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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過也夠用上一段時間。”
&esp;&esp;“為什麼說凌伯父會抵不過睡意，就是因為這草藥。只要凌伯父嗜睡，就等於在延長壽命。”
&esp;&esp;“我知道凌伯父有時候很執拗，就算很累也一定不休息，所以我才會加入這株草藥，因為很有必要。”
&esp;&esp;“這株，就是讓凌伯父的身體清醒時保持康健的草藥，也很難找。”李善晃了晃另一株草藥：“副作用就是他無法說太多的話，不然必定會累得喘氣。”
&esp;&esp;“主要是我想讓凌伯父知道，他現在的身體很脆弱，不宜勞心勞神。”
&esp;&esp;話落，他望向凌清，才直奔主題：“這些也是我怕碰到你，不知該怎麼回答的另一個原因。”
&esp;&esp;凌清問：“你現在打算回答了？”
&esp;&esp;李善點頭：“對，是時候要說出來了。”
&esp;&esp;“那你現在說出來，是已經不怕的意思？”
&esp;&esp;“對，反正我現在不逃避，就坐在這裡等你來問。”
&esp;&esp;“我知道是父親不讓你說的。”凌清心知肚明，可又沒法拒絕，被李善開啟的話題。
&esp;&esp;因為她在緊張，緊張李善所說的真相，就是她心中想的那樣。
&esp;&esp;果然，李善道：“你儘量滿足凌伯父吧！不希望你留有什麼遺憾。”
&esp;&esp;凌清垂眸，面上無異，內心實則已經，透骨酸心。
&esp;&esp;良久。
&esp;&esp;凌清努了努有些繃緊的雙唇，問：“父親還有多少時日？”
&esp;&esp;“還有一個月不到吧！”李善緩緩道，後面一句也許更短，他說不出口。
&esp;&esp;“嗯，多謝告知。”凌清起身，陳興的事情知道了，自家爹爹的事情也知道了，她覺得，現在應該回家。
&esp;&esp;“你要回去了？”蕭衍問。
&esp;&esp;凌清避開他們的目光，輕輕‘嗯’了一聲。
&esp;&esp;一直守在院門的梧桐，也知道這一切真相，她紅著眼眶，跟在凌清身後，一路無言的走出院子，出了二門，再出了大門，上了馬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