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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徐?

這與他有什麼關係?

荊楚一時間並未反應過來,只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沒有死,還被放了下來,眼前這徐姓女賊是友非敵。

那麼,方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試探。

讓人如墜冰窟的冰冷殺意無法作假,荊楚心中一陣後怕,剛才他內心但凡有絲毫不堅定,恐怕現如今已經身首異處。

腳步聲在耳旁響起,荊楚費力的掙扎起身,看向已經走向土地廟門前的女賊。

暖金色的旭日朝陽此刻已經有幾分灼熱,自天穹傾吐而下落至地面,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打碎成了漫天金粉。

女賊斜倚著門,金粉似的陽光籠罩著她勝雪的肌膚,略有些雜亂的鬢邊細碎黑髮在陽光下均勻的抹上了一層金輝,鼓鼓囊囊的胸前隨意趴伏著的黑長直髮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緊身的黑色夜行衣勾勒出女賊曼妙多姿的玲瓏曲線。

風光一時迤邐,但無時無刻不在身邊遊蕩著的冰冷寒意警告著荊楚,眼下的迤邐全部都是假象,這看起來秀色可餐的大姐姐,嬌美的皮囊之下藏著蛇蠍一般的歹毒心腸。

深吸一口氣,荊楚慢慢的將地上散亂的銅板和墨疙瘩撿起,隨即又看向女賊,手裡拿著那一塊乳燕玉佩,神色中滿是疑惑:

“我可以知道這塊玉佩背後的故事嗎?”

荊楚的聲音打破這令人尷尬且窒息的沉寂,女賊略帶幾分嫌棄的瞥他一眼,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是燕王朱棣之孫,落難的燕世子,江湖中人眼中的香餑餑,當朝國師欲除之而後快的孽龍,狗皇帝苦苦找尋的王室遺孤。”

“……”荊楚。

他一時間只覺得嘴角有些乾澀,輕舔了舔嘴唇,心中的震驚好似沙漠中落下三尺厚的鵝毛大雪,既荒誕又很不真實。

開什麼玩笑?他不是一個普通的窮苦書生,夢想著考取功名貪汙斂財做一個尋常的富家翁嗎?

怎麼……怎麼會成為燕世子,還是根正苗紅的燕王嫡系?

咕咚!

吞下一口唾沫,荊楚看向手中宛若天成的乳燕玉佩,忽覺得上面好像有上萬度的高溫,在不斷的炙烤著他的手掌。

身為網路鍵盤俠、網際網路嘴強王者,荊楚也曾幻想過穿越到古代某位皇子身上,依靠無窮的智謀、過人的膽略、能言善辯的巧嘴、玩弄人心的高超手段與群龍爭奪天下,但是他睡醒之後就會從心的承認,這不過是葉公好龍、胡言亂語罷了。

荊楚對自己一直有著清醒的認知,即便是開了掛,依靠前世那點體制內的鹹魚日常,恐怕也難以在繁雜的權謀劇中活過三集。

故此,他之前的想法便是依靠外掛,做一個芝麻小官,富足的過一輩子,享受一下萬惡的封建主義就完事了。

而眼下這種突如其來的身份轉變明顯就像是穿越到了大明王朝1566裡面,很可能連一集都活不下去。

秋日的陽光灑在身上很是暖灼,但荊楚卻感覺到身體由內而外的發冷,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他艱難的站起身,緩緩邁動腳步,迎著暖灼的金色陽光,逐漸的靠近著女賊,語氣中滿是乾澀:

“徐女俠,這塊玉佩,辛苦你收好。”

“???”女賊。

她看著遞過來的乳燕玉佩,眼眸微微一眯,聲音中不覺多上幾分寒意:

“書呆子,你要推卸你的責任?”

荊楚搖了搖頭,站在她面前一米遠處,伸出的手微微晃動著,目光儘可能保持著鎮靜:

“徐女俠來之前,我不知道這塊玉佩的含義,也是幸運,這塊玉佩並沒有被其他人看見,但我知道,它繼續放在我的身上,將會成為一道催命符!儘管,剛才它救了我一命,但這並不能改變,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這是換取名利的絕佳道具。”

“那你為何要交給我?”

“首先,你很強,至少比我強,一般人奈何不了你;

其次,你姓徐,剛才你見到玉佩,卻沒有殺我,那就說明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起碼你不會抓我去見官;

最後,我的身份不能暴露,這塊玉佩,是燕世子身份的證明,它絕不能在我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手中。”

荊楚緊盯著她,緩慢而又堅定的將自己的分析簡短的言明,又輕輕往前一小步,遞出玉佩的手,堅定而有力。

“雖是個書……但也算頭腦清晰。”

女賊伸手接過玉佩,將其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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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遊戲:我能看清命運線

迷霧遊戲:我能看清命運線

不碼字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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