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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兵荒馬亂大家自顧不暇,登記在冊的皇室器物有很多散落出去,都說不清楚流落到哪些人手中,我不拿也有人拿乾脆一起拿。現在劉琰手裡就把玩著一件漆器,這是梁紹贈送的一件宮裡的器物,別管值不值錢人家心意到了。

“你說司徒公到底讓我來做什麼?”劉琰低頭開口。

朱鑠死死盯著漆器,內紅外黑鎏金畫彩,看著像是一個飯盒,劉琰說話彷彿沒聽到,催促幾遍才思索一番回答:“想來也是考您搞錢的本事。”

“想是要白來了。”劉琰琢磨著這道難題與本領大小沒有關係,陌生環境陌生人脈根本不可能拿出滿意答卷。

朱鑠不再盯著漆盒,裝出安之若固的神態:“換做是我就不來,已經到頂了何必自討煩擾。”

位置不同角度自然不同,吃慣了海鮮大餐哪裡還能咽的下窩頭鹹菜,劉琰心裡也是搓火:“我是行黃閣事,萬一哪天給拿了還是個四百石給事罷了。”

朱鑠詫異地看了眼劉琰:“您是大漢獨一份散騎,還在乎什麼實職?”

在他看來劉琰加官散騎,已經是比兩千石銀印青綬,完全沒必要在意其他,甚至沒具體權責更好。

“送你了。”劉琰不想看他哈喇子淌一地,都拉絲了乾脆賞出去。

也不好就此回許昌去,梁紹話說的委婉,能聽出來不想劉琰去找種家,琢磨人家講的很有道理,御賜腰帶送給潁川人,還成為弘農人的鴻都助教,現狀夠麻煩了,眼下最好別再亂搭什麼關係。

放棄了給種氏下帖子拜訪的打算,安排朱鑠先出去多打聽洛陽情況。信已然送到先靜待事情發展,看看情形決定去留。

就這麼等了五天,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司馬朗倒是一大早親自來請,關於發包工程有些細節還沒太理順,背後的大人物請劉琰過去當面研究一二。

劉琰沒法拒絕,又是發包又是倒賣牽扯太大,不是哪一家能單獨做成的,司馬朗是士族推出來的代表,很多新鮮事物說不明白又做不得主,請劉琰過去商量無可厚非。

洛陽郊外不遠有一處萬安山,順著山勢繞行很遠,穿過林木之間出現一座莊園。宅子不大沒有假山庭園看上去很普通,裡面僕役很少四處靜悄悄顯得很冷清。

穿過兩進院落繞進一處偏房,司馬朗告罪退停在房間外,進入發現房間很小,一席竹簾遮擋住了主位,屋內只有一名鬚髮花白的老者坐在側首。

老者微笑拜手:“老夫司馬建公。”

跪坐面對客人,先拱手後低頭,略微躬身行禮至頭與手齊停止,即為拜手禮。在漢代屬於官員之間的見面禮,通常是下級對上級或有所欽佩,為了表示敬重就會行拜手禮。

劉琰立刻肅拜回禮:“晚輩劉琰見過司馬京兆。”

司馬防面上笑意不減:“我兒伯達魯頓不得散騎智計要領,徘徊許久才告知老夫,因此相見得晚。”

劉琰跪地頓首連稱不敢。

“散騎莫拘謹,所謂學無止境先達為師,老夫也有不明之處須請教清楚。”

司馬防表現的很坦誠,他對劉琰用的是表示欽佩的拜手禮,目的就是不想對方留下被輕視的印象。

“如散騎所謀,貌似不需費甚錢,甚至朝廷還會倒欠。”

劉琰點頭贊同,略微等了片刻補充道:“若士族發貸朝廷百姓皆有債臺。”

“發包容易監管困難,施工期間若是有人偷工減料,或是出現其他質量問題,事關重大到時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幾個字司馬防特意加重語氣。

劉琰再次頓首:“在保證金的比例上體現差別,可以重大工程上多留一些。”

司馬防再三說明咱倆是官員之間探討,都是為國為民做實事,拘泥於繁文縟節反倒影響工作:“居民房舍何其多也,就怕人手不足,監管不利不能及時發現,民生無小事,房倒屋塌才發覺悔之晚矣。”

外包只是約定俗成的方式,民間建房子都是自家僱工,連工帶料承包給工匠,工匠個人就是承包方,有了糾紛也是獨立事件影響不大。

然而,對於大面積承包民居這還是頭一遭,誰都沒有經驗,監管起來難免有疏漏,不出事還好,出了事就是群死群傷的大事。

這就很難辦,不像皇宮那種重點工程,監管程式嚴格清晰,責任層層到人從來不會出事,就算出事還可以一查到底,該撤職該抄家都有法可依。

現在承包方變成士族,工匠只是施工者,並沒有真正限制承包方的相關法律條文,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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