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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結束。就算諸葛丞相用兵如神,腹有雄兵百萬,他也不可能長生,也不可能千秋萬代的讓南人臣服。
呵呵,“鄂煥,某一直以為你是個粗漢,卻不想你還是粗中有細,心思這麼重的人。”
“說來也巧!某身邊這位馬參軍,隨涼國公平定西羌,要說異族政策,你可以向他請教,讓他告訴你,西羌併入大漢後的生活。”
聽著馬謖講述大漢在西羌實行的政策,尤其是廢除奴隸制,牧民分得大量的草場、牛羊。建立戶籍制度,允許漢、羌通婚,漢羌所出子嗣允許科考做官。
鄂煥的表情也從懷疑變得驚詫,他沒有想到季漢會執行這樣的民族政策。看來,這個蜀主,要比他爹強,最起碼沒有瞧不起他們這些異族。
“如果,我按你們說的做,我們南人,是否也能相同的政策,與漢人等同對待?”
馬謖淡淡一笑:“這是自然!不過,享受這般待遇,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天下沒有白吃的酒席,這個道理,將軍應該清楚。”
鄂煥當然清楚,馬謖這話的意義。跟上山為盜一樣,是需要交“投名狀”的。而漢軍相中的投名狀,就是三位太守。這事,他豁命去做,弄死一個還差不多,三個,有點不現實吧!
馬謖撣了撣衣袖上的酒漬,正色答道:“將軍,某有一計,可令將軍大獲全功!”.......
漢軍大兵壓進,雍闓三人交替掩護,邊打邊撤,一路敗退,鄂煥作為高定部大將,已經三次接替雍闓部,阻擊漢軍的追兵了。損失雖然大了一些,但好歹算是成功擋住了。
自家主帥還沒說什麼,雍闓卻把他好一頓羞辱,鄂煥是蠻人,又是武夫,嘴笨,說不過雍闓,高將軍又說什麼已大局為重,鄂煥只能窩著火,拂袖回營。
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這酒喝著喝著就變味了,鄂煥總覺得被高定給騙了,從越巂出來時,太守可不是這麼說的。他帶著族人出來,可是建功立業的,不是給那姓雍做墊背。
正喝著悶酒,便有軍士來報,營外有故人來訪!
故人?什麼故人?
有些微醺的鄂煥腦袋暈乎乎的,也懶得想了,直接讓軍士帶人,一看就明瞭。
可人一進來,他那點酒意瞬間就退了,因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阻擋了他們一年有餘的老冤家-呂凱。當然,身邊還帶了一位儒雅的青年。
心裡發虛的鄂煥,連忙揮退了軍士,還責任帳外五十步,不得任何人靠近。
是不是感到很奇怪,鄂煥所部與呂凱在永昌廝殺了一年多,分屬兩個陣營,可謂仇深似海。按理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就算不立刻抽刀子,也該下令綁了,怎麼如此慌張呢!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呂凱為什麼能防守永昌一年多而不至絕糧,那就是因為在鄂煥這,花足了買路錢。
可以說,永昌之所以久攻不下,就是因為鄂煥大開方便之門的緣故,若是讓太守知道,他還能活嗎?不緊張就怪了!
“呂先生,咱們可是有言在的,事後不算的,您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鄂煥是蠻人,但不是傻子,要說呂凱不是漢軍的細作,打死他都不信。而呂凱說服他最好的理由,就是他們之間的合作,逼著他就範。
一邊是太守的刀,一邊是漢軍的脅迫,這太卑鄙了!
而呂凱呢,也沒有解釋,只是捋著鬍子笑了笑,問鄂煥:“若我就是這樣的人,將軍就不做了嗎?”
從鄂煥收下重金,大發橫財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背叛三郡聯軍了,也說明他跟著那個叛將不是一條心,否則也不會給自己留這個後路。
既然,鄂煥有自己的小心思,又有“小交情”在,呂凱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他這次與馬謖來,的確是策反鄂煥的。
但與鄂煥想的不一樣,他不會那“小交情”做把柄,威脅鄂煥,而是請他看清眼前的局勢。漢軍這次,是丞相親自掛帥,麾下將領盡是天下名將,士卒皆百戰之士。
從解永昌之圍,到一路尾隨追擊,漢軍的戰力,鄂煥都是看到的。再打下去,是什麼結果,他心裡也該有數,這不用他多說。
天子這次,下了這麼大的本錢,就是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南中的問題。鄂煥的族兵,滿打滿算也就五千人,折騰了這一年,一路打下來,也就剩下一半。
呂凱是永昌人,他熟悉蠻族的規矩,一旦哪個部族,男人死的差不多了,等待他們的就是被吞併,男的、老的殺掉,女人和孩子,併入新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