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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
同時,他也打算和祁峰一起走一段路。
“因為時間有點緊,我沒讓他們在房子的內部裝修上動很多。看起來可能會有些過於簡單。但其實還不錯的。”
帶祁峰去自己的新家這件事還是很讓徐起新期待的。
畢竟,祁峰之前去的還是他父母負責裝修風格的房子。
但現在,哪怕是別墅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那都是按照他的意願種的。
“在我出來的時候,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新玩具就已經在除錯了。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應該就能用了。”
徐起新一路慢慢地說著,祁峰卻是在這一路上都不住地看著徐起新左手手腕上戴著的那塊手錶。
他早就注意到那塊手錶了。
這一個月裡他實在是見過它很多次了,卻是一直都未有多想。
直到……他聽到徐起新在下午那場新聞釋出會上用西班牙語給出的回答。
是的,它當然沒有醜得驚天動地,醜到讓人一眼看到就再也沒法忽略它了。
但它當然也沒有出彩到……能讓徐起新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天天都戴著它,哪怕一刻都不曾將它脫下。
在即將走到青訓基地的大門時,祁峰便一下轉身堵到了徐起新的身前。
在兩人視線相觸的時候,徐起新便讀到了自那場新聞釋出會之後就一直在祁峰的心頭揮之不去的情緒。
徐起新:“怎麼了?”
對上徐起新很有耐心的笑意,祁峰憋了老半天才一下抓起了對方的左手。
祁峰:“我記得你有好幾塊很喜歡的手錶。怎麼回國以後就只戴著這塊了呢?”
徐起新並沒有著急說什麼。
他把自己的左手又抬起來了一些,並看向那塊似乎毫無特別之處的手錶。
“因為它能實時監測我的心跳。”說著,徐起新不禁反問:“你猜到了?”
祁峰:“實時監測你的心跳,然後呢?”
徐起新:“如果又出現和上次相似的情況,它會會向我的緊急聯絡人傳送預警和求救訊號。比如我的司機,還有我的助理,他們就都是我的緊急聯絡人。
“他們兩個人裡,總有一個會在距離我一公里內的地方待著。在需要的時候,他們會拎著急救箱來到我身邊。”
祁峰:“也就是說,你還是隨時都有可能會遭遇生命危險?”
徐起新:“理論上來說,的確是有這種可能。”
祁峰生氣地甩開徐起新的手。
儘管,明明就是他一下抓住了對方。
而他的眼淚也一下就在他的眼睛裡打起轉來。
這會兒的祁峰既生氣,又難過。
他當然不是在生徐起新的氣,可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生誰的氣。
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去生誰的氣。
眼淚沒有完全失控地湧出來。
那是因為,他實在是認為自己不該在說起這種話題的時候落下眼淚。
祁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努力地平復起自己的心情。
“我不會問你的。”他說:“這句話我以後還會對你說很多次。意思是,我不會問你,但你如果想對我說點什麼。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謝謝。”一直笑著的人在臉上的笑意淺了些許後說道:“我感覺好多了。”
祁峰咬住了嘴唇。
即便只是在遠處路燈的照明下,他眼睛裡的淚光也不會讓看到的人忽略它。
但他還是倔強著,沒讓眼淚轉出他的眼眶。
徐起新笑著嘆了一口氣,並伸手把祁峰攬進自己的懷裡。
徐起新:“我們不難過了。其實,我已經很幸運了。”
祁峰憋著一口氣:“我可一點也不覺得這就是幸運了!”
徐起新:“和留下遺言說要把骨灰撒在塞維利亞主場的普埃爾塔相比,很幸運了。”
祁峰:“我們就不能和別人比一比嗎!”
徐起新:“祁峰,你說的這些‘別人’可不能說不踢球了就立馬買下一支足球俱樂部。我父親是雲聯集團的創始人兼總裁,我還是很幸運。”
一聽這話,祁峰就又要發脾氣了。
於是徐起新就做了件他一直都想做的事。
他低下頭來,親了一下祁峰耳朵後面偏下的位置。
徐起新曾看到過這種舉動很多次,但這卻是他第一次真的自己這麼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