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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但凡能進去的人,將來在吳越都有遠超常人的實力和地位,吳越當今號稱最強的勁氣流武者,就是出自登雲府的‘慈虎’李洪基”說起這個名字方仁禮眼神中滿是崇敬,
“登雲府地位超然,但廣隆三年一戰,吳王盲目命令登雲府精銳盡出,最後被奸細出賣遭到周、燕聯手設伏,府內精銳損傷大半,武周又暗調大量二三階高手偷襲登雲山門,導致當時剛入門的數百名少年被屠戮殆盡,所以,您怕這一次戰端一起,又重蹈廣隆三年的慘劇,讓這小子丟了性命。”
“既然知道,你還讓他去?”
“嗯,他得去,因為他的母親就生自渤州!”
清晨,寧靜的小村天還微亮,各家各戶的公雞像說好了似的交相打鳴,預示著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方家裡屋的木床上,一個精壯的少年正四仰八叉的打著鼾,嘴角殘留的口水印記清晰可見,一幅平靜祥和的景象...
“哎喲!”(?`?Д?′)!!
一聲慘叫,少年忽拉一下從被窩裡彈起身,眼睛還未睜開,捂著屁股繞著板床正反跑了三圈,“哎喲...疼疼疼...屁股...疼”,
這突兀的慘嚎,震的屋簷的麻雀嘰喳亂飛,村頭的黃狗跟著一陣狂吠,微亮的天把氣氛襯托的怪異恐怖。
揉著屁股跳了半天,少年方才睜開眼,本能就去找“兇手”,
環顧了一圈,終於看到身後神色嚴肅的方仁禮,還有那手裡抄著的三尺老藤條,頓時一肚子的火氣都給生憋了回去,別看方青牛平日裡和康福順他們幾個混的挺溜,遇上他爹方青牛,那就是老鼠見了貓,絲毫不敢造次,這十幾年沒少受他爹那根老藤條“鞭策”,見爹慫已經成了身體本能了,更何況他爹今天很不正常,大早上一臉肅穆實在是極其罕見。
也不敢多問,方青牛趕緊下了床,恭敬喊了聲“爹”,
方仁禮也懶得多話,只道“穿好衣服,到堂前來”,
不敢讓父親多等,方青牛麻利的穿好衣服,快步走到堂屋,
他發現堂屋今天的佈置格外不同,昨天還是一張木桌兩個條凳在正中擺著,父子二人平日就各坐一張條凳用飯,但今日木桌被貼牆擺著,條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把舊木椅朝南貼牆,分列木桌兩邊放著,這格局他在村長家是見過的,正經是有點身份的人家會客用的擺放,他爹平時從不講究。
再看方仁禮,一反常態穿了件乾淨的長衫,躬身坐在左邊那張靠椅上,手裡握著一幅不大的卷軸,桌上擺著兩個茶盞,就再沒有一件東西。
方青牛有些狐疑,又不敢多問,方仁禮握著手裡的東西摩挲了好一陣兒,神情有些起伏,最明顯的還是眼神,方青牛不確定是不是悲慼,但肯定是有些充血,
“咳,眼疾怎麼又犯了”方仁禮可能覺得兒子察覺到了什麼,隨即收斂了心緒,穩定了氣息,“我今日有一番話要對你講,此話我只講一次,你聽的進也罷,聽不進也罷,以後我都不再多言”,
方青牛有些錯愕,也有些激動,平日裡嚴肅的父親讓他又愛又怕,十幾年的相處,他總隱隱覺得父親有秘密瞞著自己,就臉福順都知道他母親死於難產,但父親從來沒有正面談過這件事,十幾年來父親對他的縱容和嚴苛總是讓他摸不著頭腦,直到昨天他親耳聽到父親向老村長要什麼縣考的名額,又主動說道他母親是渤州人,他才越發覺得父親絕不是普通的鐵匠,到底有什麼秘密讓父親憋了十六年,他太想知道了。
“我本名方孝仁,渤州永寧人,長樂十五年入登雲府,廣隆元年進入吳越府軍,積功授官一等軍侯領百人隊,同僚給我取了個江湖諢號叫鐵牛,廣隆二年結識了你的母親傅小菁,死死的記住,你母親真正的名字,叫傅小菁。”
說到妻子,方孝仁有些激動,旋即喝了口茶繼續說道,
“廣隆三年渤州城下那一戰,你外祖父傅震時任渤州參將領兩縣府兵守城,後來吳王舉全國精銳及登雲府高手前來支援,與周、燕兩國兵馬廝殺城下難分勝負,關鍵時刻你外祖父卻私下勾結了周賊開門投敵,導致我軍腹背受敵軍心大潰,國運重挫割地受辱”,
說到這裡,方孝仁雙拳緊握,神情中的憤恨難以掩飾,
“傅震老賊投靠周王賣國求榮,雖然竊得一州之尊的顯赫地位,但卻成為國之罪人”。
方孝仁拿起手中的卷軸,摩挲著緩緩展開,顯得那麼小心和鄭重,不一會兒一幅尺許長寬的畫像映入眼簾,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模樣,眉眼清秀又有一絲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