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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有些疑惑地說道:“奇了怪了,三爺爺今天到底是咋回事嘛?”
墨漸離說道:“估計是心情不好。”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大黃只怕也出事了。”
“大黃也……也出事了?”李偉一臉錯愕。
“不僅僅大黃,剛才你沒注意到麼,你三爺爺手臂受傷了。”
“我看到了,應該是被樹枝掛到了吧。”
“我怎麼覺得像是爪痕呢。”
“爪痕?所以他是被野獸……,等等!難道是旱魃!?”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
聽我這麼說,李偉頓時急了:“那該怎麼辦?三爺爺他不會發生屍變吧?”
墨漸離說道:“如果真是被旱魃抓傷的,不及時處理傷口的話,發生屍變只怕是遲早的事,最終就會跟那條黑狗一樣,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活死人。”
“啊!”
李偉顧不得那麼多,立刻衝著屋子喊道:“三爺爺,您跟我說實話,您是不是被旱魃給抓傷啦?”
屋子裡的敬三爺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李偉繼續說道:“三爺爺您說句話啊,您要是真……”
他話還沒說完,敬三爺大聲吼道:“喊什麼喊!滾!再不走我打瘸你的腿!”
李偉趕緊打住,轉頭看了看我和墨漸離,小聲問道:“現……現在該怎麼辦?”
我沉吟片刻,道:“他應該受傷沒多久,短時間內不會發生屍變,我們晚點再來吧。”
墨漸離附和道:“敬三爺的兩條狗都沒了,他現在正難過,正所謂哀莫大於心死,現在咱們跟他說啥他恐怕都聽不進去,不如等晚一點再來。”
李偉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再晚一點天可就黑了。”
“那就等天黑了再來。”
我們仨從山上下來,回到村裡,小陳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回縣裡去,得知我們還得待到晚上,他頓時便急了,說他晚上還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趕回去。
後來我才知道,他所說的很重要的事,是和他女朋友約好了一塊看電影。
當然,這對他來說確實很重要,而且實際上他留下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墨漸離顯然不可能再開車送他回去,於是我們找到李祖全,請他幫忙另找輛車。
李家村雖然地處十分偏僻,但村裡倒也有兩戶人家買了農用小卡車,李祖全領著我們找到了其中一位車主,墨漸離給了車主一百塊,請車主把小陳送回縣裡。
等到天快黑的時候,我和墨漸離再度來到了敬三爺家。
此時雖然天色已經十分暗淡,但敬三爺家裡並沒有開燈,李偉說他從來不用任何電器,一般是用松油燈照明,不過就連松油燈他也沒點。
我側耳細聽了一會,憑藉著異於常人的聽力,依稀聽見了人呼吸的聲音。
這說明敬三爺就在屋裡。
我小聲對墨漸離說道:“老墨,敬三爺好像恨我多一點,你又比較會說話,要不你跟敬三爺說說?”
“行,我試試吧。不過你也別抱什麼希望,敬三爺未必會搭理我。”
墨漸離說完,上前一步,朝著敬三爺的房子大聲說道:“敬三爺,我們又來了。”
他說完等待片刻,敬三爺並未回應。
墨漸離笑了笑,繼續說道:“我知道您不待見我們,其實我們也不想來打擾您,但旱魃這東西,危害極大,不把旱魃除掉,只怕李家村的人都得遭殃,我們……”
他話沒說完,屋子旁邊忽然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他立刻打住,我倆一齊轉頭,朝著黑影閃過的方向看去,但由於天色已晚,光線暗淡,我倆什麼都沒瞧見。
“小師叔,你看清楚是啥了麼?”墨漸離小聲問道。
“沒看清,感覺像個人。”
“難道敬三爺從後門出來了?”
墨漸離說著,衝著那個方向喊了一聲:“敬三爺,是您嗎?”
誰知他話音剛落,房門忽然開啟了來,我一看,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人。
由於屋子裡光線太暗,再加上沒有開燈,看不太清楚對方的臉,不過看到他手裡拎著的那把殺虎刀,嘴裡還叼著旱菸杆子,我立刻反應過來,是敬三爺!
“敬三爺。”
我衝敬三爺喊了一聲。
敬三爺沒回應我,而是立刻衝我倆問道:“他在哪兒?”
“您說的他是指誰?”
“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