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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換成了牛奶，應再芒拿起杯子喝一口，低下頭，看上去像是在很認真地吃東西，他假裝隨意地問：“你談過戀愛嗎？”
商恪說：“沒有。”
“前任呢？”
商恪覺得應再芒這個問題很多餘：“沒談過戀愛哪裡來的前任？”
“哦。”應再芒慢吞吞地說，“為什麼不談啊？”
“忙，沒時間。”商恪說。
應再芒點點頭，不再問了。
商恪盯著應再芒看了一會，說：“應再芒，我未來的時間會很充裕。”
應再芒嗯一聲：“那很好啊，可以多陪陪你的家人。”
那種焦躁的感覺又來了，商恪喉結動了動，他想問你覺得我們試一下怎麼樣，剛要開口，應再芒突然說：“我吃飽了。”
這下商恪可以確定，應再芒不止是躲他，還在逃避。
應再芒只是嘴饞，而且他吃了晚飯，並沒有到飢腸轆轆的程度，吃掉一個漢堡之後就沒什麼食慾了，然而他還點了很多東西，最後應再芒把這些打包帶回去。
回到車上，飽腹感再加上凌晨，之前做愛也消耗了體力，車開出去沒多久應再芒就歪頭睡著了，等紅燈的間隙，商恪沒忍住拿出手機拍了應再芒睡著的照片，嘴角的沙拉醬也沒擦乾淨，惹的商恪輕笑。
到家之後，商恪停好車，沒有選擇把應再芒叫醒，而是下車來到副駕一側把他抱起來，身體騰空讓應再芒意識清醒了一瞬，他迷迷糊糊的：“哥……”
商恪低下頭，嘴唇蹭過應再芒的額角：“到家了，睡吧。”
應再芒閉著眼，嘴裡小聲咕噥：“我的漢堡……”
商恪笑：“給你拿著，放心吧。”
走在庭院裡，商恪抬起頭，發現二樓一個房間的燈亮著，商恪在窗邊看到了曲曼的身影，他腳步不停，抱著應再芒進去，手裡拎著打包袋，隨著行走沙沙作響。走上樓梯，曲曼站在拐角處，目光有些疲憊：“我以為又出了什麼事。”
“抱歉，吵醒你了。”商恪說，“他想吃漢堡。”
曲曼的語氣裡有無奈還有責怪：“你不看時間嗎？這麼晚還要拉著他出去？”
商恪解釋：“我讓他在家等，他不要。”
曲曼不欲多言，轉過身後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談戀愛了就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