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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楚一張開眼,頭頂和後腦處傳來的陣陣疼痛,便讓他心底裡萬分不妙。

再加之耳旁那道如地獄惡魔般清冷的聲音,更是讓他身體如墜冰窟般僵硬。

愣神有一剎那,荊楚快速做出應對,裝失憶,看能否騙過眼前這個美麗的蛇蠍女人。

“失憶?”

女賊黛眉微蹙,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緊盯著荊楚。

隨即伸手一招,從地上吸來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棍。

她提著木棍,居高臨下的安靜的看著荊楚,眼神中有幾分躍躍欲試。

荊楚:“……”

眼見木棍已經高高揚起,隨時可能落下。

深吸一口氣,荊楚迅速坐起身。

“我想我已經好了。”

他努力保持著神色鎮定,聲音在緊張下變得緩慢,保持著刻意的節奏,道:

“女俠,你想要青木長春功,而我想要活,做一個交易如何?”

女賊依舊沒有說話,左手中木棍輕微的上下晃動著,蓄勢待發。

荊楚儘可能的保持著語調平穩:

“沒有我,你會失去獲得青木長春功的唯一機會。”

女賊手中動作稍一停頓,旋即又恢復正常,聲音依舊冷淡,像是嗓子裡含了滿滿的冰塊:

“我可以再潛入一次。”

清風拂過土地廟,暖灼的金色陽光終於爬上土地爺殘缺的神像,空氣中飛舞著的塵灰,彷彿是土地爺護佑一方的功德金環。

荊楚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直接斷言:

“絕無可能!”

說著,他微微一笑:

“女俠昨日功虧一簣,原主肯定會提高警惕,想再次盜取,難如登天。如果我沒有猜測,這部青木長春功的主人,在平原縣,一定大有來頭。”

聽著荊楚的話語,女賊微緊了緊手中木棍,凝神盯著荊楚,忽的一笑:

“是個機靈的書呆子,可惜……”

女賊面色再度冰冷,轉身,冰冷的聲音落地:“大頭,把他吊起來。”

“哦。”

看著大頭龐大的身軀從廟外走來,荊楚心中一慌,還未開口,頭髮便被大頭一把薅住。

荊楚:???

你要幹什麼?

頭皮傳來撕裂痛苦,所有的頭髮都在痛苦哀嚎,粗大的麻繩已經被拋過房梁。

砰!

木棍敲在大頭背上,女賊咬著牙:“倒吊!”

“哦。”

大頭憨憨的撓了撓頭,隨即麻利的將麻繩捆在荊楚雙腳上,還貼心的打了一個複雜的蝴蝶狀扣結。

一抓一放再一拉,荊楚彷彿成了大頭手中的玩偶,隨意的抓弄一番,便上了房梁,身上帶著的東西隨著姿勢的掉轉,撲簌簌往下掉。

四個銅板,一塊墨疙瘩落在地面,叮噹幾聲脆響。

拇指大小的青白色乳燕玉佩,被一根褪色的紅繩拉著,垂了下來。

女賊緊盯著乳燕玉佩,冰冷的目光突然被震驚充滿,隨即又被不敢置信充斥。

“你叫什麼名字?”

被倒吊著的荊楚氣血直衝頭腦,一時間有些昏昏漲漲,並未注意到女賊話語中的輕微顫抖。

他只感覺鼻腔內彷彿有鮮血要滴落,開口時有火辣的氣息直衝腦門:“荊楚。”

嗡——

話音落地,土地廟中時間彷彿停止流逝。

徹骨的冰寒驟然爆發,彷彿有風暴從女賊周身猛然擴散開來,吹得荊楚前後搖晃,仿若鐘擺。

無形的壓力有如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從女賊豐饒的身姿中透發,僅僅只是一瞬,就已經讓荊楚呼吸不暢,彷彿墜入深海,即將窒息。

暖灼的金色陽光被壓得連連後退,空氣中塵糜肆意舞動,被女賊冰冷的殺意撕割。

如此凜冽冰冷的殺意讓荊楚如墜冰窟,因充血過熱的腦子彷彿澆上一盆冰水,登時清醒不少。

他不清楚為何僅只是一個名字,就讓女賊產生如此劇烈的反應。

眼眸往上一抬,他瞥見了女賊緊緊盯著乳燕玉佩的眼神,再往下一鬆,懸垂著的乳燕玉佩,讓他的思緒為之流動。

是這塊乳燕玉佩的原因!

電光石火之間,荊楚彷彿抓到了什麼,腦海中前身的記憶開始不斷的湧動著,努力的回憶著這塊乳燕玉佩的由來。

想起來了!

但是,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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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遊戲:我能看清命運線

迷霧遊戲:我能看清命運線

不碼字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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