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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傢伙是誰啊?“”
高峰美織身邊,她的丈夫高峰隼人頭頂鴨舌帽,面帶口罩,鼻樑上架著副眼鏡,外穿風衣,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被人認出來。
他躲著柱子後面,好奇地打量著悠鬥和吉織惠理。
高峰美織小聲答道:“沒什麼,兩個同事罷了,你拿了錢快走吧,不然被追債的知道了,我和慧子就完蛋了。”
她可不敢告訴自己丈夫悠鬥兩人的真實身份,他因為好賭欠下鉅債被黑社會追債四處逃亡,現下正想盡方法找錢,這次他冒險回到東京也是為了找她要錢。
要是被他知道了悠鬥兩人的真實身份還了得,一定會惡意敲詐兩人。
悠鬥今天早上才幫她解了圍,她不能恩將仇報。
等悠鬥和吉織惠理一進入電梯。
她立馬推搡著自己身邊的男人,焦急地說道:“你快走吧,萬一被溝鼠組知道你又回到了東京,他們一定剁了你的手指頭,別忘了,你還欠他們一大筆錢呢。”
溝鼠組早就警告過她,一但高峰隼人回來務必第一時間報告他們,若是她知情不報下場一定悽慘,她根本不敢讓高峰隼人久留。
那個女人一出現就嚇得美織帶著他躲起來,那個男人一出現美織連大氣都不敢出,看到他們兩個手拉手則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這兩個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高峰隼人心裡泛起了壞水,剛剛他可是見到那個女人是開著豪華保時捷過來的。
光是那輛車就夠他還清十次賭債的,要是能夠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敲上一筆。
那他不僅不用再東躲西藏還有錢早去賭場玩兩把,這多天過去他肯定轉運了,搞不好能一下子掙到幾千萬日元呢。
“等等,路費不夠我怎麼走啊?”
高峰隼人一副無賴的表情,無論高峰美織怎麼推都不肯動。
“不是已經給你十萬日元了嗎?”
高峰美織極為氣惱,這段時間她總共也就攢下這十萬日元,一下子全都被他拿走了。
高峰隼人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說道:“十萬日元夠幹什麼,我打算偷渡去美國打工還賭債,蛇頭要五十萬日元,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湊到,否則我一定會被溝鼠組澆成水泥樁子沉到東京灣的。
你也不想讓慧子沒有爸爸吧。”
“五十元日元,你怎麼不去搶。”
高峰美織都快氣瘋了,這傢伙躲債時幾乎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席捲一空,留下她一個弱質女流面對一群凶神惡煞的討債人,她四處找親戚朋友借錢才把他們打發走。
現在她每個月還需要還溝鼠組十二萬日元的債,根本攢不下什麼錢。
如今她手裡全部的錢加起來也不到十多萬日元,其中還包含她和孩子的伙食費,這十多萬是她省吃儉用一點一點積攢出來的,七八歲的孩子長得飛快,去年的衣服都已經有點小了,她想給孩子換套衣服都捨不得。
一直攢著錢以備不時之需,防止溝鼠組的人哪一天又上門追債。
面對已經有些歇斯底里的高峰美織,高峰隼人有一瞬間心軟了。
但是這段時間他受夠了居無定所風餐露宿的日子,實在不想躲在橋洞下每天吃泡麵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抱歉了,美織,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和孩子。
高峰隼人把心一橫,威脅道:“沒錢我就走不了,萬一被溝鼠組知道慧子也會受到牽連的,要是我的事情鬧大,讓溝鼠組的人找到公司來,你連工作都保不住。”
“你真是瘋了。”
淚水奪眶而出,高峰美織全身力氣彷彿被抽空,無力地跌倒在地。
不敢再看高峰美織,高峰隼人壓低鴨舌帽,惡狠狠道:“總之,我要五十萬,儘快幫我湊齊,湊齊後我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和慧子,否則要是溝鼠組找上門來我也沒辦法。”
他不相信高峰美織只有五十萬日元,肯定私藏了小金庫,就算沒有她也可以借嘛,去找親戚朋友借,去找現在的新同事借,誰有錢就找誰借。
只要肯拉下臉來去求人,五十萬日元肯定能夠借到的。
至於他自己,他的信用早已破產,眼下是一分錢都借不出來了。
也許是覺得自己逼迫太狠,高峰隼人語氣柔軟了許多,溫聲道:“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了,等我在美國掙到打大錢,一定把你和慧子接過去過上流生活。”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每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