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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墨漸離話音剛落,敬三爺衝我們問道:“你們真能對付得了那東西?”
聽他這麼一問,我頓覺心頭一喜。
很顯然,他是被我剛才的一番話給說動了。
我立刻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能!”
“那東西被我劈了一刀,但好像沒什麼大礙,你們打算用什麼兵器對付他?”敬三爺又問。
我立刻揚了揚握在手裡的問天匕首,說道:“就用這件兵器。”
敬三爺看了一眼我手裡的問天匕首,冷冷一笑:“你是在開玩笑吧。沒聽到我剛才說的嗎,那東西被我劈了一刀都沒事,就你手裡這麼一把破匕首,能殺得了他?”
“旱魃是鬼物,我這問天匕首專殺鬼物。”
“我這把刀以前可是殺死過老虎,一位大師跟我說過,這刀能夠斬殺邪魔,難道不比你的匕首好使?”
“正因為你這把刀殺過老虎,煞氣重,旱魃才有所忌憚,要不然您恐怕早就……”
我話沒說完,墨漸離急忙拉了一把我的手臂,並衝我使了個眼神,示意我別亂說話,隨即忙插話道:“敬三爺,正所謂寸有所長,尺有所短,要說斬殺老虎,您的殺虎刀必定比我小師叔的匕首好使,但要說到誅殺邪物,沒準我小師叔這把匕首還真比您的殺虎刀好使。”
聽了墨漸離所說,敬三爺盯著我手裡的問天匕首看了看,在沉默片刻過後,他說道:“那東西,其實我三十年前就見過。”
他的話令我和墨漸離都吃了一驚。
“您三十年前就見過旱魃?”墨漸離問道。
敬三爺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它叫什麼,三十年前有天天黑的時候,我從外面回來,正沿河邊走著,忽然看到一個人從河裡上岸。當時我還以為誰家孩子在河裡遊夜泳,就扯著嗓子喊:誰不要命了,大晚上游什麼遊!誰知對方非得沒被我這一聲吼嚇跑,反而朝著我衝了過來,等他走近我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一個人,全身上下覆蓋著鱗片,看上去就像是傳說中的鮫人。”
聽敬三爺講述到這,我心頭一怔,問道:“敬三爺,您確定他全身上下是覆蓋著鱗片,而不是穿著鱗甲什麼的?”
“不是鱗甲,就是鱗片,跟穿山甲一樣的硬鱗片,你們等著。”
敬三爺說著,轉身回屋。
我轉頭衝墨漸離問道:“老墨,旱魃身上有鱗片嗎?”
墨漸離笑著說道:“旱魃又不是魚,身上又怎麼會有鱗片呢。”
“那敬三爺怎麼說他見到的旱魃身上長滿了鱗片?”
“我覺得他是看花眼了,他不說是晚上碰到的嘛,晚上沒看清楚很正常。”
墨漸離正說著,敬三爺從他屋子裡走了出來,他走到我倆跟前,將手裡的一樣東西遞過來,說道:“你們看看這個。”
我伸手接過一看,是一片類似於魚鱗的東西,差不多一元硬幣大小,呈黑色,質地十分堅硬,感覺比一般的魚鱗要硬得多。
敬三爺說道:“這就是他身上掉下來的鱗片。”
聽他這麼說,我和墨漸離都很是驚訝。
墨漸離忙從我手裡拿過鱗片,仔細端詳了一番,又湊近聞了聞,眉頭微微一皺,道:“這三十年前的鱗片,怎麼還有一股子腥味兒,這應該是魚鱗吧?”
敬三爺瞪他一眼,說道:“誰告訴你這是三十年前的鱗片,昨晚上他被我劈了一刀,這就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
“什麼!?”
墨漸離一臉震驚。
“老墨你不是說旱魃身上沒有鱗片嗎,看來你訊息不準啊。”
“我倒是沒見過旱魃,但各種古籍關於旱魃的記載,都沒有提到過身覆鱗片這事啊。”
墨漸離說到這,轉頭看向我:“會不會是咱們弄錯了,其實從石棺裡蹦出來的根本不是旱魃?”
“不是旱魃是什麼?”
“也許就像敬三爺說的,是傳說中的鮫人。”
“鮫人是什麼?”
“《搜神記》記載,南海之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
墨漸離話說到一半,又搖了搖頭:“不對,古書中記載的鮫人也沒提到其身上長有鱗片啊。”
我說道:“先不管是不是鮫人,我覺得敬三爺三十年前看到的不一定是從石棺裡蹦出來的袁守節。”
“為什麼?”
“老墨你忘了,撬開石棺的幾個年輕人說,石棺開啟的時候,石棺裡是乾燥的,如果三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