此我會放了你,但是你要為曾經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劉去俾好像一瞬間又恢復了自信,不計較劉珪撥落手臂:“回西河還有仗要打,一百人是少了,我也需要人手,你放心我們從不背地裡下手,她只會死在戰場上。”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匈奴人北上河內,劉琰帶著一百騎兵與曹操軍匯合,曹操連面都沒見,一紙命令分派給曹純,同樣指揮騎兵協同作戰正合適。袁術已經離開雍丘城,向東南跑到襄邑附近的太壽城去了,曹操緊緊追擊,路過襄邑時陳留張邈也派出千人支援。對於張邈兩面三刀的行為曹操只是冷哼一聲,指揮軍隊追擊到太壽,打袁術要緊不能計較也計較不起。
太壽城不大,睢河流經此處奔東南而去,太壽城三面緊靠睢河,城堡建立在一塊三角形臺地上,睢河被這塊臺地分成南北兩條支流,依著水勢自西北向東南呈喇叭型,寬大的喇叭口面朝東南,只有這一面城牆方便攻擊。
曹操觀察過後也大為頭疼,雖說這裡經常鬧水患,城堡不堅固城牆也頗為低矮,然而袁術把大部分兵力都佈置在東南喇叭口方向的城頭,明顯是殊死一搏的架勢。想要拿下太壽不難,只是強攻損失相當大,曹操可不想把寶貴的兵力都消耗在這裡。
視察完畢曹操立刻召集眾將商議,由於劉琰是客軍本身有沒官職,進了大帳與眾將打過招呼便坐在末位。
“這城頗招煩,諸位可有良策?”見眾將都已到齊,曹操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