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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還有一件事。”
&esp;&esp;凌清等著他的下文。
&esp;&esp;蕭衍說：“在城外排查的時候，因為前一天下過雨，無名山下塌了一個洞。挖開泥土後發現洞裡全是白骨。”
&esp;&esp;“大概估算了一下死亡時間，是在去年。剛好對上凌家裡被換走的奴僕數量。”
&esp;&esp;凌清震驚之餘更加惱怒。
&esp;&esp;“他們的身份，卻還活躍在城裡。”蕭衍補充道。
&esp;&esp;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esp;&esp;真正的人已經死去，替代他們的人都是北涼的鬼！
&esp;&esp;“那些鬼都把家人殺了吧？”凌清冷冷問道。
&esp;&esp;蕭衍點頭：“嗯，家人也由北涼的人替代了。除了孩子無法找人替代，對外宣稱，不是病死就是意外死亡了。”
&esp;&esp;凌清可以想象，家家戶戶都死了孩子的，景象。
&esp;&esp;“所以，一切的開端，就是從凌家開始換新奴僕的時候？”
&esp;&esp;蕭衍默了默才說：“可以這樣說。”
&esp;&esp;凌清身側的手握成拳，她突然覺得對蔣情的處罰太輕了。
&esp;&esp;凌晗被送到曹家，到現在都沒有傳出什麼噩耗；凌昭被趕出了凌家，至今也沒有什麼好訊息傳來，這樣說，他們似乎依舊過的無憂無慮。
&esp;&esp;“弟弟，救我！”陳興突然大喊一聲，拉回了凌清的心神。
&esp;&esp;蕭衍先一步靠近床榻，陳興瞪著眼睛沒有動靜了，前者探了探後者的脈搏，道：“他已經死了。”
&esp;&esp;“現在才死，那證明本公子的醫術又有進步了。”李善回來了，他揹著籮筐靠在門框，抱著雙臂看著室內的兩人，悠哉道。
&esp;&esp;蕭衍未作應答，凌清亦是，但她一直注視著李善。
&esp;&esp;李善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繼續道：“陳興在病發之前說了不少陳昌的事，不過我都告訴蕭世子了，他沒有和凌姑娘說嗎？”
&esp;&esp;凌清以為剛才蕭衍同她說的話，就是李善口中的意思，便點頭：“說了。”
&esp;&esp;李善卻驚訝道：“連陳興把女人讓給陳昌後，還繼續和女人苟且的事，都跟你說了？！”
&esp;&esp;凌清心頭困窘，嘴上直接道：“許久未見李公子，這段時間似乎真的很忙，都覺得你瘦了。
&esp;&esp;李善聞音知雅：“我還以為姑娘會直接問，凌伯父的病情現在是什麼情況。”
&esp;&esp;此話一出，凌清就定定的瞅著他，不說話了。
&esp;&esp; 原來
&esp;&esp;李善一笑，誠實道：“我就是為了躲避你問這個問題，才“忙”那麼久沒回凌家，不過也有因為陳興的問題。”
&esp;&esp;蕭衍才不幫李善，喊了一聲衛春，後者便出現將陳興扛起，然後消失了。
&esp;&esp;接著，他也走出屋子，似乎回到小庭院，繼續去煮他的茶。
&esp;&esp;凌清隨後跟上，李善也是，聳了聳肩也跟著去了小庭院。
&esp;&esp;三人相對而坐。
&esp;&esp;一人煮茶，一人等茶，一人收拾籮筐裡的新鮮草藥。
&esp;&esp;“這是蜂蜜茶最後的存貨。”蕭衍忽而拿出一個小茶倉，送到凌清面前。
&esp;&esp;凌清不明蕭衍的意思，無聲看著他。
&esp;&esp;蕭衍解釋道：“這是長潤最後出門前交代我的事。”
&esp;&esp;“多謝。”凌清不客氣的收下了。
&esp;&esp;李善那雙浮著複雜的眸光的眼睛，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了幾眼。
&esp;&esp;再次接觸到凌清目光的他，又是一笑。
&esp;&esp;他從籮筐裡拾出一株草藥，舉到凌清眼前：“這株是讓凌伯父嗜睡的草藥，我找了兩天兩夜，才摘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