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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還是有差距的,差距很大。”
“我在夢裡也應該把人與物以現實替換?”
姚詩從諸葛澤的無意之言中抿出了些道理。
“如果這場夢還將繼續的話,你可以試試。”
諸葛澤笑了笑,又給自己和姚詩開了一罐啤酒。姚詩則是又開了一包麵包片,畢竟飢餓感並沒有隨著些花生與雞爪之類的零嘴消失。
姚詩也沒少喝酒,一口花生半瓶啤酒,湯湯水水的多少下了肚。姚詩的酒量還是可以的,除去昇華者帶來的體質加成,酒這種東西即使姚詩之前喝的不多,但是跟著諸葛澤這個老酒鬼混了也不少,洋的白的啤的都不放過,姚詩起初的婉拒,到身體變好了什麼東西都想試試,到多少陪點,酒量也在慢慢增加。
而一種不會醉的飲料,諸葛澤卻反反覆覆拉著自己喝,只是想憑藉它來和自己講些東西,姚詩還是很受用的。
“謝馨然和你到哪一步了?”
“什麼叫哪一步。”
“人家睡覺都得抓著你。這幸虧我叫你叫的及時,讓老謝看見,你今天能完好無損的走出醫院?”
“等等,這個醫院是公立的,我們白天還在裡邊。”
“放心,這座樓沒人會進來的。還有別岔開話題。我作為你的第二監督人,要監督你的心理已經生理健康發展和工作態度已經工作能力。首先對女性有興趣證明你已經較好的融入這個社會。”
“真沒啥,就上課一個睡覺一個望風,老師來了喊一聲。”
“你倆要都睡了咋辦。”
“那就倒黴站一天,反正最後一排也不影響其他同學。”
“行了,說點正事。”諸葛澤放下啤酒罐,用紙擦擦嘴。
“你說。”姚詩經典臺詞,下一句就是我聽著呢。
“就昨晚上那個小姑娘,謝馨然有問題。”
“……好。”姚詩沒什麼遲疑,只是點了點頭
“你不驚訝?這個問題可跟你有關啊。”
“我知道,你說什麼問題吧,我會負責的。”姚詩表情倒是嚴肅起來了,誰都說和你沒關係,你盡力了,可誰也知道,沒有姚詩作為那關鍵的一條線,這張網也串聯不起來。
“你平時看她有什麼比較異常的地方?”
諸葛澤沒有回答姚詩的問題,顯然是還在進行一些自己的分析。
“她人還可以,但有兩點,一個是我轉到那個班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最後一排天天睡覺,也不怎麼和班上同學來往。另一個,在下雨那天晚上,她反應是像有什麼夢魘一樣,就整個人就頓住了。”
“你繼續說,還有什麼她的資訊。”
“她一個朋友在醫院,兩人關係比較好,還有她應該會某一種樂器。”
“我跟你說一下我這邊瞭解,出生喪親,單親家庭,父親又忙於工作。”
“嘶。”姚詩吸了口涼氣,自閉沉默,諸葛澤口中的有問題,各項負能量指標直接拉滿,就差個契機,就能直接被災厄侵蝕成異化體了吧。
“事實上昨天晚上沒有你在她旁邊,逆模因是完全失敗的,就算你起到了很大的安撫作用,她還是會有一些殘留的記憶,和收到一些侵蝕,這些都會以噩夢的形式反饋。”
“我能幹什麼。”姚詩聽得過於認真,手裡的單張麵包片快被壓成一個球了。
“我們這邊給老謝的說法是這個女孩發燒了,高燒不退,沒有記憶。你儘量完善我們編造的記憶,同時監視她在校園裡的一舉一動。你知道,侵蝕異化的風險還是不小的”諸葛澤又拿出手機看了什麼幾眼。“當然,幫她交點朋友,脫離自閉也可以,你也可以去問問她那個醫院裡的朋友,我這邊也會幫你查查。”
“你忘了一件事。”姚詩面色沉重的把麵包球扔進垃圾桶,用悲傷的語氣和諸葛澤說道。
“我也是個……社恐。”姚詩頓了一下,其實都是同學,小孩哪能說這句話,可用在病房裡長年生活的姚詩,壓力確實不小的。
“喝了這杯酒,就不社恐了,你個昇華者,憑藉自己能力,找個物件,交個朋友還不簡單。”
姚詩沒什麼回應,聽到老謝的問題還能控制也沒說啥,諸葛澤也以最後一飲而盡,狂嗑兩包花生結束了兩個人今天的交流。
“她還能睡一天,雖然你們開學了,但是今天不上課也無所謂吧,晚上還要帶你去見識下刺激的”
諸葛澤胡亂收拾了下床上的桌子,順便給姚詩看了下已經發出去的請假