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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悠鬥家離開,吉織惠理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到家中。
回到房間脫下自己全身的衣物,吉織惠理從廚房拿出一個垃圾袋,用手捏著邊角將蕾絲花邊的貼身衣物裝進了袋子了,打包的嚴嚴實實。
她有心將貼身衣物當垃圾處理,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不好。
萬一被有特殊癖好的人撿去,對著她的衣物......
一想到那種畫面吉織惠理全身發麻。
將垃圾袋踢在床底,她立馬就鑽進了浴室開始洗澡。
水龍頭嘩啦啦地響,浴室的玻璃門濺滿了水痕。
吉織惠理不斷地往自己身上塗抹沐浴露,將自己從上到下搓洗了一遍又一遍。
她有高度的精神潔癖,連和男人握手都覺得全身不自在,如今穿了悠鬥摸過的貼身衣物,感覺全身上下都像有螞蟻在爬,好似一雙無形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肌膚。
兩個小時後,細膩白嫩的肌膚已經被搓洗到發紅。
這時她才感到自己身上的異樣感稍微減輕了一點。
頭巾包著溼漉漉的頭髮,吉織惠理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
臥室裡,吉織惠理左手撥弄著頭髮,右手拿著吹風機,神情凝滯,正在發愣。
她輕咬著紅唇,心頭有隻小鹿在撞,臉上一抹緋紅綻放。
那小子居然動了她的貼身衣物,一點也不知道避嫌的嗎?
心境素來古今無波的吉織惠理有些氣惱,小女孩似的把吹風機砸在床上,鴕鳥一樣一頭扎進了被子,好像這樣就能抵擋住世間的煩憂。
按照她的性格本來早就該去公司上班了,吉織惠理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樣與悠鬥相處,直到夕陽西沉方才動身去公司。
......
傍晚,成功打贏一場官司的悠鬥神采飛揚地趕回公司,準備把用完的檔案送回去,然後去花街犒勞犒勞自己。
剛到停車場,悠鬥就看到了吉織惠理那輛豪華保時捷。
“喲,吉織阿姨下午好。”
關上車門,悠鬥笑嘻嘻地向吉織惠理打了個招呼,權當無事發生,畢竟吉織惠理一直是端莊嚴肅的人設,被他看到自己老公出軌還嚎啕大哭,豈不是無地自容。
這時候對她表現出憐憫、同情反倒是讓她感覺到有些不自在。
看到悠鬥吉織惠理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今天的吉織惠理穿著一身合身的淡藍色碎花長裙,本就極其凸顯身材,她雙手抱胸無意中做出一副戒備的姿態,沉甸甸的碩果越發鼓脹,極具視覺衝擊力,在悠鬥看來反而更加誘人。
吉織惠理儘量保持著平常心,只是稍微發虛的語調顯得她並沒有面上那麼平靜:“是悠鬥啊,好巧。”
被小她十幾歲的晚輩清洗貼身衣物什麼的,實在是太令人無地自容了。
吉織惠理低著頭,從手中的錢包拿出一張銀行卡,以儘可能的平淡的語氣說道:“昨天。晚上的事當真是謝謝你”
兩個人的相遇並不是巧合,其實吉織惠理是故意在車庫等她。
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悠鬥昨晚出面幫她探聽情報,她又醉酒又撒潑,還在悠鬥家吐了一地,給他惹了不少的麻煩,總要有點表示。
“給你我的附屬銀行卡,拿去開心一下。”
“這......怎麼好意思呢。”
悠鬥接過銀行卡,強忍著馬上把它揣入懷中的想法,激動連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不過是幫了個小忙,居然有這麼大的收穫,他倒希望吉織惠理能夠多離幾次婚了。
銀行卡每月限額多少錢,八十萬日元?還是一百萬日元?
悠鬥覺得這個月自己可以多去找幾次淺間麻美了,以前限於錢包的厚度,他也就每週去個兩三次而已,現在他覺得淺間麻美可以從居酒屋離職了。
雖然淺間麻美工作的居酒屋相當正規,她乾的也就是個服務生的活,但是悠鬥心裡始終很膈應。
“我也不說每月限額多少了,總限額兩千萬日元,去把汽車貸款還上吧。”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兩千萬日元去還貸款,他那小破車三百萬日元就能買個全新的了。
悠鬥對富婆的香大腿瞬間垂涎萬分,要不是心裡到底還有幾分矜持,現在就跪在地上抱著她的腿求包養了。
悠鬥違心道:“咳,我助人為樂不圖回報。”
吉織惠理伸出手去拿銀行卡,嘴裡說道:“哦,可真夠高尚的,那就算了,不能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