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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副傻樣。”
作者有話說:
媽媽的視角:有一天我兒子帶回來一個男孩跟我說這是我另一個兒子我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必須得接受,哪有好端端冒出來的兒子是兒媳吧,怎麼辦小兒子真的很討人喜歡,後來我發現我兒子總是欺負人家,我兒子真的是個混球怎麼辦
(此處玩梗,ooc致歉)
應再芒一覺睡到十點多,身旁已沒有了商恪的身影,他換好衣服出了房間,開啟書房的門看一眼,商恪果然在那裡,正打著電話,看到應再芒時遞了個詢問的眼神,應再芒搖搖頭,關好門出去了。
今天也不是商恪的休息日,到下午人就被叫走,如果他要休息會提前安排好,不會犯這種錯誤。
商恪現在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不過商恪騙人的段數本來也比他高很多。
應再芒也想明白了,他不想和商恪這麼半推半就下去,喜歡商恪不意味著他要忍氣吞聲,他曾經的遭受對他來說難以抹平。
應再芒心裡有疙瘩。
所以他要報復商恪。
週一,應再芒按時上班,商恪要送他,應再芒也沒有拒絕,到了辦公室,繼續和蔣宵一起磨手裡的方案,現在他們的關係雖然不能說是天翻地覆的轉變,但至少也到了可以互開玩笑的程度。
李昕怡說過,出一個方案只是第一步,後續他需要聯絡場地、人員配置、道具布場,是一系列繁瑣的流程,到這一步,他就不只是在辦公室裡安安穩穩坐著敲敲鍵盤了,他需要跑外勤。
接連幾天,應再芒和蔣宵都在現場工作,商恪打電話過去,想中午一起吃飯,應再芒說顧不上,午飯已經解決了;商恪下班去接應再芒,應再芒說他在外面,要加個班;商恪問應再芒什麼時候能休息,應再芒說手裡的專案順利完成之後;手裡專案完成了,李昕怡又帶著他加入了新的專案。
應再芒覺得,李昕怡是有心栽培他的,雖然每天上班很累,但他的精力十分充沛,並且伴隨著成就感、踏實感,讓應再芒覺得他不是一無是處。
應再芒加班、總是把精力放在除他以外的事情上,讓商恪時常感到焦躁,他希望應再芒開心,又不希望應再芒在離他太遠的位置。
這天應再芒難得準點下班,問商恪能不能來接他,並說他發了工資,想請商恪吃個飯,那一瞬間商恪積累數日的焦躁輕而易舉地被撫平。
商恪開車到應再芒公司的樓下,給應再芒發訊息說在等他,不多時應再芒從樓裡出來上車,跟商恪定位他已經提前預定好的餐廳。
下了車,兩人並肩行走,他們今天都有工作,都穿著西裝,行走的過程中商恪不經意間一抬眼,對面的玻璃映照出兩人的身影。平心而論,這段時間應再芒變了很多,現在的他從容自信,說話也不會畏畏縮縮,看人時目光不會閃躲,會真誠專注地與人對視。
與應再芒初見時種種糟糕的小動作都無影無蹤了。
應再芒正跟商恪吐槽今天的難纏客戶,發現對方突然不講話了,還一直盯著自己,應再芒失笑:“這麼看著我幹嘛?”
商恪的內心裡浮現出難以名狀的慾望,順從本能地發出聲音:“可以接吻嗎?”
那一瞬間,應再芒的記憶光速地回到以前的某個時間段,他死皮賴臉地問商恪能不能接吻,求他和自己接吻,商恪說不行。
應再芒笑眯眯的:“不可以。”
商恪垂下眼,為應再芒拒絕自己感到沮喪。
應再芒最近總是加班,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睡了。
應再芒預約的是一傢俬房菜館,在這裡吃一頓飯不會便宜,應再芒的工資花出去大半,他倒也沒覺得多麼心疼。
吃完飯出來,應再芒說他要給曲曼買一個披肩,天氣越來越冷了,曲曼喜歡待在院子裡,有個披肩可以保暖一些,還要給宋于慧也帶個小禮物。
商恪陪著應再芒去挑,看了快一個小時,最後決定要那件米白色手工針織披肩,應再芒覺得曲曼很適合這種溫婉的色系,送給宋于慧的是一個胸針,她喜歡亮晶晶的裝飾品。
商恪拎著禮品袋,應再芒從店裡出來,仰頭笑笑說:“走吧,該回家了。”
商恪站著沒動,嘴唇抿著,等應再芒疑惑地問他怎麼了的時候,商恪把視線瞥向一旁,說:“為什麼沒有我的禮物。”
應再芒愣了下,哭笑不得:“我請你吃飯了呀。”
原來他的禮物已經被他毫無意識地消化掉,然而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